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摇摇头叹口气,两个孩子立刻察觉了,景止摸摸让她的唇角道:“婆婆,你怎么不笑了,你在生气吗?”
行止亲亲她的脸颊,甜甜一笑,说道:“婆婆,行止亲亲,婆婆就高兴了,爹爹每次生气,行止亲亲他,他就不生气了。”
“哎呀,真是两个可人疼的小人。”太皇太后也被他们逗笑了。低着他们的小额头不停碰碰。
“对了,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姓莫,凌云家的那个小子叫什么名来着?”
“莫云铮。”
“对对,这上了年纪了,记性就是不好了,不是他家的吧?那个小子我印象中还没婚配呢。”除了那个莫家,朝中的大臣他没想出还有谁姓莫啊。可是现在这两个孩子可以出现在这里,而且和静深还看起来很熟悉,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呢?
“不是,是我……”南宫静深还没说出的话,就被两个小家伙兴奋的声音打断了。
“爹爹。”
“爹爹。”两个小家伙见到莫南槿过来,扬着小手招呼道。
莫南槿抬起头冲他们安抚一笑,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原来是他。“太皇太后眼中多了一抹沉思,低头看看两个小家伙的眉眼,又抬头看了看南宫静深。
57、怎藏得住
容槿分别拜见了太皇太后和南宫静深。
云止几天没见到自家的爹爹,早在一旁张着两只小手巴巴地候着了,容槿笑笑从小莫的怀里接过已经半边身子歪向他的小女儿。
“云止,这两天有没有乖乖的听小莫叔叔的话?好好的吃饭?好好睡觉?”容槿亲亲她的小脸颊。
云止两只手搂着容槿的脖子,歪着头想了一下,才扁扁嘴道:“有,可是我想爹爹和娘了。”
小莫感觉到自家少爷投来的视线,皱着眉头,苦笑着摇摇头。
“爹爹,妹妹晚上总在哭,总是想找娘。”行止还坐在太皇太后的腿上,说着就要爬下来,被太皇太后揽住了。
容槿神色微微一顿,摸摸云止的小辫子笑道:“云止,乖乖的,我们待会就去找娘去,娘也想你了。”
“好。”云止点点头,红着大眼睛,害羞的埋在爹爹的怀里,抱着脖子的小手收紧了几分。
“你这些年一直在云州吗?”太皇太后对于再见他,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吃惊。
“有几年了。”容槿轻拍着云止的后背回答道。
“这里还习惯吗?”南宫静深拍拍身旁的凳子,示意他坐下说话。
“自己种些田地,内子的针线活还能入眼,接些刺绣的活计,也能补贴家用。”容槿隔了南宫静深一个位子坐下,把云止放在腿上揽住了。一旁侍立的宫女虽然不认识此人是谁,但见太皇太后和皇上两人的态度,还是小心的沏一杯香茶呈上来。
云止见此,舔了舔嘴唇。
“原来你已经婚娶了,有机会哀家倒是想见见那家那位夫人。”话虽是对着容槿说的,眼尾却淡淡的扫了南宫静深一眼。
容槿端着茶杯吹了几口,说道:“内子前几日被马车伤了,如今伤病在床,不敢冲撞了太后。”容槿被不认为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能瞒过太皇太后的眼睛,况且,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隐瞒的不是。
“这样啊……”太后沉吟了一下,转头对一位已经有几分年纪的宫人道:“桃娘,你去把哀家房间里上次西陵送来的碧晶膏,再选几根上好的人参,一起拿过来。恩,前些时候得的那几个玛瑙串子也顺便带过来吧。”
宫人道声“是,太皇太后。”,带着一个小宫女躬身退了出去。
“太婆婆,那个碧晶膏是什么东西?”景止仰着头,忽闪着大眼睛问道。
“你爹爹知道的,对吧?”太皇太后的嘴角含着一份笑意。
容槿闻言端着杯子的手一顿,西陵的碧晶膏,天下闻名的疗伤奇药,瓶色青碧,膏体如脂,去除伤疤,活血化瘀,时常使用还能滋润容颜,因为最主要的一味药物芙蓉果只生长与西陵皇室密林,外人不可得,一向是作为西陵赠送给其他国家的上好礼物,一般只有皇室中人才能用得起。
他和南宫静深的……第一次……当时用的药确实就是这个碧晶膏,可是这么私密的事情,太皇太后不可能知道的。
后来他受伤,那个人更是搜罗宫中全部后,曾经派人到西陵去取过。
太皇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皇祖母……”南宫静深显然也想到了什么,剑眉微拧,看了容槿一眼,开口阻止道。
容槿望进她的眼睛,这个大宁最尊贵的女性,即使保养得宜,眼角的四周也有了深深的纹路,这个人老了,眼睛里却有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睿智。
“爹爹,那是什么呢?”景止好奇的又追问了一句。
容槿这才微微一笑,答道:“没什么,是药,娘用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容槿把已经温的茶水递到云止的嘴边。
云止就着爹爹的手,低下头,小口的喝着。
“我们可以回家吗?”行止笑着拍拍小手。
“小行止,不喜欢留在太婆婆这里吗?”太皇太后笑着点点他的小鼻头。
“可是……”行止托着小腮帮子,皱着小眉毛说道:“可是我们要给爹爹暖被窝啊,没有我们两个小暖炉子,爹爹晚上睡觉会冷。”
“我说的,对吧?爹爹?”行止乖巧讨好的看向爹爹。
容槿深吸两口气,恨不得赶快揪着人快些走了。
南宫静深看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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