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听的这些混话?”最近他是太过仁慈了吗?这样的闲话也敢传出来了。看来是该找机会让那些有这闲心思的人找点事做,添点记性才是。
“既然是混话,表哥,你为什么不把容槿送到质子府,为什么还要让他留在瑜王府?”容季按着有些失律的心跳,只要有容槿在,总让他觉得不安定,他直觉不能让容槿再留在这里。这样下去,就算现在不会,但谁也不能保证接下来不会发生什么。容槿,你还真是一刻都不能让人省心。
“阿季,你失态了。”南宫静深垂下眼眸,转动手上的青玉扳指,提醒道。
这样的执念多少年了,他早已经分不清楚,母亲告诉他说,这世上只有不争,没有争不到,可是如果没有,母亲这么多年又是什么,他的这些年又是什么。他已经决定听从母亲的意愿迎娶清韵,他知道表哥和他之间永远是不可能的。可是今日的事情又算什么?
容槿,就算我此生不能陪在他身边,但是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你……
42、皇后寿宴
“待会进宫后,你记得跟紧我,不要自己四处走动,你第一次入宫,宫里地方大,今晚上人又多,走失了反而不好。”现在他们正在进宫的马车上,南宫静深犹不放心的紧着叮嘱了几句。
容槿在心里翻个白眼,自从接到入宫的圣旨以来,南宫静深的第几次了,你能想象一下平日里没事还带着三分霜色的人突然转身就变成事儿妈的那种感觉吗?总之容槿一时还无法接受这转变,实在是太诡异了,容槿在宽大衣袖的掩饰下,摸摸自己的手背,松一口气,还好……不过也明白这是南宫静深的好意,所以还是平静的开口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十七年了,今天应该就会见到他了吧?容槿闭闭眼睛,毕竟是王府的马车,空间是极宽广的,准备也齐全,顺手拿过一旁放着的靠枕垫在腰后侧,姿态闲逸的斜倚着,瑜王府临近宫城,算是内城了,街面上安静,只有巡防的禁卫军看到瑜王府的马车不时的过来问候一声。
他不明白,今晚是皇后娘娘的寿诞,他跟着过来做什么。虽说皇上赦免了容王府所谓的谋反之罪,依然保留了爵位,他现在名义上也还算是容王府的世子,可是在这些天长公主退婚的余波不断的情形下,让他出现在皇后的寿宴上到底是不怎么合适的吧?怎么想皇后也不会喜欢这个被退婚的前女婿出现在她这个喜庆场合吧?
他有时候会觉得很难去理解皇上的想法,尽管两人是这个世界上血缘最亲近的人。
“少爷,宫门口到了。”
马车渐渐的停了下来。
“陈锋拜见瑜王世子殿下。”一个还算年轻的声音从马车外传进来,可以听到盔甲隐约之间的摩擦声,应该是在行礼。
“起吧,十三把门打开,让陈将军看看。”
名叫陈锋的将领道声告罪,车门打开后亲自过来查验一番,入目有些惊讶,真是碧玉般的一双人物,两个少年郎,同样的深紫三爪蟠龙的宽袖盘襟朝服,一样俊美过人的相貌,只是气质略有不同,左侧的少年清贵温雅,右侧的瑜王世子尊贵漠然。
想必这少年就是那位最近在京城掀起轩然大波的容王世子了,深紫朝服在大宁只有亲王的爵位才可着,亲王世子是正式下旨赐封的爵位继承人,同样着深紫色朝服,区别就在于,亲王绣四爪蟠龙,世子是三爪蟠龙。大宁拥有亲王爵的人屈指可数,而且这些人是时常出入宫廷的,他在此把守朱雀门已经十几年了,哪一个没见过,算来算去也只有十七年未入京的容王府的人了。
陈锋吗?关门前,容槿掀掀眼皮看了一眼马车外一身戎装,棱角分明的中年将领。
“要记得我的话,不要离开我身边。”南宫静深凑过来,飞快的在容槿的唇角亲了一下。
“南宫静深,你……“容槿反应过来,又被这人占了便宜,看到南宫静深笑的愈发明亮邪肆的眼瞳,不禁好气又好笑,生气的是,自从那晚以后,南宫静深总是找尽了机会,出人意料的小动作不断。最近越发的不避讳人,现在秋赏居的那些侍女和侍卫见到他都是一副暧昧想打听又不敢打听的样子,好笑的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男人占便宜。
“主子,锦绣宫到了。”容槿未完的话被马车外的顾十三打断。
容槿随着南宫静深下车,早早侍立在一旁的小太监殷勤麻利的上前见礼,引领着他们内院走去,天色近晚,绫绢制成的红底黄字的宫灯已经点了起来,宴席还未开始,身穿粉色衣裙的美丽宫女和藏蓝色服饰的清秀小太监,穿梭在走廊,庭院和宫室间。早先已经到的诸位大臣和王孙贵胄,或坐或站,或大殿或庭院,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论着,今天因为是皇后娘娘的寿宴,还可以见到一路上有不少女眷被引领到偏殿,毕竟“男女不同席”,来拜寿的女眷自然是要另开席面的。
容槿觉得自己活了两世,都未曾享受过这么高的关注度,众人见到南宫静深大多都要起身行礼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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