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江愣住了,经历过这么多位面,从来没有任何人尊重过他的意愿,他从来都是被当做一个被人看中后就必须得到的心爱之物,带着极大的恶意和病态来对待他。
符江回吻着对方:“渊,我差点就要心动了,可是我的心早就没有了,你可能永远都不能得到我。”
渊深深的望着符江:“我说过不会强迫你的意志,除非你愿意,我有漫长的生命去等待你的答案。”
符江叹了一声:“就算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渊笑着反问:“永远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就像我从未想到会遇见了你,你是我枯寂岁月里最美丽的意外。”
符江不语,用接下来的行动反应了他的烦躁,他拉着渊消失在阿洛斯的寝殿外,两人来到一处荒芜人烟的地方。
符江以往的反应都或多或少有些被动,这一次完全强烈的主动,他撕开了这具完美身躯的衣袍,留下了无数印记。
身下的男人完全被动的承受着,如同无尽深渊的黑眸有着令人沉溺的包容,他咬牙忍受着骨子里传来的酥麻与极致的欢愉,压抑着体内的冲动。
符江听了别人的墙角,这一次轮到他被人听去了墙角。
四个身影蹲在门口的位置,互相瞪大了眼,这可能是史上最劲爆的消息了,没有之一,他们确认在上面那位是他们不熟悉的陌生人,而躺在下面那位压抑的喘息声明显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陛下。
四位听墙脚的君主瘫坐在门口的位置,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呆若木鸡的转过头面无表情的正视前方,无法言语表述的复杂与惊奇。
有朝一日他们能看见陛下被压的时刻,这是他们用一辈子都不敢去做的梦,没想到这梦还有变成现实的那天。
最先开口的是傲慢,他向着其他几位彻底变成白痴模样的君主问道:“你们相信自己看的的嘛?”
他掐了一下暴食肉嘟嘟的脸颊,疼的暴食抽搐了嘴角,强忍着疼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回过神有着可爱外表的暴食用意识传声道:“你干嘛揪我,很疼的好不好?”
傲慢上挑那双总是轻蔑眼神的金色眸子,笑了笑:“抱歉啊,我看一下是不是在做梦,你感到疼我就放心了。”
暴食瞅了瞅傲慢那张欠打的脸孔,露出一个天使般的笑容,毫不在意的说了声:“没关系啊。”
暴食不客气的从手里拿出一根地狱猎犬换下的尖利牙齿,还冒着腐蚀性火焰,不客气的利用身高优势朝着傲慢不可言喻的地方刺去。
幸亏傲慢反应快,躲过了虚惊一场的刺击。
暴食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对不起哟,兄弟,我也想看看是不是做梦,毕竟我梦里也经常会牙痛什么的,所以你问我疼不疼,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傲慢吓得虚汗落下,天然黑的暴食果然一如既往的可怕,跟他的胃口一样可怕。
懒惰惊住了,散漫慵懒的模样化作平日少见的清醒模样,精光流转的望着那扇门,不知道想到什么,缓缓的勾起一个兴致浓厚的笑容。
暴怒仍然呆若木鸡,保持着原有的姿态,连陛下这么强大的人都会被压,那他被压又算的了什么,他的思维方向已经拐到了奇怪的方向去。
这四位君主听完了墙角,刚打算悄悄离开,结果听到陛下传来的声音,比平常还要低沉平静,然而他们都听得心跳急剧加速。
这四位君主同时想到了糟了。
虽然不小心入坑了,甚至还被抓个正巧,他们仍然是从容应对。
“陛下,吾等有要事相奏。”懒惰最为镇定,完全一副精明的模样,那有半点睡眼惺忪的懵懵懂懂。
那边的声音沉默了片刻:“准奏。”
其他三位都盯着懒惰看,果然关键时刻懒惰这小子才能表现出超乎常人的智慧,若不是懒惰君主不爱表现,闷声不响就是倒头大睡,然而却有一颗无比聪明的大脑。
“按照传统,吾等想要觐见陛下的伴侣,送上大礼恭祝陛下与伴侣恩爱长久。”
任何地方都有规矩,懒惰君主找了一个最挑不出刺的理由,不由的让其他三位君主暗中称赞,还可以窥探拿下陛下这朵高岭之花的人真容,简直是让在场的君主送出老本都是非常乐意的。
于是这几位成功的逃过一劫,不是因为他们的理由找的好,而是这话说的触碰了渊心底最深的那根弦。
床上完美的神祇勾唇,不动神色的望着那静静趴在他胸膛忽然停止动静的心上人。
“我的君主们想要见你,并且奉上礼物。”
“哦?”符江抬起头,长而浓密的睫毛下一双眼睛流转着狡黠的光芒:“见。”
竟然敢听他的墙角,符江难得的起了戏谑之意。
渊笑而不语,既然符江有意见面,他就乐意看一场好戏。
这两人都发现了外面的动静,以他们高于君主的修为自然能觉察到外面的异动。
“进来。”
四位君主有条不絮的走了进来,均是一副绝顶的好容貌,暴怒的英气硬朗,懒惰的散漫慵懒,傲慢的阴森高傲,暴食的可爱腹黑,这四位都有各自鲜明的特点。
符江见到了四位君主,这四位君主都好奇的打量着坐在陛下身侧的男子。
第一眼印象都是肤浅的,符江轻易的让四位君主暗中满意的交换了眼神,原来靠这逆天的颜值压了陛下啊!
他和陛下两人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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