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歪过去的嘴角放了回去,但仍旧死不承认:“你什么意思?我又没收到通知,怎么知道你要来。”
我走到他面前抓抓他毛绒绒的手套,“孩子,在大人面前撒谎需要勇气,更重要的是千万不要小看他们的智商。”
该隐嘟着嘴,两个肉嘟嘟的脸颊鼓了起来,朝一边偏过头去,“那又怎么样,就算是我故意在你来的时候下雪,你拿我怎么样?哼!”
我把他的脑袋拧过来,“你不是在我来的时候故意下雪,是在我上次走了之后就一直下雪。”
该隐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沾满了轻盈的雪花,一动就掉一大片,扑簌簌的。他显然一点不带心虚的,连脸都没有红一下,“上次我说了如果我保证你的树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你就要回来。”
我记得好像不是这样的……是问句吧,你回不回来?
该隐大大地笑了一个,“但是你没有,所以那棵树头上的云还是归我管啦。”
哇,天底下有这种歪脖子道理吗?一般人听到他这么说肯定都气炸了,但我是拉斐尔,宇宙闻名的好脾气,所以我忍着。
“是这样啊,就算是这样吧……可是我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你这么做算不算食言?”
该隐说:“靠,都一年了。”
我说:“才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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