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刚才的话我是乱说的,你别往心里去。”陆昭闭着眼睛轻声说着,手却在衣袖下握紧。
徐逸帆低头看着陆昭的侧脸,带着笑意说:“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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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自己越写越觉着一脸鼻血……陆昭有没有一股子女王腹黑受的赶脚?哈哈哈哈明儿继续更……求留言、求撒花、求地雷,各种求……(喵!)
☆、入赘女婿的婚礼
徐逸帆入赘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入赘的前一天,陆修远就从公司派了两辆客车出去,分两次将徐逸帆农村老家的亲朋好友接到了酒店里,人群密集的从车上下来,乍一看去还真有点渗得慌,实际上也就那五六十人而已。
徐家二老自上次来也有十几天了,见到老家的亲友,既激动又喜悦。
就是这一天夜里,陆昭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在徐逸帆的婚姻上,徐逸帆与陆晴的结合其实很普通,那个时候的陆晴根本就不晓得自己对徐逸帆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着徐逸帆对自己的照顾,让她很有安全感。
这是个失败的婚姻,在不久的将来便会得到最好的验证。
陆昭轻轻翻身趴着,左手压在身下,这个姿势对于有心脏病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灾难,刚趴下去没几分钟,陆昭便觉着胸闷气短,不停的张着嘴大口呼吸,陆昭只好调回原来的姿势,伸手在胸上轻轻抚摸着。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陆昭还是很同情徐逸帆的,他一心呵护着陆晴,毅然决然的入赘陆家,可到头来换到的是什么?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最后就连唯有的自尊都被自己踩的稀巴烂,甚至还对他……
陆昭不愿继续想下去,努力让脑中一片空白,没多久,陆昭睡着了。
第二天,徐逸帆与陆晴的婚礼开始了,地点选在当地最大的酒店里,前来参加婚礼的人多半都是陆修远生意上的伙伴,剩余的便是陆家女儿、女婿的朋友、亲戚。婚礼开始前,陆晴坐在家里忐忑不安,装扮好之后敲响了陆昭的房门。
陆昭开了门,回身对着镜子把领结带在脖子上,抬起领角掖在下面,陆昭从镜子里看了眼陆晴:“你就是来看我穿衣服的?”
陆晴紧张道:“当然不是了,我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想和你说说话。”
陆昭不以为然,继续摆弄着领结:“结婚有什么可紧张的?你要觉着紧张,现在后悔还来及。”
“来不及了,阵仗搞的这么大,我要是现在反悔,咱爸能把我的腿打断。”陆晴扯起婚纱的后摆,一屁股坐在陆昭的床上,伸手扯过陆昭的枕头抱在怀里。
陆昭打理妥帖,伸手拿过专门为自己定制的小西服套在身上:“既然知道事情已成定局,那就别做无用功,好好和徐逸帆结婚。”
“不知怎么……我总感觉自己的这个婚结的太早了。”陆晴拍了拍胸口,放松道:“公司里好多女的,都是到了二十六七才结婚的,我这才二十三。”陆晴掰着手指数着,越数心里就越憋屈。
陆昭懒的理会她,阔步出了房间,对着正在客厅摆弄物品的陆梅说:“二姐,时间差不多了,你去带我三姐回屋吧,一会徐逸帆就来了。”
陆梅看了眼时间,点点头:“我看也差不多了,手里这点红包到时候差不多分分就行,反正带孩子来的也没多少。”陆梅信心满满的进了陆昭的房间,以拖拽的方式把陆晴拽回了自己屋。
陆昭坐在沙发上就这么等着,无所事事……
也对,现在的陆昭什么大事都做不了,在他们的眼里,自己还是个孩子。
十点一刻,家门被推开了,徐逸帆捧着鲜花走了进来,一身黑色的西服,胸前戴着红花,白色衬衣的领角翻立着,领子下面的领结竟然陆昭觉着有点熟悉。
“逸帆?新娘子呢?快叫出来让我们看看。”说话的是徐逸帆老家的朋友,从小就认识,俗称光腚娃娃。
陆昭睨眼看着徐逸帆身后的几个人,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衣,领口有点发灰,好像是穿的久了洗不出来的感觉。
徐逸帆眼瞧着陆昭脸色变了又变,连忙对身后的人说:“你们在门口等我,我去接新娘子出来。”
陆昭拉直了眉毛,面无表情的坐着,心想自己有这么可怕吗?不就是皱个眉吗?至于让你这么惊慌?
徐逸帆捧着鲜花从陆昭身旁经过,陆昭想也没想就拦住他说:“等会儿。”
徐逸帆怔了怔:“怎么了?”
陆昭咧嘴笑着,摊开手说:“要想从这过,得交买路钱,红包拿来。”
“这是应该的,应该的。”徐逸帆慌乱的从西服口袋里抽出一个红包递交到陆昭手里:“这回可以过去了吗?”
陆昭甩了甩手:“去吧。”
徐逸帆大步流星的冲到房门前,刚敲了两下,陆梅就开了门,身后站着陆晴,脸色有点微红,本就娇小的她,此时更显得迷人。
徐逸帆兴奋的把花交到陆晴手里,转过身半蹲着:“上来吧,我们去酒店。”
陆昭看着徐逸帆那股劲儿,心里更加不痛快,以免自己把持不住,只好起身率先下了楼,坐在车里等他们。
这里结婚有个习俗,那就是家里的小辈要压车,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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