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御默默数着他的脚步,抬起石头,在他就要过来之际,用力磕在他头上,可怜闷鼠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只翻了下白眼,便应声倒下。
路景御接住他,不能发出声音惊动里面的人,再将他抱到侧面墙角去,放在一边。
只是他石头磕在闷鼠头上的时候,阿新还是被惊动了,他“咦”一声,望着外面说:“好像有什么声音,闷鼠你放哨就放哨,想偷懒在干什么?”
说着,已经走出外面,想看个究竟。
路景御听见他出来的声音,连忙又扶起闷鼠,抵着他一边的身体,让他靠在墙角,出来的人只能看见他小半个身影,因为闷鼠头上被他一磕之后,已经开始出血,不能让他们看见。同时石头也没有放下,紧紧握在手中。
“闷鼠,你在干什么?”闷鼠向来不爱说话,阿新只看见他小半个身影,也没有怀疑,跟着走过去。
路景御等他靠近,搬起石头又砸到他头上。阿新骤然看见有人站在耷拉着脑袋的闷鼠旁边,惊恐得张大嘴巴,只来得及“啊”一声,就被路景御砸晕过去。
听见他“啊”一声,雄哥反应最是迅速,暴喝一声:“什么事,阿新你鬼叫什么?”
等不到阿新的回答,已经心知不妙,抄起墙角一根铁棒走了出去。
路景御知道已经惊动了他们,不再犹豫,他必须先发制人,搬起那块沾染上鲜血的石头,看见雄哥手握铁棒就要走出来,石头已经朝他面门砸下去。
雄哥却不比阿新他们,他是身经百战,一点风吹草动就急忙闪避,但他没有想到路景御出手如此的快,他躲避再快,石头已经砸到他腰上。
不该他也闪避得快,石头只擦过他的腰,落在身后,蛋石头是尖利之物,雄哥仍然负伤,吃痛“啊”一声,已经抡起铁棒向路景御横扫过去。
他们老大看见事情不妙,也停止手中注射的动作,抡起一根铁棒加入战圈。
路景御看他们都来势汹汹,石头已经帮不上他的忙,但看见墙角还有铁棒,便就地滚一个圈,转到墙角的地方双手各掳起一根铁棒,一边抵挡一边反击,雄哥已经被他砸伤了腰,路景御对他更加不留情,很快一棒将他撂倒在地。
路景御转身怒视着老大,就是他,想要给路楚尧注射毒品,路景御恨得无以复加,只在这个闪神间,肩背已吃了对方一棒。
路景御被他击打得匍匐在地,对他更加咬牙切齿,连忙站立起来,双手铁棒虎虎生风,老大只有一根铁棒终是敌不过他,很快肩,背,腰上都吃了路景御的棒击。
路景御将他们都撂倒以后,丢弃了铁棒,叫道:“楚尧,我来救你了!”
吼出这一句话,他发现全身都畅快无比,他终于没有让路楚尧受到他们的伤害,就将他救下。
路楚尧听见打斗的声音,隐隐觉得好像是大哥,却又不确定,这时听见路景御的吼声,才知道真的是他,又惊又喜,他一人对四人,也不知道受伤了没有?
路景御急忙解开他手上的绳子,看见他手腕上被捆绑得殷红了一块块,又是心疼,不过幸好唯一手链还戴在手上。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取下他的头套,撕掉他嘴上的胶纸,捧着他的脸说:“楚尧,对不起,我来迟了,你一定受苦了。”
路楚尧一直被他们用头套套住了脸和眼睛,没有半点光亮,这里刚见光,不适应的闭上眼睛,习惯了光线以后才睁开眼睛,就看见路景御笑吟吟的俊脸。
“楚尧,他们伤害到你没有……”路景御尽量保持着笑容。
路楚尧不及回答,惊恐的看着他后面,挣扎起来的老大正抡起一根铁棒要击打到路景御身上。
路楚尧没有多想,急忙扳过他转到背后,想替他挡下这一棒。
路景御立即就明白了形势,他怎么能允许他们再伤害到路楚尧?抱紧了他身子,避到一边去,老大的铁棒落在地上,重重的击起地面一块块碎石,可想而知,如果这一棒落在身上,将是什么后果,路楚尧十分后怕的看着这一幕。
老大一棒不中,一棒又劈了下来。他是他们当中的老大,如果让路景御救出路楚尧一起逃离这里,他罪责最大,也许上头一个不高兴,他命就休矣。
路景御已经推开了路楚尧,拾起地上的铁棒,挡住他那一劈,路景御也感到虎口阵痛,可见他是真的要将他们置于死地。
路景御从来不允许别人这样打他的主意,除了父母,没有人可以任意夺去他的生命,何况他现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要保护,要守护,手起棒落,铁棒已经狠狠的击落在老大的肩上,老大吃痛,已经跪倒在地。
路景御拉起路楚尧的手腕,说:“楚尧,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路楚尧也感到这里四处布满了危机,不是他们熟悉的地方,还是早点离开的好,就说:“好,大哥,我们快点离开。”
路景御拉着路楚尧大步离开,只是刚刚被老大击打过一下,身上剧痛他也不作理会,他只要路楚尧没事,他就可以安心……
地上躺着的四人眼看着他们离开,都挣扎着站起来,如果让他们逃脱,他们终也是死罪一条,只有闷鼠和阿新被路景御搬起的石头砸在头上,伤势过重爬不起来,老大和雄哥已经一腐一拐的提着铁棒追出去,闷鼠和阿新随后也一步一步追了上来。
路楚尧是被绑架的一个,如今在所有人当中,他却是最灵活自如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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