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我给你布是让你把伤口包扎起来用的。”
惊奇的看着捂住自己口鼻的南宫傲,水墨烟眉峰挑了挑,随即嗤笑起来。
他就说手里这布条怎么这么窄,可眼前之人又没有明确告诉,还说那样的话误导他,是人也会理解错误。
“我怎么为自己包扎?”
心知水墨烟是刻意让自己出丑,不由哀怨的看着眼前绝美之人,幽幽的辩驳。
“跟我过来。”水墨烟忍住笑意,拉着他走到一边,神色淡淡的继续说道:“脱衣服。”
“现在可是白天,墨烟你就想要?我以前怎么没发觉你欲念这么高。”
抬手死死拽紧衣襟,南宫傲一面佯装羞涩,一面语言轻挑的回答着水墨烟。
“你——”
水墨烟眉峰一挑,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
“我脱我脱,我脱还不成吗?别生气,墨烟。”
一边将水墨烟拦住,一边很是委屈羞涩的慢慢脱着自己身上破烂不堪的衣衫。
“流氓。”
憋了憋嘴,水墨烟瞪了一眼南宫傲,手里的动作却很轻柔的为他包扎。
“你可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含糊的调笑,南宫傲等水墨烟贴心的为他包扎好后,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个浅吻。
翻了个白眼,水墨烟实在没有力气跟眼前这个无赖计较,快步走到那个病重的男人身边,一只手探上他的脉门上,静静的为他诊脉。
“救……救救我……”
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形销骨瘦的男子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两只手猛然拽紧了水墨烟的衣袖。
微微蹙眉,水墨烟不太喜欢不熟悉的人这么亲密的动作,尝试几次,却没能将男人的分开。
“你从哪儿来?那里只有你一个人生病吗?”
索性当看不见,水墨烟淡淡的发问,并没有救人的举动。
“我……救救……”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男人头一偏,没了生息。
“你怎么不救他?”
掰开那人抓住水墨烟的双手,南宫傲搂起水墨烟,好奇的问道。
“这疫病不简单,他已经病入膏肓,救不了了。”
弹了弹衣袖,水墨烟面无表情的回答,整个心却很沉很沉,忍不住多瞟了两眼那刚死的男子,秀美的眉宇紧紧拧起。
“这是什么疫病?”
看出了水墨烟的凝重,南宫傲淡淡的询问,脑海中也在不停的思索着。
“断肠蛊。”
冷冷的吐出三个字,水墨烟动手拾些干柴,然后丢在那具尸体上,然后点燃了火。
“噼啪”声中,跳跃的火舌吞没了那具男尸,一点一点焚尽。
“烧了免得疫病传染出去,即便这里是荒山野岭,那些动物食其肉也会被传染,那这片树林算死了。”
触及南宫傲那探究的眼神,水墨烟一边拉着他离开,一边淡淡的替他解惑,然而眉宇间的愁绪怎么也挥散不去。
“这断肠蛊可有解救之法?”
走了很长一段路,南宫傲才开口打破沉寂,抬手抚平水墨烟拧起的眉头。
“我不知道,外公或许能有办法。”
摇摇头,水墨烟淡淡的回答,习惯性的再次拧起眉头。
“别担心了,既然没有听说这里大面积的发生疫情,想应该还不于想你所想的那么严重,等我们与你外公汇合后,到时候再请他过来瞧瞧。”
南宫傲紧搂住水墨烟,淡淡的宽慰,神色中也闪烁的忧愁。
升为一国之将,保护星辰国臣民的安危是他的责任,他也从不推脱。
可现在他明知此方土地上的百姓再忍受煎熬,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处在水深火热中。
“其实用石灰设置隔离带是能控制疫病向外扩散的,而在隔离带里的病患们,我就没办法治好他们了。”
能够感觉到南宫傲阴沉的情绪,水墨烟懒懒的靠在他的怀中,低低的说着。
“先弄清楚这是地方再说。”
明白水墨烟的用意,南宫傲也不再纠结,朝他笑了笑,拉起他的手继续朝前方走去……
荒凉的小道慢慢变宽变平,偶尔能够看到几个脸色并不好的路人坐在茶棚中闲聊。
“请问大叔,这是什么地方?”
水墨烟扬起亲切的笑容走进这实在破败不堪的茶棚,淡淡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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