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
神医一脚把桌边的巨大盆雕踹到地上,瓷器哗啦哗啦的碎了一地,他还嫌不解恨似的,一拂袖子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其中不乏贵重的东西,架势跟扫垃圾似的。
进宝看着心疼,“怎么了呀,这么败家,都是好东西……”
阙思明已经气的浑身发抖了,一把抱住他,鼻子在他颈间喷着热气,拳头在他身后握的咯咯响,咬牙切齿的说,“黄响被郁明镜救走了。”
进宝闻言暗暗叹息,双手环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慰着。
“宗政少玙这个没用的东西,信誓旦旦的说必将他的人头赠与我。”
进宝无言以对,这时候嘴笨真没办法,不知道说出什么话来能抚慰他的心,能平息他的怒火,能让他从这种悲愤的情绪中解脱出来,虽然他看着很心疼。
阙思明似乎也不需要他说什么,只要能把人实实在在的抱在怀里,他就觉得空落落的心仿佛被轻轻的放回了原位,踏实了不少。
他将人压到床上,闭着眼睛趴在他身上,拿嘴唇磨蹭着他的脖子,吸取着那温暖的气息。
“小虎,我觉得真他妈的累呀。”
进宝心里一阵难受,摸着他卷曲浓密的头发,“累就……休息一下,起来就好了。”
阙思明哼笑了声,“真是,你怎么就不会说点儿动听的呢。”
“说什么?”
“说你多心疼我,多稀罕我,为了我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带眨眼睛的。”
进宝也笑道,“这种话你听的不害臊,我说可害臊。”
“可我想听,我想听你说好听的,说吧。”
“说,说啥啊。”
“你想到什么就说。”
进宝迟疑道,“那个黄响,一定能逮到他的,郁明镜也是,你的蛊,也一定可以弄出来,你再累,我,我会帮你的。”
阙思明沉默了一会儿,嗤笑道,“白痴,这也叫好听的。”手却抱的更紧,脸上的戾气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片平静。
“我不会说,你明白就行了。”
“我给你说点儿好听的吧。”
“……行啊。”
“你听好了,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都完了,我就带着你周游天下去,咱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走到哪儿算哪儿,什么高山湖泊啊,雪地平原啊,我都要压着你狠狠做上几回,咱们什么样的地儿都试试,这辈子过的才叫带劲儿呢。”
进宝笑骂道,“你他妈脑子里就不剩别的了。”
“那怎么了,老子要干你干一辈子呢,总一个地方多没意思。”
“你就是个流氓。”阙思明的话虽然霸道,可听在进宝耳朵里是甜滋滋的,一辈子太长,会发生什么真是说不好,但是有个人说好要跟你一起过,而你也抱着一样的想法,这是天大的运气。
神医在他锁骨上留下一排小牙印儿,“我就对你流氓。”
进宝给啃的痒痒,避开脖子,道,“说点儿正经的,郁明镜救黄响,是打的什么主意?黄响不是都被到处通缉了,还有什么能耐吗?”
“现在我们也说不清楚。当初是郁明镜找上黄响,以长生石诱之,让黄响弄垮我们家给他报仇,可惜事发之后我被我师父救走,郁明镜没得到长生石,黄响大怒,两人的关系一时很是紧张,郁明镜迫于黄响的压力,一直在想法设法的得到长生石,最近黄响倒台,迫于无奈,向郁明镜求救。可是救了他对郁明镜没什么好处,我们一直都以为他会作壁上观,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将黄响劫走了,师父簍-u,n叶枷氩煌a!?/p>
进宝想了想,“那个黄响的侄子不是二皇子吗,说不定还有点势力?”
阙思明冷笑道,“不可能,黄响现在是丧家之犬,没有半点用处,二皇子因为他的事,已经失了皇宠,地位一落千丈,现在跟他撇清关系还来不及,不可能再帮他,我就怕郁明镜又有什么奸计,可我们到现在都想不通,这事才更麻烦。”
“恐怕跟长生石还是脱不了关系吧。”
神医点点头,眉头紧皱。
进宝突然好奇道,“那个长生石,到底是什么样的?”
“就是一块很普通的石头。”阙思明看着进宝晶亮的眼睛,笑道,“你想看?”
“恩,这么传奇的东西,还真没见过。”
阙思明把他拉起来,“走,带你去看。”
进宝讶道,“真的?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长生石是我的东西,你是我媳妇,也是你的东西。”
进宝脸上一红,傻笑了两声。
俩人绕到药谷一处很隐蔽的地方,四周都没什么人。
眼前是一面石壁,上面刻着一些山水鱼鸟的画,外表看上去就是一块普通的装饰的石壁。
阙思明把手放在一只鸟的眼睛上,发力一按,一阵轰然巨响,石壁边缘处慢慢裂开,赫然是一道暗门。
进宝看的目瞪口呆,被阙思明了进去。
进去后石壁自然闭合了起来。
里面是一处石室,烧着明晃晃的炭火,把这隐蔽的地方照的很是亮堂。
石室里依然有很多壁画,阙思明捡起脚边一块小石子,掷向壁画中的锦鲤,并解释道,“这里面机关重重,陌生人若是随便进来,绝对没命出去。”
进宝看得很是新奇,“真厉害呀。”
阙思明又按了几处机关,石室的墙壁才出现一个暗格,阙思明暗格里的小木匣子拿了出来,递到进宝面前,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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