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山脚下传来一声枪响,二人对视一眼,撒腿就往前跑,跑了几步,就见银白色的月光下,常老四站在河岸边上痴痴傻傻的笑着,他手中举着猎枪,枪筒里还在往外冒烟呢。河岸边上有块礁石,礁石上,捆着铁皮箱子的锁链已经被子弹打断了,铁皮箱子里是空的。
“妈的!常老四!我崩了你!!!”云强举起猎枪冲上去抵在了他脑门上。
可常老四不躲不闪,依旧站在原地痴痴傻傻的笑着,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疯。他胸口前血糊糊一片,腥臭无比,一看就知道刚才他打开铁皮箱子后,抱起鲛人尸体留下的。
“好了,你现在杀了他也没用,常老四不对劲儿,好像是中邪了。”马程峰推开云强说。
常老四的表情很僵硬,就这么咧着嘴痴痴傻傻的笑着,双眼眨都不眨一下,直勾勾盯着缓缓流淌的小河发呆。
“别特么跟老子装傻!我问你,货呢?”云强揪着他的脖领子逼问道。
“美人……美人……呵呵……呵呵……”他不知着了什么魔,嘴里一直嘟囔着这句话。
“去尼玛的的美人!”云强重重地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程峰,咋处理他?”
“现在处理他没用了,估计是中了那鲛人的什么邪术迷失了心智所为,也不能怪他。先别管常老四,咱俩顺着河水往下找吧。”
经诺尔湖那一晚,马程峰对这具鲛人也有了一定了解,这东西在陆地上没什么能耐,可只要进了水里立刻就会变得力大无穷,而且她的歌声中好像也会发出某种带有幻术的音波,会控制人的灵魂。幸好这条小河不深,它潜入水中也能看见。而且这条小河很窄,水流也不急,再往前没多远就要流进山中了。她肯定没走远,顺着河水就能找到。
“这特么的真是点背,啥事都能出呢?就不能让人睡个安生觉!”云强一边走,嘴里一边埋怨着。
这时,二人突然就觉得背后猛地刮过一股劲风去,再回头去看,背后什么都没有。
“啥……啥玩应啊?程峰,你看清了吗?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云强问。
“你没出现幻觉,坏了,常老四没了!”身后,刚才岸边上还站着常老四,可二人刚走出来不到一分钟的功夫,这家伙竟然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我擦,这也太邪乎了,这小子是不是学了什么邪术啊?咋还飞檐走壁的了呢?”云强傻呵呵说道。
马程峰说恐怕飞檐走壁的不是他,而是山魁!是山魁掳走了他!
“那咋整?别管了,死就死吧!先找货要紧,要不然你回去没法跟董三立交代。”
“不急,那鲛人跑不出去这条小河,常老四只是暂时迷失心智而已,咱得救他!”
山魁抱着痴痴傻傻的常老四蹿上了树,那家伙行动敏捷,又善于攀爬,这上哪找去?好在常老四刚才抱着鲛人尸体,把尸体扔进了河水中,他身上也就留下了鲛人尸体的血渍和那股腥臭味。马程峰嗅觉比常人灵敏数倍,盯着地面上零零散散的血迹和空气中残留着的那股气味就追寻了过去。
“等等!”马程峰张开大手,示意云强先别动。
前边树林子里站着一个黑影,那人背对着他们,树林子里又乌糟糟的,所以无法看清那家伙的长相。
云强端起枪已经瞄准,只等马程峰风下令射杀。
“呵呵……哈哈……美人……美人……”站在林子里的竟然是常老四。幸好云强没开枪。
二人冲上去一瞅,常老四身上毫发无损。奇怪,那山魁绝对没有放弃猎物的道理呀?怎么把他扔下了?除非是它闻到有更诱人的猎物在附近。比这么一个大活人更诱人的猎物是什么?
二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说:“鲛人?”
渤海鲛人浑身是宝,寻常人识不得,山魁应该闻的出,肯定是寻着鲛人的气味去了。
“云大哥,可别再让他出意外了,你赶紧看着他送回庙里去。”马程峰吩咐说。
“啊?我走了,那你呢?你一个人能对付的了山魁和鲛人吗?”云强问。
马程峰笑了笑。“就好像你在这儿你能对付似的。”
“嘿嘿……说的也是,那我先把他送回去,一会儿带俩兄弟来接应你。”
马程峰顺着鲛人尸体留下的那股腥臭气味继续往前寻,这条小河宛如一条游蛇一般,整整围了和尚沟一圈。马程峰顺流而下,又走了会儿,最后终于见到了河道尽头。
“我靠……重口味呀!!!少儿不宜!”马程峰睁大了双眼,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这种重口味大戏呢。
只见前方河畔礁石上,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银白色的月光下,一个一丝不挂的美人屈身跪在地上,用洁白的双臂支撑着身体。而那健壮的山魁正骑在她屁股上一前一后的蠕动着,行苟且之事。荒野中啪啪啪的动静与美人的娇喘交织在一起,组成一幅天然春宫图。
马程峰站在那看了好半天没敢上去,有点不好意思打扰人家的美事。这时,只见那美人慢慢转过头来,竟冲马程峰微微笑了笑。她脸蛋上长满了银白色的鱼鳞,一双闪亮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样冲他眨动着。
“哼哼……”她冷冷笑着,竟伸手朝马程峰勾了勾手指,她五指之间长着一张透明肉膜,就像鸭蹼。
滴答……滴答……滴答……美人发丝间不停地往下滴水。啪啪啪……山魁不知疲倦地“运动着”。
马程峰想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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