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晏子殊面色冷淡,一把挥开他的手,不顾身体的疼痛,硬坐了起来。
「这里可是我的地方。」卡埃尔迪夫不愠不火地说,看到晏子殊扯掉输液针头,微微皱眉:「你还不能走动。」
「哼。」
快如闪电而又凶狠的一拳,卡埃尔迪夫躲避不及,身体向后踉跄了一步。
晏子殊目光灼灼地瞪着他,就像一头发怒的猎豹。
用拇指擦去嘴角的血腥,卡埃尔迪夫看着他:「气消了吗?」
「杀了你都不够!」晏子殊冷冷地说道,气喘吁吁地抓着床沿。
「是吗?」卡埃尔迪夫走前一步,从床头水果盆里,拿起一把@亮的纯银匕首,放到晏子殊面前。
「哎?」晏子殊诧异地睁圆了眼睛。
「不是说要杀了我吗?」卡埃尔迪夫微微一笑,令窗台的玫瑰都失色。
晏子殊完全愣住,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那双淡紫色的眼眸同往常一样神秘,看不出任何与谈话内容有关的东西。
「这样的机会可不会有第二次。」
卡埃尔迪夫坐到床沿上,两人的脸孔近在咫尺,他身上若有似无的熏衣草香气,令晏子殊心绪不宁。
兰德尔,这种产自英国的男用香水,能使人产生性幻想,卡埃尔迪夫会在抱他的夜晚用它,那不单单是做爱,而是一种折磨。
饥渴就像是燃烧着的荆棘在体内游弋,刺痛着溢满yù_wàng的细胞,被束缚的身体无法移动,耳边,是轻缓而沉醉的喘息。
每一次都在加深他的痛苦,每一次都逼他开口呻吟,被反覆贯穿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
「你是认真的吗?」晏子殊沙哑地说道,身体微微发抖。
「嗯。」卡埃尔迪夫应道。
金丝般耀眼的长发,在晏子殊眼里,如堕落天使的羽毛,撩拨着他,也诱惑着他……
晏子殊蓦然低头,手指摸上那把冷冰冰的匕首,还是难以置信,心脏一阵阵狂跳着。
匕首锋利的尖端抵上卡埃尔迪夫的胸口,卡埃尔迪夫一动未动。
晏子殊屏息着,紧张得面色灰白,手腕用力的那一刹那,嘴唇突然被掠夺而去──
「子殊,我爱你……」
轻轻地碰触之后,从那优雅的唇瓣中,说出隽永深情的告白。
晏子殊惊呆了,卡埃尔迪夫朝他压来,感觉到刀口处的重力,晏子殊不觉松了手,匕首掉到了床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是零,卡埃尔迪夫的手臂撑在晏子殊腰边,脸颊亲密地贴着他的。
晏子殊清晰地闻到那熏衣草的味道,还感觉着他的体温,脸孔瞬间发烫,根本动弹不得。
「单纯的家伙。」卡埃尔迪夫咬着他的耳垂戏谑:「匕首是纯银制的,一用力就弯。」
一秒的停顿之后,晏子殊才反应过来,「你!」
卡埃尔迪夫一把按住他意欲反抗的双手,同时吸咬住那裸露的脖颈,舔着,噬咬着,强硬地留下属于自己的青紫印记。
「住手!放开!」
晏子殊气急败坏地吼着,拚命挣扎,可是无论几次,卡埃尔迪夫都能把他压回床上,继续着粗暴的抚摸与亲吻。
晏子殊持刀的举动,或多或少地激怒了他。
「啊!」左边的乳首突然落入高热湿润的口腔,那轻轻的拉拽,淫糜的挑逗,轻易就点着了晏子殊的欲火。
他满腔愤怒地瞪视着卡埃尔迪夫,眼眶很红:「卑鄙!」
「兵不厌诈。」卡埃尔迪夫轻描淡写地说道,亲吻了一下晏子殊胸前的白色纱布,然后解开他的衣带,放肆的一路吻下去,从腰部的肌肤,到平坦的小腹,然后是危险的禁地边缘。
「不要!」晏子殊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扯,卡埃尔迪夫的衣袖被扯得很皱。
卡埃尔迪夫微微蹙眉,手掌在那白纱布上轻轻一按,就看到身下的男人痛得弓起背,脸色苍白。
拉下真丝领带绑住晏子殊的双手,卡埃尔迪夫捧起他的脸,印下一个又一个煽情的吻。
晏子殊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紧锁着眉宇,闪躲着那侵扰他的唇舌,不过,紧抿的嘴巴很快被撬开,那火热的舌头攻击着他每一个弱点,还缠绕着他的舌头,将它引至那微含酒味的口腔。
「嗯……」即使很快将舌头撤回来,那人会以一个激烈到令人缺氧的吻,重新掠夺回去。
在情爱方面晏子殊远远不是卡埃尔迪夫的对手,胸膛剧烈起伏着,卡埃尔迪夫的手掌,恣意抚摩着他已挺立起来的乳首。
「住手!」晏子殊再次吼道,不过,因为那一阵阵的心悸,没有魄力,反而显得狼狈。
卡埃尔迪夫的手停在枪伤的纱布上,然后往下,滑过他的大腿内侧。
「呜!」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令晏子殊浑身一震,那优美的手指在入口处缓缓地动作着,软化着那里。
「住手……」晏子殊的双膝发抖着,身体绷得很紧:「不……」
卡埃尔迪夫凝视着他,将手指又往里推入,没入一半。
「呜!」晏子殊哀鸣,但即刻又咬住了嘴唇,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卡埃尔迪夫虽然喝了酒,但没有醉,看那清澈的淡紫色眼瞳就知道,他很清醒,而且冷静。
吻住晏子殊急促起伏的胸膛,卡埃尔迪夫空出的手肆意上下抚摸着晏子殊的肌肤,漂亮的东方玫瑰,激烈不屈的眼神,在床上出人意料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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