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望着苏昧时,眼里都会出现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情况……
他开始迷恋了,就像十几年前看到苏眉一样,整个人都快要沦陷了,如果不及时阻止的话,他一点也不想做出这么糟糕的设想。
事情必须解决,立刻马上!
“我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好,你看着我。”苏承快步走到苏恺面前,确保两个人可以视线相对,他牢牢地将对方视线锁定,“你忘记她了吗?”
“这……都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苏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还问这个干嘛?”
“因为苏昧长得像她对不对,你是不是在某个瞬间已经把苏昧认成了苏眉?”
苏恺紧皱眉头,一向冷静沉稳的堂兄如此质问着他,让他感受到了强烈地紧迫感,这一点让他感觉到非常不舒服。
当然,他也搞不清楚究竟是堂兄的话,还是堂兄咄咄逼人的态度压迫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只知道我只想是想尽好一个做叔叔的职责,既然苏昧想考cm大学,那我就尽力帮他好了,苏昧已经快是成年人了,他也该做出自己的判断了,他想考cm,我在帮他,事情就这么简单!”
说完这些,苏恺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苏承的距离:“至于你说的问题,苏昧是她的孩子,长得像很正常,但你也不用把我想的那么龌龊吧,苏昧在我看来还只是个孩子呢!”
当然,这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自己都是持半信半疑状态的。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堂兄并不是一个可以被轻易糊弄过去的人,如果自己被他抓住一丁点儿把柄的话,很有可能他整个计划都会落空。
苏昧现在的确是个孩子,他的智商虽然称得上优秀,但情商包括思想都还未足够成熟,所以他不会下手,但是不代表他以后不会,他原本想着是把苏昧带到国外去,两个人好好相处一段时间。
等到以后,一切变得顺其自然起来,不是很完美的一件事情吗?
“你说的很不错。”苏恺从苏承淡漠地表情上看到了嘲讽意味:“只是我不信。”
“堂哥!”
“只要苏昧还没成年,我就是他的监护人,我说不可以那就是不行。” 苏承就像是律师进行陈案结词似地对苏恺说:“问题已经解决了,还有其他想说的吗?”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苏恺吼了一句,然后冲出去了书房。
苏昧以为苏恺是一晚上没有回房间,实际上却是,苏恺在当晚之前就已经离开了苏家,他住在了在茨城的一套公寓里。
堂哥话说的很绝,不过不服输的苏恺很快就从中找出了漏洞来。
他说只要苏昧还没成年,他作为监护人就不会答应我的。
现在他已经有了苏昧的态度,而刚好再过不到半个月,便是苏昧的18岁生日。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恰到好处,不是吗?
荒谬
所以他今天特意来找了苏昧,跟他嘱咐了一下,算是稳定军心,其次便是跟给苏昧塞了一个手机,以后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也方便跟他联系了。
他打算这几天先传一些cm的资讯给他,看得出来,苏昧是个很倔强的孩子(这一点从之前的不少事情里都能看出来),但愿他会坚持自己的想法。
就在车里沉思的功夫,他顺便打开了车载收音机,里面正播放着《芝加哥》里女主角演唱的歌曲,甜腻地女声正慢悠悠地唱出心中所想,哪怕这是个很病态的梦想。
【you like the life youre livin
you live the life you like
you marry eood
irand
i
i it fun
i 】
默默地听完这首歌,苏恺就像是心灵得到了慰藉,自己又有了行动地目标似的。他打起精神,驾车离开了这里,不管怎么说,后面还有不少硬仗要打。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因为有了父亲的那句话,苏昧也不好再坚持在教室空座半个小时,一放学他便出了校门,没想到家里的车已经是停在了校门外。
上了车之后,他发现车里只有苏若一个人。他还没问,苏若已经是主动地告诉他:“苏茂的同学约他去家里玩,所以他跟着同学的车走了。”
“嗯。”
说完苏若又安慰他说:“不用在意他,这人幼稚死了。”
“我知道。”
说完后,二人又是相对无言地过了一路。一路上,苏昧看着窗外的风景在自己面前掠过,就像是被放快了数倍的人生似的,他不由得在想,再过十年的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而苏若不甘于车内安静地气氛,自言自语似的说:“不知道这次父亲会呆多久呢?”
苏昧反应过来,回答说:“父亲说大概会有一个月。”
“这么久?”苏若又惊又喜,没想到自己随口扯的话题竟然能获得这么好的消息:“爸有跟你说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吗?”
“好像说是公事。”
“又是公事。”苏若微微失望地低下了头,既然是公事的话,那能呆在家里的时间一定是非常少。
苏昧看着苏若失落地样子,想要安慰几句,但是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不会说话的话,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的吧?他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选择了继续沉默。
沉默一直维持到了家里,按理来说,这个点一回去,应该就能闻到从厨房飘来的饭菜香味才对,可是今天苏昧进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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