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结合的身影在眼前晃动,他所有的重量都靠结合部位的支撑,冷晗夜抬高他的腿,镜中清晰的显现出后、穴是如何努力的吞吐他的巨大,只是被一次又一次贯穿的人却再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把自己的火热留在了他身体的最深处,冷晗夜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怀里的身体开始痉挛干呕,他有些慌乱的转过他的身体,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愣,莫名的害怕袭上心脏。
景泽的神情呆滞,脸上布满了泪痕,他的脸色白的如同蜡像,好像被抽掉了灵魂,空洞的眼神荒芜到近乎寂灭,涣散的目光没有任何的焦距,像是被浸泡在恐惧与疼痛的毒液中无法自拨,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一点点侵蚀。
冷晗夜慌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唤了一声,“景泽?”
呆滞的眼睛看向他依旧是木偶般的空无,看起来就像寸草未生的荒原,冷晗夜心神一震,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人碎了,他真的垮了。
股间的白浊混合着血液一股股流出来脏了地板,他坐在那滩污秽里却一动未动,那双乌黑却没有丝毫光彩的眸子大张着,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冷晗夜拨开他湿透的额发,看着这样的景泽,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压得他嗓子干涩说不出话,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冲动,可事实已经发生了。
他试图抱起他,把他抱进怀里,虚无缥缈的声音只说了一句:
“冷晗夜,我恨你。”
第72章 迷情
72迷情
八月到九月,白色的蔷薇花依旧铺陈如雪,就像那纯洁的爱情,灿然而又高贵的绽放。
一个多月的时间短促却又漫长,对于一具残破不堪的身体来说一个月的休养并不足以让他恢复健康,但对于一颗急于报仇的心来说,每一天都是一种煎熬。
坐在窗前凝望着碧蓝如洗的晴空,偶尔有一两只鸟雀掠过视线,目光追随着它们变成天际的黑点,他是羡慕它们的,从未如此渴望过自由。
想拥有一双翅膀,挣脱这间禁锢的牢笼,他要报仇,他还有未完成的心愿,而这些心事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他的渴望,他的难过,他的心伤,这些只有在他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表露,才会安静的舔舐伤口,他不需要温暖的怀抱,不需要别人的关心,即便他也曾经渴望过,但……那只是曾经。
爱原来真的可以让一个人支离破碎,情果然是世界上最奢侈的东西,以前是他妄想了,现在……该醒了。
那晚过后,冷晗夜以为这个人崩溃了,不安萦绕在心里,彷佛带着一股寒气的黑雾笼罩着他的心,那一刻他彷徨过,惶悚过,他问自己如果这个人只剩下躯壳而没有灵魂,他还会喜爱这具身体吗?
然而他并没有得到答案,景泽也没有变成他所想的样子,就像那天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就好像那是一场荒诞的噩梦,在他高烧了七天醒来的时候
,他依然是他。
会对着护士调情,会躺在床上欺负莫言的小助理,会调戏莫言,还会把王梓逗得下不来台……
一切好像都没有变,依然是那个张扬肆意,喜爱美人,谈笑风生的景泽。
可是冷晗夜看得出来,他的笑不达眼底,就像是火山爆发后留下的岩浆层,坚硬的外壳阻挡了一切的光线,它的里面是深不见底的黑,看到他的时候就连嘴角那抹象征性的微笑也会不复存在。
他会配合的跟他上床,甚至帮他做口、交,但是那双眼睛却是冷漠的,不再是毫无情绪的空无,看着他时候有拒人于千里外的冷漠,就算做着最暧昧的事,被□□染红的脸颊也会配上一双淡漠的眼睛,甚至哪里面会带有一丝厌恶。
从那天开始景泽面对冷晗夜再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可以和任何人调笑玩闹,面对他却只有一条淡漠如冰的冷凝唇线,那句“我恨你”成了他们最后的交流。
面对他的人太冷了,也太安静了,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你能够任意的摆布他,但他只会回给你冰凉的触感。
没有他的声音,卧室好像又变得冰凉冷漠毫无生气,冷晗夜有点烦躁于这样无声的景泽,有一次他拉着他在床上做了整整一个晚上,也仅仅是让他溢出了几丝若有似无的□□。
在床上他也不会回应他,不管他叫他摆出多么羞耻的姿势他都不会拒绝的完成,如同一个玩具,在主人的操控下完成所有的动作,但却不会送上一个热情的拥抱。
冷晗夜知道这个人也正在扮演这个角色,宠物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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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那个人的忌日,往年的这一天冷晗夜都会待在书房,当然今年也没有意外。
忧伤的曲调从白色琴键上流淌出来,如泣如诉,令人潸然泪下。
没有人知道这个人也能弹奏那么哀婉的曲子,亦如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心里从很多年前开始就藏着一个难以忘却的身影。
白天是莫言和他小助理的结婚宴,婚礼办的很是喜庆,n.k好久都没有如此热闹过了,冷晗夜经不住属下的劝多喝了几杯,此时已有些上头,他头痛的揉揉额头,悄然离开会场,有他在这些属下都放不开。
回到书房,掀开那架久置的黑色琴盖,手指缓缓掠过,几个优美的音符就跳跃而出,抚摸着这些黑白相间的琴键,彷佛又回到了那个迷乱而又狂热的夜晚,那张银色妖狐面具成了他刻入灵魂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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