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上还是被上,他都不乐意。
“啪嗒。”
屋外接连传来几声重物倒地的声响。单宁机警的竖起耳朵。有人来了?是谁?
白子堂显然也听见了这细微的声响,他动作一停,身体也紧绷起来,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简直跟变脸似的。
“呵,没想到他动作这麽快。”
白子堂冷哼了一声,低头看著还没有彻底摆脱药物控制的单宁。“不过,我还是得先讨一分利息。”说完,俯身撩开单宁的衣领,死死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连血丝都浸了出来,可见这一口咬得有多深。
做完这一切,白子堂动作迅速地穿上衬衣,连衣扣都没扣,直接拿灯座敲破玻璃跳了出去。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间套房似乎所处的位置并不低吧?
“轰!!”
单宁这一念头刚从脑子里浮现,房间的门就被一脚踹开,门锁也直接掉下来掉在了地毯上。
…………这是用大炮轰的麽?
“阿宁!!”
首先冲进来的是一脸焦躁的季景文。半个月不见,他好像变丑变憔悴了,连从未有过的黑眼圈也跑出来了。
“哟!”
跟在季景文後面的是一名扛著机枪身穿迷彩服的高个子青年,如果单宁的眼睛还没有瞎的话,那个人似乎是齐梁……
见单宁看向自己,青年朝他促狭的眨了眨眼,和他认识的那个鬼马齐梁没什麽两样。他难道有一个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不成?
单宁木愣愣地看著季景文朝自己走过来,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副“我完全没有搞清状况”的茫然。
“操!……关门!”
进得门来,单宁此时的状况自然也被几人收入眼中。季景文一声怒喝,跟在他身後的青年立刻缩了缩脑袋,老老实实地把已经被破坏得七零八落的门关上。
“我操他妈……”
这是单宁第一次听见季景文骂脏话,而且还是问候的对方家长。
“介意帮我解开麽?”单宁摇了摇手腕。他现在头还很晕,懒得去思考现在是个什麽状况。
季景文双眼有些泛红,他疾步走过来,跪在床头,伸手解开了单宁身上的桎梏。从单宁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得见他手指微微的颤动。
“我没事。”
单宁揉了揉还晕得很的脑袋,在季景文出声前说道。他体内的药性还没退,身体还很敏感,但他觉得有必要问一下跪在床边的这个男人。
扛著机枪站在季景文身後的青年响亮地吹了声口哨,显然是调侃他这一身斑斓的吻痕。
“季景文。”
“是。”
“你是不是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
单宁神情很平静,但眼神却很冷,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尽管,这个陌生人曾经以爱人的名义在他身边呆了四年。
“抱歉……”
季景文道了声欠,但他的眼睛却毫不避让地看著单宁的双眼。“我之前骗了你。”
“你是指和白子堂装模作样还是指你其实另有目的?”
单宁表情很冷,但他的眼睛却愤怒得快要喷出火来。他无法忍受他居然跟个傻子一样被对方耍得团团转。
“我想起我还有点事,先撤了。”
身穿迷彩服的青年打了声招呼,缩著脖子直往门外撤。
“齐梁!”单宁一声高呼。
“哎!”青年清脆地应了声。
单宁怒极反笑。“呵,你们真是演了一出好戏啊……”这齐梁估计也是季景文派来监视他的角色。
“哎哎,这不关我的事啊!”
齐梁一声哀嚎,但眼睛却跟抽筋似的不住跟单宁使眼色。看来,季景文并不知道齐梁曾经挑逗他那回事儿。
“白子堂呢?”
季景文微微侧头,话确是问向齐梁。
“他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不用担心。”
季景文皱眉,神情却是与看向单宁时完全不同的严肃。“即便是重伤的狼也要小心提防。”
“放心吧。”齐梁朝被白子堂砸破的那扇窗户抬了抬下颌。“戚老大已经亲自带人逮他去了,逃不了多远的。”
戚老大?戚少威?
呵……单宁神情更冷。他还真不知道季景文什麽时候跟戚少威建立起合作关系了,看来,整个事情就只有他一个人被彻底蒙在鼓里,他还跟个傻逼似的闹离家出走。
“老板,我先撤了哈……”
话一说完,齐梁便立马蹿出了门。如果被老板知道他曾经那样调戏甚至引诱老板娘,老板不把他撕碎了才怪!还是先走为妙。
“阿宁。”
“闭嘴。”单宁双目一闭,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拜托你别跟我说话。”
“很抱歉之前瞒著你。”
自家媳妇闹脾气,季景文肯定要好好解释。“你也知道白子堂那人有多狡猾,如果不瞒著你,我和戚少威的计划只怕会露出破绽。”
“你跟他什麽时候合计好的。”单宁靠在床头,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身。
看见他脖颈上的吻痕,季景文眸色一黯,眼底深处窜出几朵幽暗的火花。“他入狱不久便差人来跟我商谈合作……”
“入狱不久?”单宁一声冷哼,表情冷得像是要掉下冰渣子来。“勾搭得挺早啊!”
“…………”季景文眸露无奈。“我还不是为了你。”
“我?!”单宁眉毛一竖。“关老子什麽事!”
“白子堂垂涎了你这麽多年,别说你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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