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来似乎枪还没有磨完,又坐起来去磨枪,
刺啦刺啦……刺啦刺啦
“吵死了,”巴特尔烦躁的将棉质枕头甩了来了,砸在晏文脚边。
晏文被吓了一跳,幸亏自己给他换了个新的软枕头,要还是之前的木头疙瘩,估计脚都会被砸肿。
将枕头拾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土,看巴特尔似乎没有枕头自己也睡得挺舒服的,那就不给他了。
带着工具去了帐子外面。
巴特尔更生气了,这个人!不识好歹,都说了吵,让他不要弄了,早点睡觉,竟然还拿到外面去弄,是要给所有的人看大将军在虐待他的小奴隶吗!竟然还不将枕头拿过来,让本将军怎么睡觉!
☆、千钧一发
正在这时,山上突然传来了一阵轰鸣声。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半山坡朝着众人滚了过来。
“啊快跑!”
众人纷纷四下躲开。晏文手搭在眉上看了看下面,然后将手中的木棍扔掉,一面跳上马背,跟着巨石冲了下去。
须臾间就冲到了巴特尔面前,“快!抓住我的手!”
那巴特尔看见晏文骑着马,一手向他伸出,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他晃了一下神,然后牢牢的握住了晏文的手,借着力跃上马背,稳稳地坐在晏文的身后。
“嘘……”晏文打了声口哨,小狼咆哮着从山上冲了出来,跟了上去,一路上顺便咬了不少人。
“啊!”
“什么东西咬我”
“有狼!”
“这里怎么会有狼……”
两人一狼远远的将鬼哭狼嚎甩在了身后。朝着大山深处飞驰而去。
进入了崇山峻岭,晏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古话说逢林莫入,这阴森森的深山老林,还真是隐蔽的好地方,隔出个十步远,基本上就看不清楚,到处都是黑压压的树木。全凭着小狼在前面开路。
巴特尔已经陷入了昏迷,趴在马背上,像个死狗般四肢晃晃荡荡的垂着,晏文牵着马艰难的在树林中心走,不多时,便开始下雨。有几滴穿过茂密的树叶,滴答滴答的坠了下来。
走到一个巨大的古树面前,那树底下层层盘绕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中空树洞,晏文钻进去看,空间看挺大的,挤两个人没有问题。
吹醒了火折子,趁雨还没有下达,捡了一堆干枯的树枝,小小的聚拢了火堆。照亮了眼前的一番天地。先拢着地上的树叶子全都扑在了树洞里面,然后将巴特尔从马上拽了下来
“唉哟我……去,怎么这么沉……”沉重的躯体压着晏文眼冒金星,差点给压趴下,好歹的推到树洞里面去。
晏文将马儿在树枝上拴好,招呼小狼过来,一起钻了进去。
这树似乎已经老死了,中间大部分都是空的,火堆的烟尘一路绕着上行,又从旁边的树缝中散了出去。
一旁的巴特尔浑身颤抖,在地上缩成一团,面如金纸。上去探了探额头,已经发烧了。
啊啊啊啊啊!怎么办啊我又不是医生!晏文烦恼的抓着头发,他只知道白加黑能迅速退烧,但是现在他上哪里去找白加黑啊!!!
愁眉苦脸地将里衣撕成数条布巾,晏文将他挂在外面的树枝上,一会就被雨水淋透,然后晏文就顺着将布巾敷在巴特尔的额头。烤热之后又换另外一条。
突然中晏文脑海灵光一闪,记得以前看电视,欧洲古代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流行放血治疗法,许多人患上热毒感冒,欧洲的医生想出个办法,隔开患者的表皮,进行放血治疗,将血液中的毒素都排除去。但是往往搞得鲜血淋淋,最后患者多死于失血过多。
而在中国,这就简单的多了,用专门的金针刺入特定的穴位,浅浅的放出一些血液,促进气血流动。
但是!!!!要刺那些穴位啊,哪里有金针啊!!!!!晏文奔溃了!
想了半天,还是将巴特尔的衣服扒拉开俩,扑在地上,再将人推了过去。巴特尔后背宽广,趴在地上,古铜色的肌肤在跳跃的篝火的映衬下越发诱人,一块块肌肉分明,骨骼完美。
背上有很多伤口,晏文想了想,还是用布巾将他身上的血污搽干净。翻过来继续搽,前面的伤口没有后背的多,骨头捏了捏,都还完好。
于是又将人翻了过去。
摸摸身上,脖子上挂则前些日子巴特尔不知道从哪里拣来的玉佩。用手在外面鞠了一些水,喷洒在他的背上,然后晏文就一屁股坐在巴特尔腿上,开始刮痧。
不多时,整个脊柱线上都出现了朱红色的印记。又喷了些水,然后慢慢的向两边推开。直到整个上半身都红透了,才算是完。
将玉佩在雨水中冲了冲,又贴身放好,晏文才回来将巴特尔套上单衣。身下的衣服也没有再穿,直接盖在他的身上。
唉,晏文看了眼巴特尔,希望你自己命硬,我也没有办法啊,草药什么想想就行了,巴特尔你自己扛过来吧。千万别烧成傻子了啊
小狼在一旁闭目养神,白天的时候吃了一只兔子,现在正好慢慢的消化,顺便舔着自己的爪子,洗洗脸。
“冷……”巴特尔牙齿打着颤,抖抖索索的呢喃。
晏文将篝火移了位置,然后从后面抱住巴特尔,一起躺在了冒着热气的地上。刚才篝火将这一片地都烤热了,现在睡上去很舒服。将衣服盖在两人的身上。篝火刚才填了了一些,应该可以烧到天亮了。
晏文靠着树干开始打瞌睡,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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