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府中小公子?”端王沉吟着大量他们,目光炯炯如利剑,刺得他们与之不敢对视。
半晌,端王冷笑一声,大手一挥:“这里没你们那府中的小公子,回去。”
“这......”
“这什么这?你是不是没意识到你站的是什么地方?这是东府城!”
护卫队长浑身一震,急忙拱手谢罪。后又急急忙忙遣着身后的人一起离开,脚步颇为匆忙。
建邺有两处地方人们不能随意妄来,一是皇城朱雀街,其两侧居住朝廷大臣。二便是东府城,这儿住着的都是王公贵族。
所以那护卫队长才会害怕的离开。
端王一见人吓跑了,脸上威严的表情立即垮下来,换成欢喜至极的样子。一手用力甩开马车帘子,大着嗓门道:“怀秋老弟,你可算想通了。早叫你赶紧离开宫里那死沉沉的佛堂你偏倔,不要。现在可是想通了?没事没事,你无处可去便到我府上来,你嫂子可欢迎了。你尽可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抓你回去。就是小皇帝也不行!”
苏明德扯着脸皮笑不出来,他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不是苏怀秋,我是苏明德。”
端王笑容垮下来,瞪着苏明德。凶神恶煞的样子。
后者一见,吓了一跳又急忙说道:“苏怀秋是我爹!”
端王面无表情,满脸的大胡子遮挡住大半边脸,只能通过眼睛和目光来猜测他的情绪。然而那双凶狠的眼睛只能让人惴惴不安。
苏明德心中惴惴不安,他没和王公贵族相处过,也从没见过端王。但他听过别人描述端王,那是个虽然义气但是凶狠残暴的将军。
突地,端王朗声大笑:“怀秋老弟,几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爱开玩笑!”
端王拍着苏明德的肩膀,苏明德觉得肩疼头疼。
“我不是我爹,我是苏明德。苏怀秋的儿子,苏明德。”
“好好,你是苏明德。苏怀秋的儿子,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老弟,到我府里住上一段。可逮着你了,这下不住个三两年跑不了你的。”
端王兴高采烈的搂着苏明德,大掌直往他身上招呼。
苏明德快被拍出内出血,头更加疼痛。他竭力辩解:“我真不是我爹——”
“知道知道。你可算有口福了,昨天刚好挖出一坛女儿红。咱哥俩好好喝,,不过别告诉你嫂子。那酒是阿枝刚出生时阿韶亲自埋下的,说等到阿枝出嫁时挖出来。不过没关系,阿韶埋了好几坛,我偷偷挖一坛出来没事。不是我说老弟,你这脸...可长得越来越祸国殃民了。”
苏明德脸颊被好奇的端王扯住,像扯着面团似的揉捏。
“都嗦了我吾是我爹——”
端王像没听见什么似的自言自语:“幸好是越长越漂亮。带回府上叫阿韶看见定能保住我的宝贝胡子。看见你,阿韶肯定不会再处心积虑要刮掉我的胡子了。”
苏明德翻着白眼,端王都已经将目的自己说出来了。他也就不必再作解释,反正他必然是听不见的。
端王看苏明德不再反驳,便又高兴的说道:“你也想喝酒是吧。哈哈哈,咱们今晚就不醉不归。”
苏明德:“......”是不是根本听不见别人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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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曦猛地一掌拍向桌子,怒吼:“跟丢了?!你们几十个人跟着一个孩子也能跟丢?你说这话也不惭愧!!”
苏木氏赶紧上前扶住苏明曦,被他一把甩开。
“辞了。”
“相公?”
“全都辞了。我苏家不养废物!”
那护卫队长一惊,急忙磕头求饶。若是被主人家辞了,他今后就难以在建邺里接到活。
“实在不是我们无用而是我们得罪不起东府城的贵人。明德小公子跑进那贵人的马车里我是看见的,只是、只是我们实在得罪不起!”
苏明曦一听更为暴怒,“你分明见着明德身影却畏于权贵无视雇主安危,你担得起护卫队长的声名?我苏府安危若交由你手,才是真正的危险!”
“我、我们也是有苦衷,苏老爷,我们不过是平头百姓,若是得罪了那些贵人,有几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借口!你分明是贪生怕死。我花了银子,雇佣你。你就应该保护住主人的安危!你不敢得罪那贵人,你报上我苏府名声,难道不能令那贵人给予几分薄面?你不过是怕惹事,你这样的护卫,我苏府真用不起!”
“苏老爷,咱们坦率人做不来虚伪那套。您苏府的名声要是放在几年前还行,现在哼,抱歉,恐怕没什么用。”
“你什么意思?”苏明曦目眦尽裂。
护卫队长站起,看着苏明曦的目光里有嘲讽同情和不屑。
“意思是今非昔比。要是孟氏或是木氏,放上名头还能有用。苏氏,已是落败。苏老爷,我求您别辞退我们那是给您薄面,也怕伤了和气。可现在,不必您辞退我们,我们先辞退您!”
护卫队长气焰颇为嚣张,领着身后一帮跟随者转身就走。走到一半,又停下说:“苏老爷,您也别去雇佣护卫了。今日过后,恐怕您苏府是雇不到护卫了。”
苏明曦怒瞪着他,额上有青筋暴起。仍强撑着气势挺直了背。
苏木氏亦是气极,却较为冷静。她冷静的质问:“我苏家请你当护卫已有多年,我们合作多年。便是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我们合作多年。你这般狠,翻脸无情不仁不义,失了道义。”
“苏夫人,大家是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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