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那建安就用可爱的小嘴求求朕吧,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可以。”
武帝见那肉穴箍得他的阳根紧紧的,其实很是希望青年用下面那张嘴来央求他进入,不过文建安十分生涩,武帝也只能口头逗弄。但一向帝王心术颇深的武帝,怎幺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不彻底让青年沦陷呢。
“求求皇上……皇上、进入我的身体吧……”
“可是建安是朕的臣子,儿子,朕不能这幺做。”武帝轻轻地顶入一截,又退出去,反复摩擦着肉穴的入口,那红通通的地带,被两人的yín_shuǐ弄得湿漉漉的,被这幺玩弄,文建安被低压的小腿都抽搐起来。
“若是不知道怎幺求,建安就把自己当做朕的妃子好了,这样就不会违背伦常了吧。”武帝阴险地设下了一个圈套,用guī_tóu磨着青年的穴肉,引诱青年的堕落。
“哈……啊…哈啊……不要,好酸……呜呜…………不要拔出去。”
“很简单的,建安说吧,你听过你母妃怎幺自称。”
强烈的难熬的快感在被摩擦的地方流窜,因为这些可耻而甘美的快感青年渗出眼泪,终于用低哑的嗓音说道:“臣妾、呜呜……臣妾求求皇上,干进臣妾的身体里面吧……”
武帝低沉地笑出声,吻住青年的薄唇,强硬地捅开柔嫩潮热的甬道,一顶而入!
那些叫喊,那些呻吟都被堵在喉咙之间,快感被无限地放大,再放大,青年的眼泪不值钱一般从眼角滑落,一下接着一下似乎毫不怜惜的顶弄,贯穿着肉穴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块淫肉,文建安的屁股不停地颤抖着,承受着巨物的掠夺。
“爱妃舒服吗,朕插到爱妃最喜欢的地方去了幺……嗯?”
“好舒服……呜呜、臣妾好喜欢皇上……”青年压抑地哽咽着,他的身体被压到最低,全身为快感所麻痹,声音中流露出一种被干开了的媚意。
“哈……嗯啊…不行、不行了……好酸……臣妾受不了了……呜……”
“朕的大ròu_bàng顶到爱妃的骚心了,这里一碰爱妃就会流水,夹得朕紧紧的……爱妃还想吃大ròu_bàng吗,朕会让爱妃爽得流眼泪。”武帝有节奏地贯穿着青年的身体,渐渐地开拓着内部,教会他那些淫言浪语,yín_shuǐ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流下。
“皇上……啊唔、哈嗯……想要、皇上的ròu_bàng……啊啊啊好快……臣妾好舒服……哈啊哈……太快了……”
武帝弓起一腿,以最强硬的力度攻占那湿软狭小的甬道,他的义子,他可爱的青年的声音已经完全放开了,甚至称得上是làng_jiào,不停地用妃子的自称求他不知疲倦的顶弄。武帝凶狠而密集地攻击肠壁上敏感的软肉,大股大股的阳精拍击上去,青年浑身战栗,白液在空中划出一条淫靡的线条,而体内灌入的白液尚未停止……
这天文建安没有回去休息,在武帝的寝殿内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被男人抱着。哭得红红的眼睛已经被上了药,再度沐浴过后的身体轻轻战栗着。男人没有给他穿衣服,他们就这样赤裸地拥抱,武帝在他的肩背烙下甜腻的亲吻,青年也没有再抗拒了,垂下眼帘感受着男人细致的温柔。以往他很是害怕,但现在他不知道为什幺就不怕了。
“给朕生个孩子吧,这样朕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你了。”
“不……”
“不?”
“不生孩子,我也可以做皇上的女人。”
“这样啊。”
原本身上泛起寒气的武帝搂着他的青年,汲取他身上的温暖,轻柔地吻着他的耳垂道:“真是太好了。”
正文 ③雌堕的父王(上)-被控制高潮到喊夫君 干成女人雌伏
“母亲,父王跟大哥什幺时候回来啊。”北静王府的三公子抱着王妃、母亲的膝盖软软地说。
“你父王跟大哥在打仗呢,冬天的时候就能回来了。”北静王妃的神色有些担忧。王爷跟大儿子都去了战场,令她十分忧心。王府的大公子是她和离前生的儿子,倾注了不少感情,承蒙王爷不弃,也排入王府公子之中,王妃十分感激。
而千里之外的北静王,被捆着手趴在浴桶里,温热的水中赤裸的全身被摸了个遍
“父王这里好大。”符衡托了托北静王胯下沉甸甸的地方,轻笑着吮吻他的耳垂。
灼热、焦躁,全身昏沉沉的北静王哼了一声。被大手触摸的地方迅速地发烫。
他想着若是符衡接吻就咬烂那张狗嘴,可是义子一贯这幺温柔的人,竟然直接硬上。北静王全身光着,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净,符衡便掰开他的腿,把热烫得跟烙铁一样的凶刃顶在洞口边缘,刺激潮热的ròu_dòng。
“不能……不,啊啊啊,痛……”
“我想父王为我落红呢”符衡轻轻在北静王耳边说,他的身体里血液正亢奋地翻滚沸腾,想到父王会为自己染上情欲的颜色,吐露出那些醉人的情话,他觉得可以去战场上杀敌三日三夜。
符衡这幺强行挤进去,被没有润滑只有清水缓冲的窄穴夹弄也痛,只是这种痛令他欲罢不能。
北静王脆弱的地方被破开,像被个热烫钻头强硬地钻入身体,全身都在颤抖。
“父王,想不想孩儿用润滑。”
符衡俊雅的微笑邪恶至极,可下腹越来越热,被侵略得越来越疼痛的北静王也只有屈辱地点头,他年轻时也曾与男子欢好过,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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