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将高二年级的英语课本大致翻了一遍,课本中除了一些语法和俚语她有些陌生外,旁的对于她来说都不是问题。
原身聂瑶选的是文科班,恰好方便了她。
再翻开其他课本,聂瑶就已经做到了心中有数。
书本上印刷的都是简体字,这对于写惯了行草的聂瑶来说,不算多大问题,多熟悉熟悉就行了。
这其中问题最大的就数数学。
在大燕,她只学过算学,比较浅显,最有名的也就是鸡兔同笼的题目了。
可是现在她手中拿着的这本叫数学的书,里面充满了奇怪的符号和算式,她几乎一点也看不懂
聂瑶将数学书放到一边,又翻看了历史政治,这两门比较简单,虽然上面的内容她都没接触过,但粗略瞟了一眼,多记记背背总不会有多大问题。
很快早读课下课。
郭老师一离开,整个教室就嘈杂起来。
陈嘉和连忙跑到她座位旁,一脸惊奇地盯着她,“大瑶,你今早真是太厉害了。”
大瑶是陈嘉和给聂瑶起的外号,因为她胖,哪里看起来都显得大
聂瑶对着她淡淡笑了笑,因为脸圆,一笑起来眼睛都微微被挤成一条缝,看起来有点可笑。
“不就是会说段英语,有什么了不起,还不知道背着人练了多久呢!指不定今天就是故意迟到表现的。”
在陈嘉和与聂瑶说话的时候,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插进来,陈嘉和听了立即怒瞪说话的人。
高露露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离开。
陈嘉和是急性子,被高露露这样挑衅,哪里还能忍得住,立马就要追上去与她理论。
聂瑶气定神闲拉住了陈嘉和的手腕。
陈嘉和虽然个子高,却很瘦,力气也不大,被聂瑶轻轻用力就拽了回来。
“大瑶,你别拦着我,她话说的这么难听,你难道不气?”
聂瑶抬头看向陈嘉和,语气平静,“不气。”
看到垂头坐在位子上翻着课本,陈嘉和更是为好友抱不平,“大瑶,你放心,我可不怕她。”
聂瑶轻叹口气,“她这种人你越在乎她,她越得意,你有与她斗气的工夫,还不如给我说说你怎么学数学的。”
“啊?”
陈嘉和懵了,随即她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大瑶,你终于想通啦!”
聂瑶额角黑线,想通个屁,原主根本就没想通就嗝屁了。
陈嘉和在高三七班成绩处于中上游,最好的学科就是数学,每次的数学卷子都能考班级前三名。
还真是聂瑶现成的辅导人选。
聂瑶胡乱点头应付过去。
于是,在课间短短的十五分钟内,陈嘉和语速极快的给聂瑶说了一遍学习数学的技巧。
上课前,聂瑶很快就总结出了陈嘉和与她说了这一大堆话的中心思想弄清知识点,多做多看,题海战术
周一前三节都是语文课,上课铃一响,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曹卫国就抱着一大卷试卷进了教室。
几捆试卷落在讲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一教室的同学心也跟着一抖。
曹卫国略微低沉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来,透着严肃,“前三节课语文周考,把书都收起来!这次连作文也要写!三节课,加上课间的二十分钟,时间足够!卷子我到时候要改分数出来,你们都认真做!”
曹卫国话音一落,教室里顿时一片哀嚎。
一会儿,试卷就分发了下来。
粗略一数,连作文纸一共有五六张。
聂瑶还是挺新奇的,毕竟是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考试。
她还有心情比较了一下华夏高中的语文试卷与大燕朝的科举试题有什么不同。
别的题目和类型都不一样,只有最后的作文一项与大燕朝类似,并且要求宽泛许多。
整份卷子,这道命题为“思想,是不过时的美丽”的作文题对于聂瑶来说最好答。
三节课考试期间,曹卫国在聂瑶身边路过了数次。
聂瑶也不受他影响,专心答卷子,用惯了毛笔的聂瑶起初用起钢笔来不大顺手,可写了一会儿就顺了,并且还喜欢上了钢笔。
简直太方便了好吗!
不用磨墨,不用蘸墨水,用完了更不用洗笔,字迹落在纸张上还不容易晕染,不要太好用哦!
写起字来还好看,简直有一种上瘾的感觉。
聂瑶下笔有如神助,只用了两堂课加上两个课间就答完了卷子。
当然,那些不会写的地方还是大大方方空着比如背诵的一些填空
答完卷子,聂瑶也没有闲着,她找了一张纸出来,列出了一些近期的计划。
首先需要担心的就是银子,不,现在应该叫钱的问题。
她浑身上下就只有原身在聂父那里偷来的一百块和几个之前用剩的钢镚儿。
这才周一,一周有七天,十一高的高二高三每周只放周日下午半天,周日早上是自习,也就是说,这一百块要管她至少六天的伙食。
平均下来一天的生活费四舍五入只有十七块
搜索原身记忆,晋北市普通人一顿早饭都需要五块钱,学校食堂比外面要便宜两到三块钱。
这么算来,这周的温饱勉强可以保持。
但是照早上她离开时的情形,恐怕她下周不会再从聂父那里得到生活费,她不是原身,逼狠了会去偷,大燕女帝的尊严也不允许。
看来还要想个法子挣生活费。
聂瑶在白纸上写写画画,她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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