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我的人,我当然有资格过问。”应落紧揽流溪的肩头,霸道的回道。
流溪叹息一声,拉开应落的手臂,淡淡的道:“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不会食言,没有你的首肯,我不会离开,你现在可满意了。”
流溪生气了,“我没有想过要限制流儿的自由,只是……”你上次独身刺杀寂华,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现在正暗中下旨寻找你,这些事情,暂时我还不想让你知道,“流儿若是想离开,我陪你一起出去就是。”
一起出去,那跟住在幽冥楼里有何区别,“木槿为何会来这里,还是跟木心一起?”流溪跨过应落,看着木槿问道,自己明明雇了马车让人送木心回去的,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木槿回道:“师父一年前收到一封信就忽然离开了山谷再未回来,也没有任何讯息给我,我出谷寻找了一段时间无果,就来了幽冥楼想找人帮忙,古木是前几日在京城外的官道上遇见的。”
“木心赶快回家吧,不然古伯伯又该担心了。”
木心躲到木槿身后,道:“我已经让小灰给我爹送了信,流溪哥不回去我就不回去了,回去后爹又该给我讲他的做生意之道了。”
“古家就只有你一个男儿,古伯伯是希望你以后能接手百草堂的生意才会那么严格的要求你,木心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总有一天会理解的,”流溪轻笑道,看向一边的木槿,“木槿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既然溪儿不准备跟我走,我就在这里多停留几日好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放任着不管。”
☆、第十九章游园不值
因为最后的一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放任着不管’应落就勉强同意了木槿和木心说要住下的要求,但最近总是被流溪有意或无意的忽视却让应落很心烦,流溪那晚就搬回了自己的房间,现在又扔下自己一个人去了木槿那里。
应落已经在书房中坐了一个上午,桌上要处理翻看的信件账册还是厚厚的一摞放着未动分毫,面前的白纸被墨迹染画,从上看到下却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流溪。
书房的门扉忽然被人推开,衿渮走到书桌前,看了一眼书桌上写满了字的纸张皱了一下眉头,递过去一张字条,道:“刚从京城来的鸽信,齐英王府最近好像被人盯上了,秦九中了毒,不过还好救治的及时。”
应落看了一眼字条,道:“艳娘通晓医毒,先让她去协助一下秦九,我过两日就会回日升城,毕竟是易容顶替,难保不会被人发现,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应落抬头看着衿渮问道。
衿渮回道:“暂时还没有查到,不过我怀疑那些监视跟踪的人可能与皇族暗卫有关系。”
应落粉碎了手中的纸条,道:“寂华暂时不会动齐英王府的。”
“你也说是暂时了,”衿渮忽然满脸怒容的看着应落道:“我当时就劝过你,不要把黑龙令给小皇帝,你偏不听,若是东方寂华哪天想要除掉你,那些暗卫还有他们所掌握的信息网将是我们幽冥楼最棘手的问题。”
应落无所谓的笑笑,道:“皇家暗卫只听从皇帝一人调遣,只要我不是坐在皇位上的那个,就算我拿着黑龙令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被动,若是想要暗中剿灭暗卫也会更方便一些。”
这些我又怎么会不知,但寂华毕竟是四哥托付给我的孩子,既然让他坐上了皇帝,我就没想过要把黑龙令再攥在手中,“你跟樱泽怎么样了?”应落忽然问道。
想到那张不苟言笑的冷酷俊颜,衿渮露出一抹苦笑,“还是老样子,一点进展都没有,楼主这边好像也好不到哪去。”衿渮拿起那张写满流溪二字的宣纸揶揄道。
“总比我这边要强一些吧,”应落将狼毫笔放回笔架上,合了书册,接着道:“衿渮只要抓着樱泽一个不放就行了,我这边却还有两个缠人的家伙等着自己去收拾。”
丝竹管弦乐悠悠,清脆银铃欢歌语,彩练霓裳衣袖舞,黑白棋子双龙战,诗情画意芭蕉绿,古木无心满园跑,应落出的书房,寻了小半个幽冥楼终于找到了这里,悠园此时入目处皆是一片其乐融融的祥和之景。
所有人都把自己忘了,应落沉着脸扫视了一圈向着园中几株枝繁叶茂的海棠树快步行去,所过之处一切戛然而止,少年少女们看着他们一身紫色衣袍随风摇荡的落楼主立马噤了声,站起身弯腰行礼,再铿锵有力的道一声,“见过楼主!”
正专注看琦白和木槿下棋的流溪抬起头,看着威风凛凛走来的应落微讶,原来他平日在下属面前是这般模样,让人望而生畏甘愿俯首,他今日穿了紫衣,是因为自己最近故意疏远的缘故吗?
琦白放下棋子也站起身道:“见过楼主!”“见过楼主!”一边观战的艳娘也低头行礼道。
应落步履稳健的穿过众人之间,偌大的悠园中只听的到一双木屐敲击地面的‘嗒嗒’声,脆响直击人心,流溪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紫色身影,忽觉世间万物都瞬间消失不见,眼前只有一人……
手被握住、牵起,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从手上传来的力道行动,忽然手腕一紧,“溪儿。”流溪听到唤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正牵在应落手中,而坐在一边的木槿则握着自己的左手腕,两人中间站着的是自己。
琦白又找到了一个不错的新对手,“松手!”应落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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