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那天那天宫逸飞易碎冰冷的眼神,沧月很心痛,再想宫逸飞也许对他失望了,可能会放弃他时,沧月非常纠结难受,他的异能又不能用,这倒霉的异能怎么就这么傲娇!好像离开宫逸飞越远,他的异能越薄弱。
之前治宫逸飞时确实是消耗了他许多内能,也许等过段时间恢复就好了。
就在离开北亦的隔天傍晚,他们终于要在有屋檐的房间停留,也许还要过夜。
“月,我们到房间吃饭。”萧玉在沧月到了客栈不久之后,才赶到客栈,只见他风尘仆仆,有些疲倦。
沧月没啥意见,随萧玉一同进屋。在那之前,他好奇地看了看与萧玉同来的另一辆密闭的马车。
那马车里头坐着什么人?
突然,他的腿刺疼了一下,沧月踉跄,被萧玉扶住。
“没事。”沧月隐忍着,这样的疼痛在早上就开始了,现在感觉越来越明显,只是他的腿并没有受伤啊。
萧玉见沧月脸色苍白,额上开始布满密密的汗水,马上将沧月抱来,并唤随行的医者到房间查看。
医者是侍卫里头懂医的军士而已,他看不出沧月有受伤,只有忐忑地如实回答。
萧玉赶走医者,让人去请就近的大夫。
夜幕垂下,放下沧月的萧玉抚着额头,不过一瞬间,他就换成了另一个。沧月终于有幸看到萧玉的性格转变过程,原来以为是多么高级复杂的事情,没想到,其实过程都没有,眼一闭一睁,就换人格了!真神奇。
“月月,还疼吗?”
“疼,特别是刚刚,也不知道怎么啦,这种疼就是一下而已,疼过去了就正常,以前都不会。”
不久,有人来请萧玉,那时饭菜还没上,萧玉让沧月先休息一会,并说他会回来一起吃。
一般情况下,晚上的萧玉极少与外人相处,只除了他的亲卫。沧月不疑有它,躺在床上休息,揉着大腿。
再回来的萧玉说要先洗澡再吃饭,沧月也没意见,但萧玉说要一起洗,这……
“我脚疼,还是算了。”
很快水桶搬来,热水也打好,沧月揪了揪被子,摇头表示不要下水。
“月月不洗再躺下。”不是萧玉有洁癖,而是沧月有,所以,萧玉如果在外面沾到一些味道,都会先洗了换掉新衣衫才跟沧月亲近。
萧玉背对着沧月,脱下了外衣、中衫、内衫、长裤……沧月赶紧捂住眼睛,这屋好小,又没屏风,他看到萧玉的裸……那个体啦。
可是,萧玉的身体好看,比例恰当完美,修长笔直的腿,跨进去的时候……擦!看到了他的……
非礼勿视!
萧玉却像是不曾发觉沧月透着指缝偷看一样,洗得自在,沧月怕自己流鼻血,便躺回床上。
屋内水声不断,这是听觉刺激啊,怎么觉得气温好像升高了?
“啊……”沧月突然弹跳起来,他的腿又痛,还比以往更厉害。
“月月,怎么了?”
沧月的小脸红透了,没穿衣服的萧玉跑过来扶着他,水滴答地往下掉,“没……没事。”
“哪里没事,都疼成这样,我给你揉揉。”萧玉力气很大,一把提沧月的腿,沧月的上半身就靠回床上,刚好疼是在大腿到膝盖这段,提裤腿是不行的,隔着布,萧玉试着按一些穴道。
“嗯……玉,快放开……”沧月本就怕痒,他不知道疼得厉害也还一样怕痒,萧玉没穿衣服地坐上床来,把他的腿架在他自己的腿上。“你快放开,快点穿衣服。”沧月的眼睛都不知道要看哪里,闪躲着,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
萧玉不以为然,依旧不让沧月退缩,“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我们以前还更亲密呢。”
刷地,沧月脸更红了,“不疼了……放开我,你不穿衣服会感冒。”这才说完,沧月大腿又是一阵抽痛。
萧玉皱着眉头,扯开沧月阻止的手,脱下沧月的裤子,仔细打量,却看不出所以然,很干净、很白、很嫩、很好摸,“我要按,月月忍下哦。”萧玉的手指,寻找着穴道地游移,从膝盖往上,每按一次,他更加疑惑不解,沧月根本没事。
再抬头,发现沧月眼中水气迷离,忍着疼痛的小脸、委屈的小脸、羞红的小脸,太迷人了。
“嗯唔……”萧玉情不自禁托起沧月的脸,突然亲吻沧月,他手下的动作轻滑入腿根,沧月被拉开的双腿,中间的要害马上被轻揉搓着,沧月想夹腿却合不拢,他被按住了双手,只有扭腰抗议,要说萧玉也是憋了很久,柔弱的沧月,曾经在他身下娇喘,年轻气盛,怎么忍得了诱惑?
也许沧月说腿疼就是在勾引。
……
“你听到什么声音?”一个黑衣侍卫问另一个同伴,他们负责看管的重犯就在屋里头,可别发生什么事让人跑了。
“好像有声音,那里头的人长得美却是很恐怖,要是跑掉了,我们不好跟王爷交代,要不,去看看?”两人高大威武,却在说起屋内的软禁者时,带着恐惧与担心。
“去看看。”毕竟是军人,丢了人是要军法处治。
两人商量之后,一人开门,一个拿武器准备格斗。
房门打开,屋里安静,烛光亮着,这里让人准备了特殊的灯可燃一夜,就是要方便他们随时察看里头的动静。
“你去看。”
两人都不敢过去掀开纹帐,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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