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们料不到姜安,会不会跟着我们下的套一步步进入中心。”
姜云川点头:“所以我来找你商量,我以为你会有办法。”
“我府上到有一些能人……”
“不如叫他们来参谋一下!”
姜适道:“除了几个我特别信任的,我还不敢把这么大的事摊开来说。”
“也对。”
两人沉默着,都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姜适说:“我府上,倒是有一个从姜安那里改投过来的门客,一直也没给过他什么机会,不如问问他,对姜安有什么了解的。”
“他在那边地位如何?”
“自然是不得志的。”
姜云川摆手:“那他能有什么用。”
“他有个特别的长处,就是跟什么人都很熟。”姜适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姜云川眼睛一亮,道:“这也不是不行,让他回去找以前的同僚,套一点信息,就够我们用了。”
两人意见一致,姜适就去着手安排了,姜云川在点心盒子里翻找有什么好吃的,忽然看到一小块玉石。
他好奇的拿起来,看到底座上刻着字:念离。
念离?
这是什么?人名?可他不记得有叫这个名字的男人或者女人。
正在他端详的时候,姜适一把从后面把玉石拿了去,然后负着手,笑而不语。
“这是什么东西?”姜云川问道。
姜适摇摇头:“没什么特别的。”
“你都把刻痕把玩的那么光滑了,跟我说没什么特别的,你当我小孩啊!”姜云川不满,“到底是什么意思,别蒙我!”
姜适面无表情:“三哥不想说。”
“女人?”
“男人?”
姜云川不想猜了,抱怨道:“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神秘的?”
姜适仍是不开口,半晌说:“这件事三哥不想说,也不想骗你,所以只能不说,你若是介怀……我也没办法。”
姜云川没办法了,叹口气摆摆手:“随便你了。你把人安排好了吧?那我先回去了,等你好消息。”说着便走了。
姜适捏着手里的玉石,忽然转身,抬掌运功,落下是把玉石拍进书桌,嵌入的很完美,好像浑然天成一般。他喘息着看着那块白玉,眼中仿佛有毒火。
他会成功的,皇位一定是他的。
☆、63决战(1)
不出几日,姜适派出去的门客便带着足够的信息回来了。
姜云川和他商议了数次,又着人去确认过,终于制定了周密的计划,这次必定能一举成功。
他们派人去偷袭了姜安在京郊的一处庄园,那里面有他许多的秘密,更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这一下动静足够大,大到让姜安心神不宁,姜适又安排人不时地去扰乱一下他的那些幕僚们,更是毫不掩饰身份,大方许诺,招摇的挖墙脚,明白的让他知道他们打算动手了。
与此同时,坊间又消息悄悄散播,说是皇帝的病情加重了,打算立太子监国。
至此,姜安终于开始疑神疑鬼,频频出错,更被皇帝叫道殿前训斥。
姜适与姜云川屏息凝神,只等着他承受不住了先动手。
他们之所以有这样的把握,都是因为姜安一直都是武力过人,头脑却不够灵活,而且又多疑,先前那门客找到过去相熟的朋友,大倒苦水,直说三皇子待人刻薄,客卿都是用过就扔,大呼自己真是后悔,很想回来继续为大皇子效力,至少在这里没有人排挤,客卿彼此都很照顾,而且大皇子为人忠厚,就算他们没能帮他争到皇位也不会遭到怪罪,三皇子就不同了,整天紧张兮兮的,把客卿当替死鬼,不时地扔几只出去试探水深。
那和他接触的朋友虽不是姜安心腹的中心人士,也知道很多秘辛,本着为主子套消息的打算,自己也好升官发达,交换了不少信息,其中有真有假,后来都被姜适排出的人调查清楚了。
那门客离开之前姜适特别叮嘱过他一定要问清一件事,并授意他可以用一切觉得需要的情报交换。
他只想问一个叫念离的人,在什么地方。
门客也知道自己这次触及的太靠近核心,于是回来复命之后,拿了赏赐,便悄悄地离开了,不管事后是要荣禄加身还是祸及满门,他此刻溜走,便断绝了此后的种种。
姜适听说后只是笑了笑,这是个绝顶的聪明人,能及时抽身的人从来都值得尊敬,他便没有派人去为难,日后得到皇位,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有什么事是难办的。
这半个月的时间,无数人度日如年,姜云川尤其有感,若非身边有萧斐陪着,他直要浑身都急的着了火不可。
他听闻近日姜安面过圣,似乎触了皇帝霉头,被好一通臭骂,灰溜溜滚出宫,回家便开始密谋大事。
他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姜安等不及了,他们数日来的连环安排终于见效。
姜适把所有能用的人都调动起来,全面预警,只等着姜安动手他们就要黄雀在后。
除此之外,他又派一对兵马,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去姜安的庄园寻找念离,三年了,为了皇位,将他一个人放在最危险的地方,现在他终于等到时机把他接回来。
元宵夜,皇帝宴请百官,皇妃列席,姜云川随侍。
是夜,月朗星稀,端的是好天气,宫娥流水般的穿梭于席间,端菜斟酒,当真是天下最大的盛宴。
皇帝心情极好,还和群臣开玩笑,让人安排时间,他要去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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