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虚情假意?!为什么要喜欢他才能扶他?你以为是言情吗?除了你浓我浓就没有其他感情了吗?你这个好吃懒做得大少爷,只要高兴就可以随便抓个人来欺负,怎么会知道朋友之间的友谊呢?你的友谊都是钱买来的吧?所以,这句虚情假意,我还给你!哼!]
我……好帅啊,第一次有这么多台词。我竟然这么顺畅地就说下来了,已经被我打成痴呆的樱庭煌,现如今更加疑惑地看着我。那个,在他杀气起来之前,我还是先走为妙。于是乎以一个语气词[哼]为结尾,一路疾走离开大厅。我可以想象樱庭煌一个人在若大的厅堂里抓狂暴走的样子,哎,我果然还是心有余悸。等等……我这是在哪里啊?这个大到恐怖的欧式别墅简直可以用私立皇学院的室内翻版来形容,每条走廊都差不多,可又差很多,我佐佑超敏感的方向感觉也不得不对此欲倒东南倾。
[佐佑……]
我身边的某个房间里传出来樱庭虹的声音,我自然抑制不住好奇打开虚掩的房门。却看到樱庭虹比刚刚脸色更加苍白,瘫痪一样地依在床上,让我不得不回忆起他吃了我做的大饼食物中毒的样子。[我可以进来吗?]我试探地问。
[佐佑!你站在那边干什么?快过来帮我削苹果。]
果然,这小子就是把我当佣人使唤了。我不客气地坐在他床边,接着他塞过来的小刀和一只从女佣手上抢过来的快削好了的苹果。我说,你小子也太做作了点吧。难道又是错觉吗?樱庭虹的脸色似乎好了一点,嗯,也许是角度的问题吧。
[我哥哥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虽然我想说他打我来着,可是我又不是同老公哭诉婆婆怎样怎样的小媳妇。就斜斜脑袋表示没怎么样。
[那就好。]
说罢,樱庭虹凉凉地笑开。一只冰凉的魔爪冷不防地伸进我的上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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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爱到绑架你 下
温柔的无休止的呓语,被樱庭虹的冰凉声线传进某个火热的地方。他冷冷的手指挑动著夏天里温湿的肤体,有一点点舒适的感觉。死小子莫非给我练了什麽葵花宝典?不然怎麽一下子阴柔了这麽多,猛地,樱庭虹忽然在我肩头啃咬,感到疼疼的感觉却很难去推开他。算了,我佐佑出於对朋友的关怀,也该让这小子多搂一会儿吧……你喜欢抱,就抱著好了。我不知道被他深深地搂著多久,我不再针扎,他反而停止了不规矩的乱摸,失掉了往日的孤高。爬在我肩膀上,像狗狗一样静静地呆著。
[佐佑,你签了那张契约吧?]
听到他这麽说,不知道为什麽一种强烈的最恶感快将我拥到窒息。我签了,一张为了自己的自由而离开这条狗狗的契约。我点著头,不敢直视樱庭虹的眼,我怕看到的樱庭虹不是我所熟悉的,我怕被他责备……瞬间,在肩膀的重量全部消失了……转化而来的是腹部被挤压的明显痛感……[痛死啦!]只见樱庭虹少爷整个巨大的身躯压在我弱小的腿腿上,掀起我薄如纱的上衣,捏起一块很不明显,很不明显,很不明显的小肉块,来回揉搓,乐在其中!他妈的,我这是为什麽才惭愧内疚的啊?!
[佐佑,你怎麽张赘肉了,那绑起来会很像一条香肠的……]
肠你个头!我说多少遍了?想绑我?我他妈的不会让你小子得逞的!现在不会,以後也不会!我挥起拳头第一次稳稳地砸在他俊俏的脸上。他被我打得别过头去,哼哼,我佐佑可不是给你们樱庭家的人欺负的!我哪有赘肉,那个……应该不会有吧?我只是有一点点心虚地把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嗯,还是一样的平坦结实,只是有一些不起眼的细微处有些突起,忽略它,忽略它……[呲────]背後传来一阵刺痛,抵触到尖物的质感,害我不敢动弹。随之而来的是,几块飘落的眼熟的布料。终於发觉,樱庭虹拿著削苹果的小刀,正不客气地割开我的上衣。看到我诧异的表情,樱庭虹露出依旧潇洒的笑容。他毫不掩饰的邪媚,只要是人都会为之所动容,而我佐佑,唯有冷汗不止,他,不是生病了吗?──
[是我太宠你了,害的你都忘记了主人的存在。]
宠?主人?他小子以为这里是後宫吗?可是对著持有利器的癖者佐佑的最佳建议还是──忍!嗯,对於难以自制的人群,我们要以理性的言辞来挽救他们脆弱的心灵。
[你……你……不要乱来啊,我可没有那方面的爱好,不像你天生的,强生的。]
樱庭虹用刀背刮著我背脊,不爽地把嘴唇贴住我耳朵反问,[你以为我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我完全彻底不了解樱庭虹说的[谁]指的是谁,只是被他的刀子吓倒,如他所愿地问他这个罪魁祸首是谁。
[就是你啊!还有别人吗?]
[靠!怎麽又是我?]
[什麽叫又……]
就这样的僵持的高难度姿态之下,樱庭虹讲述了好久,他难得也有罗嗦的时候啊。从他的话里大致可以可归纳出以下内容。那个血雨腥风的幼儿园时代,我佐佑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王孙公子,虽然这不是什麽可骄傲的事情,却让樱庭虹很在意。加上我那个时候老是踩在他的圆滚滚的小肚子上踢来踢去,让他终於更坚定地──打算娶我当少奶奶。[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的少奶奶只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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