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带着一阵强风,卷起了地上的积雪。
陆小凤便突然纵身,从府内的高墙上飞身而下,带着些许霜花一个旋转地稳稳落地,嘴角还带着那股常见的自信之笑。
三个少年立刻警觉,瞬间摆换了阵型,纷纷将花瓣的暗器投向突来者。
陆小凤眉头一紧,双指轻轻一夹,灵犀一指的转瞬间就将那些暗器都“乒乒乓乓”地散了一地。
三个少年一愣,并未料到似的开口道:“你是陆小凤?”
陆小凤的身形又往后一掠,稳稳地停在了花满楼面前小声道:“花兄,我来迟了。”
花满楼颔首笑道:“你从来都赶得及,所以从来不会迟。”
三个少年见陆小凤没有理睬他们,便微微尴尬地轻咳了两声。
陆小凤这才将视线放回那三个少年的身上,花满楼眼睛不便,自然并未发现这三个少年不仅服装一致,甚至连模样都一模一样。
可陆小凤眼睛好使,而且脑子也好使,
你若是遇到这种三胞胎,必然会惊奇一会,才能开始想问题。
他却只稍稍挑了眉毛便勾着嘴角道:“我说你们这几个小孩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跑这里撒花瓣?”
三个少年又是一愣,但仍旧非常默契地说道:“你为什么还不去把胡子剪掉呢?”
陆小凤摸了摸两撇胡子,笑着问道:“为何?”
三个少年冷漠地说道:“因为楼主讨厌留胡子的人。”
陆小凤听着觉得好笑,什么楼主这么怪癖,留胡子干他什么事情?
开口道:“你们楼主是谁?”
“柳蝶衣。”三个少年说这名字的时候,眼中都带着羡慕之意。
陆小凤微微耸了耸肩,心里暗念:“不认识。”
花满楼忽问道:“你们楼主为何要帮我?”
三个少年回道:“飘香楼楼主是个爱花之人,而花公子你是个惜花之人,所以他要我们保护花公子你。”
陆小凤听到这里,忽然开口道:“你们楼主是男是女?”
三个少年一愣:“问这个做什么?”
陆小凤此时已经略带愠色,
他调侃道:“是女的,就该回去寻觅心上人,是男的,就更不该管这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笔者写这段的时候,又改了几次。原本存稿的内容也被我改了。把其他里提到的门派写进去了,看似那个飘香楼一直存在到了清朝时期,但柳蝶衣这个创教之人是否就是清朝人,暂时就不知道了。我就把他写做是还未出名之人,但已有做大事的霸气好了。柳蝶衣这个名字很美啊,所以不给他出场,只让他身边的三个伴同出场好了。希望,不会显得很突兀。我一直在想啊,这个柳蝶衣的爱花是指红颜之花,还是花满楼眼中的万物之花,但,这里我都给归为一类好了。
☆、有光即有暗
三个少年听到陆小凤在挖苦自己的楼主,立刻护主心切地要动手。
陆小凤却忽道:“你们想好了再动手。”
三个少年歪着头回道:“想好了。”
花满楼此时却又道:“真的想好了?”
三个少年看向花满楼,一脸疑惑:“花公子您又让我们想什么?”
花满楼道:“想想我方才为何要与你们动手?”
三个少年再次陷入沉默,一脸茫然的互相看了看。
花满楼却忽然仰面,那晶莹的霜花便轻巧地落在了他的面颊上。
待垂首之时,花满楼却又微笑着伸出右掌去呈住另一片缓缓飘落的雪花。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处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念完这段词句时,花满楼的掌心已是渐渐融化后的雪水,他仍满面的笑意。
陆小凤这才回神般地收回了自己迈出的步子,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子。
方才一袭白衣的花满楼单薄地站在这皓月下,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那孤零的背影让陆小凤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想要陪着他。
三个少年较真地问道:“这词我们都听过,但能解释花公子您的问题吗?”
陆小凤倒是插嘴道:“当然能解释,不然白白教你们诗词歌赋,是让你们考文状元的?”
花满楼微微颔首笑道:“我和你们不是同路人。”
三个少年满面疑惑道:“可就凭借一段诗词?”
花满楼道:“你们觉得我吟诵的如何?”
三个少年想了想,眉眼间有了神采:“花公子的吟诵自然是好,您让这原本充满无奈的词句,竟变得感伤却不绝望。”
“我们真也不知,这词也能有这感情基调来搭配。”
花满楼笑道:“这首词,我相信你们楼主也经常吟诵。”
三个少年默认道:“楼主的确常独自一人吟诵。”
花满楼又问:“那你们听他的吟诵又是什么味道?”
三个少年立刻果断地回道:“心冷。”
空中的雪花还在下着,只是慢慢变小了,但是那寒意却更加逼人了。
花满楼道:“词句因人不同而感觉有异,处世因人心不同而原则有异。”
“我虽天生眼盲,但相信万物美好。不论是你们还,是那些被你们杀死的人,我都不相信有万死不可的理由。”
“所以对我来说,自然没有一个人是可恨到非杀不可之人。”
三个少年似乎略有所懂,再次同声道:“这就是说你看不惯我们杀人。”
花满楼沉吟道:“谁杀人我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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