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临渊和青雪两人沉默无语之时,青雪怀里的慕安面孔狰狞,显然是沉浸在痛苦之中,时不时发出痛苦爹的□□,两只手比划个不停。
“没事了,慕安,没事了。“
青雪抓住慕安乱比划的手,轻轻用手拍打慕安的背部,柔声哄道。
慕安在青雪的安慰下渐渐平稳过来,扭曲的面容再一次平静。
“青雪?我怎么了?爹,娘呢?临渊呢?大家都平安吗?”
慕安睁开眼睛见到青雪就反手抓住覆盖在他手背上的玉手,焦急地问道。
“慕安,你先冷静下来,好吗?临渊没事。”
青雪将黏在慕安眼角的发丝理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道,只有颤抖着的手泄露出她真实的情绪。
“慕安,我没事。你觉得如何,没什么事情吧?”
临渊想要移动到慕安那里去,可是一动,整个身体就浑然一颤,疼得他直冒冷汗,汗湿的衣裳黏在背后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只能无力地靠在墙上苟延喘喘。
“临渊,你没事太好了。”
慕安听到临渊的声音就挣扎着起身想要看临渊,被青雪按住了。
“慕安,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事,我怕你有伤在身。在没有确定一切安好之前你不要动来动去,省得伤了筋骨。”
“青雪,我没事,我没有感到特别疼的地方。”慕安就手放在青雪的手上,轻轻在她的手上拍打三下安慰她道。
“青雪,临渊,爹和娘呢?他们两人平安无事吗?还有飞虎,他也没事吧?”
慕安心里挂念着顾大叔和顾大婶,眼睛转来转去没有看到第四个人影,心里便有一种不安的预感。他抓住青雪的手,用劲之大在青雪白嫩的手上留下了红色的手痕。
“慕安,爹和娘……”
青雪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出爹和娘已经不在了的这个事实。手上的劲道越来越大,胸口处也传来阵阵隐痛,她却像个木头人一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此时此刻她无法直视慕安的眼睛,只能移开求救地望向临渊。
“慕安,爹和娘已经……就连飞虎也……只有我们侥幸活下来了。”
临渊闭上眼睛说道,这一道坎终究还是要过去的。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掩饰,不如现在就直说了吧。
“什么?爹和娘他们竟然……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慕安双目无神,喃喃自语,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慕安,你不要吓我……”
青雪看到慕安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像是被一根针扎了似得疼。
“我宁愿死的人是我,子欲养而亲不在,我活着还有什么……”
慕安还没有说完就被忍着痛走过来的临渊按到了墙上。
“慕安,你以为我不是这么想的吗?如果可以,我会用我的命去换他们的命。可是,这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而已。咳咳!”
不知牵动了哪处伤口的临渊说着说着便吐出一大口血,不少都溅到了慕安的衣服和脸上。
“临渊,你没事吧?”
血溅到慕安脸上那一瞬间炙热的感觉从皮肤传到心脏,他惶恐不安地问道。临渊是他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如果连临渊都……
“慕安,爹和娘都希望好好活着,不要辜负他们。咳咳……”
临渊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软了下来,向前倒去。
“爹、娘和飞虎都死了。”慕安接住了临渊苍凉一笑,眼里溢满了泪水,他停顿了许久,望着青雪的眼睛道,“就连临渊都如此重伤,为何就你我毫发无损?青雪,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慕安,我……”青雪咬着嘴唇,避开慕安的眼神,支支吾吾,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又怎么说的出口呢?她就是当日被慕安所救的那一只小白狐。
她早年因为姻缘机会通了心智,开始了潜心修炼。那一日,她和山中那一只凶恶的狼妖斗智斗勇,侥幸逃脱之后松懈大意踩到了猎兽夹。当慕安和她四目相对之时,她马上就认识了这是当年曾经救过她的小男孩!白姐姐曾经说过,姻缘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当年那个小男孩不顾自己划开的手拼命赶走猎狗的样子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之中,一日也未曾忘却,以至于十年之后她马上就认出了他。白姐姐说过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这一直是他们妖族的规矩。他给我一命,我还你一世姻缘。所以当慕安又一次救了她并把她带回家之后,她就萌生了这样的念头。
接下来的一起都顺理成章。当她伤势痊愈之后,慕安就将它放生了,而在慕安回家的路上,早已经化成人形的她等在路上。本体乃是狐狸的她化成人形也是相貌出众,一点也不比那些官家小姐差。
没过多久他们两人就成亲了,她和慕安两人情投意合,过得十分的幸福。
只是这一切都如同镜中花水中月,虚无缥缈。她越是幸福,心底就越惶恐不安,若是有一天慕安发现了她是妖,那么这一切都完了。
“慕安,我是……”
“你是妖对不对?”
在青雪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慕安闭上眼睛不去看青雪。
他睁开眼睛,对上青雪难以置信的大眼神,幽幽道:“我早就该猜到的。为什么初次见面你就给我似曾相识的感觉;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在那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慕安的声音带着哽咽,让一旁听着的青雪泪如雨下,“你刚开始时什么都不懂,宛如稚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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