就在沧月入宴之时,内院里萧玉正与箫楠成有分歧。
箫楠成一身打扮是黑色的紧身衣,这非盗者就是刺客,而他原来用于蒙脸的黑巾被萧玉拿在手中。
“父亲,你这是何意?成王已死,怎么也喜欢金裕的军事图?”萧玉早就查清他的父王手中有军事图,而且还是从别处偷来,不过本身以前的成王有没有地图他不知道,但现在父亲要这份重要的军事图,难道是要谋反?
“玉儿,此事不会连累你,不过你必须相助。”
“给我理由。”萧玉有自己的打算,箫楠成现在的所做打乱了他的计划。
“当今皇上另有其人。”
萧玉挑眉,“父亲难道是病了?如此荒唐的事可别乱说。”
“我说清楚点,就是先帝的皇长子另有其人,云若然是不是真正的先帝骨血还得查证,完整的军事图有秘密,如果齐了真想会出来。我答应先帝的事不会半途而废,我们萧家也是得皇恩才有如今的地位。”
萧玉轻嗤,先帝的委托与他何干,如果云若然做的不好他自然要 推翻,再另选他人,但是,可别其中有诈,“父亲可别被人给利用了。”
“这事查下去,如果云若然真的是正统对他并没有坏处。而且,你现在走火入魔的后遗症已治得差不多,难道要为父跟你的月月讲,玉儿假装成傻儿,晚上痴缠着他?”
萧玉再挑高了眉,他小看父亲了,知道沧月在他心里的位置便用此来威胁。“如果我不合作呢?”
“没关系,我跟驸马说你打算刺杀慕容芳,然后嫁祸……玉儿,别翻脸,我是你父亲,你们将来拜堂还是拜我不是吗?先前慕容邺接驸马进府,你得多做其它准备,这几天我都在府里,如果你能带他来拜堂,我就勉强让你们拜了。”箫楠成不觉得萧玉能成功,萧玉的计策有点冒险,移花接木之事不好做,而慕容邺像是有察觉,让沧月来监督萧玉成婚。
这场戏再演下去,非常有趣。箫楠成观察了这么久,对几人有了了解,而且现在的皇帝还让沧月有了孩子,以皇帝对沧月的念想,肯定也不会让萧玉那么容易得手,除非……
关键人物在沧月身上,如真有意外惊喜,只能是那个会异能的驸马主动。
“新郎来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热闹宴会里头,安静了一会,然后又是哗然,今晚的小王爷丰神俊秀,红袍加身喜庆之色在眉梢。
沧月望过去,隔着这么多人与热闹,他刚好与萧玉的目光相碰,沧月放下了杯子,垂下了目光,他旁边的两人则各有所思。
众人道贺,频频来敬酒,萧玉来者不拒,萧玉的位置,刚好是在沧月的斜对面,他们同桌,可这么近,新郎与他无关,沧月心里也开始有异样,按道理公主就在身边,他不应该有这样的失落心情。
同桌的许多人都喝了不少酒,加酒的侍者很殷勤。
“拍——”沧月身边的侍者,不小心将酒洒落,倒于桌面的酒水,滴落沧月的衣袍上,这浓烈的酒味让沧月马上反胃,本来这里这么热闹他就很烦躁,周围的酒味他不喝也熏到,现在还倒到身上,沧月受不了呕起来。
“驸马,怎么样?”公主握住沧月的手,沧月的指尖有点冰凉,现在这种场合,驸马的反应让人敏感,只有让人带沧月下去休息。
侍者领着公主与沧月到内院,安排在原来就有预备的客房。
“逸飞,我休息一下就好,你不必陪着我。”
“身体不好就不要乱跑,现在先睡一觉,如果还不舒服,我让凌宵来。”宫逸飞给沧月盖了被子,手指滑过沧月的脸颊,觉得有点烫,不过孕夫的体温按道理也会高些,但他还是不放心。
公主不好缺席太久,而沧月突然难受,宫逸飞最后还是让人叫来宴会里的卓凌宵,交给卓凌宵也放心。
但是公主将沧月交给卓凌宵,到底又会发生什么事?
“凌宵。”沧月坐起身来,并没有先前那般病恹恹的。
卓凌宵明白了,他查看了一下脉象,半训半劝道:“不许胡来,你的脉动很快。”
“我……我有事。”
卓凌宵轻叹,为了萧玉吗?本以为宫逸飞能让沧月稳定,但沧月心里还是有他人的位置,算起来,萧玉也是好运,人格的分裂让沧月无法忽视那个痴儿,以后萧玉好起来,沧月应该无法改变心意了。
“你在这里等他,如果他想找你会过来。”卓凌宵还是不能让沧月自己去冒险,外头喜宴来的人很杂,不能保证王府的排查没有落网之鱼。
沧月还想再撒娇,这时他看到门外晃动着人影。
门开了,正是一身红色喜衣的萧玉。萧玉一见屋里的情形,脸色一变,抢走卓凌宵亲近的人儿,沧月对别的男人总是没有防范,对卓凌宵完全信赖,这可不是好兆头。
“月月,跟我走。”
沧月被拉着走,他不忘回头跟卓凌宵交代,“凌宵,等我回来。”
萧玉心里不乐意,不过再想接下来的事,他还是雀跃,反正卓凌宵不会高密,看在这人会帮沧月掩饰的份上,就不计较这一次。
才出门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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