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生活依旧按部就班。
土方蓦然感到失落,似乎少了点什么。左思右想,也没找出异常,总觉得无意中忽略了一些见惯的东西。
是那家伙!
好多天,好多天没有在街上看见他的身影了。
故意放慢车速,土方留意着车两侧经过的行人,同时不忘观察后照镜。
一天的巡逻结束,失望而归。
那家伙,他去哪儿了,或者出了什么事吗?
某一天,土方装作做若无其事经过从万事屋楼下经过。
万事屋开设在一间老旧木屋的二层,一楼是家小酒馆,老板娘就是那家伙的房东,记得他提过的。
二楼的招牌仍醒目地挂在远处。土方点点头,多少放心了些,看来这家伙没打算停业,肯定还是要回来继续经营的。即便是赚不到什么钱的生意,好歹也是项营生啊,不至于说不干就不干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街上仍没有那家伙闲逛的身影出现。
唉,真没意思啊。土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无聊。无聊就是觉得每天理所应当出现的东西,忽然不在了,开始认为这只是暂时的,不放在心上,隔了段日子由不上心变为了盼望出现,一天的盼望落空了,新的一天新的盼望再次萌生,再度落空……如此往复,便是无聊了。
他坐不住了,再等下去不是办法!
这一次,他仍是装作若无其事经过万事屋,没有很快走开,径直沿着木质扶梯走上二楼。
手指放在门铃按钮上,他一阵阵心跳加速,没有马上按下去。也许……也许,门铃一响,那家伙马上会出来开门,这扇纸拉门一打开,那家伙安然无恙地出现在玄关,用一双无精打采的眼睛看着他,拖着没啥生气的声音问一句“哎,干什么”……想到这里,他没有来由地紧张兴奋。
“叮铃,叮铃……”他下定决心,用力按了下去,太过紧张,手指不听使唤,连续按个不停。
“来了,来了,马上就来!”
这,不是那家伙的声音。失落一下子盖过了兴奋,但,还是可以期待一下吧,或许他只是懒得出来开门罢了。对,那家伙很懒的!
“您好!”
门开了,站在玄关的是名叫新八的小鬼,他是近藤剧场喜欢的阿妙的弟弟,和另一个夜兔族的小姑娘一起在万事屋打工。是啊,那家伙和这两个小鬼,三个人总是在一起。
土方一时没有组织好语言,说得词不达意,新八好半天才明白,原来是他想知道阿银干什么去了。
“那个,土方先生,请问阿银他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新八知道真选组总是怀疑阿银暗中帮助桂先生,桂先生可是真选组通缉的要犯来着。
“这个,没有。嗯,我找到他是想……问点事情。就是这样。”为了平复心情,土方掏出一支香烟,叼在嘴边。
“啊,我们也在找他啊。”新八面露难色,抓了抓头发。
“什么?”
“那个家伙嘛,总是不说一声就不见,我们也很为难的呀,到处都找不到。”
“经常……经常都是这样吗?”
“呃……”
离开万事屋,土方深深吸了口气。
再也,见不到那家伙了吗?失落油然而生。
见不到也没什么吧,工作也好,生活也好都不会有什么影响。那家伙不在,街上反倒太平了呀。太平得了无生趣。日子还得继续呀,就算无聊也得持续下去,算了,世上本就没有有趣这回事吧。
季节一晃已到了深秋,最后一次见到那家伙还是残夏呢。
土方放下手里的笔,抬头望着窗上空萧落的夜空。为何还是会想起……跟那家伙根本不算是朋友吧,都没正经聊过,每次见面都惹他生气,虽然做那事的时候感觉还不错吧。他明明不缺做那事的对象啊,何况那家伙还是男的!
“哎——”房门蓦地被人推开了。
啊!那家伙!身后拖着影子,不是幻象,是如假包换的真人!他还是老样子,披着那件白色水纹的和服,等等,有一点不同,他的和服里好像包着什么东西,一动一动的。
“喏,这给你啦,你先养一段时间吧。”
那家伙不客气地走进屋里,从和服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土方凑近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布包里面裹的是一个婴儿,小脸红红粉粉的,好像才出生没多久。这家伙,这家伙,失踪这么久,莫非干起了拐带婴儿的勾当?!不可原谅!
“我家嘛,已经有两个小鬼张着嘴等饭吃啦,这个实在养不了啦。”那家伙搔着头说,“你可得好好对待她哦,对了,她是女孩子哦。”
“等、等等,你、你,这是……”由于吃惊,土方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好不容易才生的啊,你可不能欺负她哦。”那家伙又说了句“累了”倒头便睡。
好不容易……生的?开什么美国玩笑?!这家伙怎么看都是男的吧?生的?怎么生的呀,从哪里出来的?再说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够生孩子?土方觉得被骗了,很生气,想把他砸起来问清楚。
这家伙的侧脸看起来有些憔悴,好像瘦了一点。土方摇摇头,决定先不吵醒他,让他好好睡一晚,等到明天再问。
他拿出被子帮那家伙盖好,想了想,又找出一床毯子蒙在被子上面。这样才不会着凉啊。
真的好久没看到他了。土方关上灯,在他旁边躺下,不由自主搂住他的腰。啊,真的是瘦了一点,身上的味道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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