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营地,大家都在了,他们是最后一名。杨岑岑正想嘲笑一番,结果看到林渝遥腿上包扎的一块白纱布,当即关心道:“受伤了?”
众人围过来,林渝遥解释了一番受伤缘由,然后四散开来做晚饭。
吃完饭准备睡觉,共四顶帐篷,两人一顶。其余嘉宾之前住酒店时都是一人一个房间,这会儿要同床共枕,先彼此嫌弃起来。
有个男嘉宾嫌弃道:“我不想跟老程睡,他打呼的声音跟钻头似的。”
老程以前参加过真人秀,大家对他惊天动地的打呼声都有所耳闻。几个嘉宾一起互开玩笑,损损彼此。
最后杨岑岑阴险笑道:“要不你和渝遥睡,他睡相肯定好。”
那个年轻男嘉宾僵了一下,生硬道:“别了,我怕顾寻打我。”
借口说得好,然而林渝遥看出他隐藏起来的那份嫌恶。这个男嘉宾在节目里很少与他和顾寻交流、触碰,如果没记错,这人应该恐同。
别人的看法无法改变,林渝遥这几年在圈里圈外也遇到过不少心怀恶意的人,此时并不计较。
一群人嘻嘻哈哈玩闹一阵,夜深后一个个钻进帐篷睡觉了。林渝遥和顾寻是第一对守夜的组合,他俩暂时没法睡觉,相顾无言的坐在火堆前。
岛上的夜晚难得寂静,只有海浪和风声回荡耳边。火苗噼里啪啦,偶尔炸开。林渝遥和顾寻很久没这般面对面安静的坐会儿了,以至于在抬头一次不经意的对视间,都涌起了一股难言的冲动。
——现在这样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呢?分手后上节目作秀,对方偶尔有真情流露还是一直都只是演戏而已?
他们在心里一齐发出诘问,可没人能给出答案。
“腿还疼吗?要不要换药?”摄像在拍,不能一直不说话,顾寻只好开口问道。
“不用。”林渝遥摇头,听见有顶帐篷里发出了钻头般轰鸣的呼声,一下子笑了,“他打呼真的是这种声音。”
顾寻也是第一次听到现场,同样惊了。
守夜只拍了十来分钟,他们就被节目组解放回去睡觉了。
钻进帐篷里,两人挨得很近。帐篷里一片黑,林渝遥有夜盲症,所以他会怕黑、怕什么也看不见。可顾寻此时就睡在一掌之隔,呼吸平缓,气息萦绕,他便不太害怕了,安全感悉数归来,缓缓睡过去。
顾寻却没睡着,他翻了个身,在一片朦胧里看见了林渝遥的后背,蝴蝶骨突起,像层峦迭起的山峰,他曾攀越过,然后被甩了下来。
自那天起,顾寻能一直光明正大、毫不避讳看着他的,似乎就只剩下背影了。
第二天晨光熹微,一群人揉着眼睛爬起来洗漱,历经一整天任务后,终于乘船离开孤岛。
先回酒店,大家都有空闲,也是真的身体疲累,决定休憩一晚再走。吃了饭没事做,便聚在一起打麻将。
顾寻和林渝遥交错着玩牌,此时是林渝遥在打,顾寻坐旁边观摩现场。
“打这张。”顾寻说。
“六条。”林渝遥听话的出牌。
“不让你俩都玩儿,是想着别给你们一起坑了钱,玩成三人麻将。结果现在也没好到哪去,玩成五人麻将了。”杨岑岑不满顾寻一直在旁边充当狗头军师的行径。
顾寻靠在椅背上,一副大爷样:“你别输钱了就找借口撒气啊。”
杨岑岑输的钱包都快要干瘪了,当场大吐血。
牌桌上玩的正开心,吴思敏和蒋云舟回来了。
“你们不是出去玩儿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其他人呢?”林渝遥边摸牌边问。
艺人们给助理放了假,让他们今晚在这个城市里好好玩一玩逛一逛,结果还没出去一个小时,吴思敏和蒋云舟就回来了。
“我不太舒服,蒋哥就陪我回来了,他们还在玩。”吴思敏解释道。
“哪儿不舒服?要去医院吗?”林渝遥关心道。
吴思敏涨红了脸:“哎,林哥你别问啦。”
杨岑岑第一个反应过来,冲她眨眼睛:“我懂我懂,我们少女的秘密。”
大家登时都明白过来,相视一笑。
“那你回房间休息吧,有什么事找小蒋。”林渝遥颇为尴尬。
“好。”吴思敏应道。
顾寻跟着说:“多喝热水。”
一桌人齐齐哄笑。小姑娘被他们调侃的脸色通红,躲回了房间。
打到十点半,林渝遥犯困,顾寻接手,说:“要不然你先回房睡吧。”
一群人正打到酣处,麻将瘾尚未过去,估计短时间内散不了局,顾寻得陪着再打几场。
坐在东南角一个男人促狭的笑了起来:“我们这是不是打扰你俩夜生活了?”
林渝遥说:“夜生活不就是打牌吗?”
杨岑岑叫道:“哎呀渝遥你这个傻装的可不像,不然我们重新喊个人,你俩去享受……嗯~那什么吧。”
“牺牲一晚陪你们这群从来没有夜生活的人,就当行善事了。” 顾寻抓了张牌,一推麻将,“自摸。”
其余人的注意力立即被手上的牌局吸引过去。
“我靠,你俩今天手气太红了吧。”输了钱的牌友们一齐抱怨道。
林渝遥得了赦令,走回房间,拐过酒店长廊,却看见吴思敏站在房间门口。
“你怎么在这儿?”林渝遥疑惑,她的房间应该在楼下才对。
“林哥,你知道我今晚出去遇到谁了吗?”吴思敏单枪直入,说明来由。
“谁?”林渝遥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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