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胤苍看了管家一眼淡淡的说道:“这点儿事,你去处理就行了。”
管家只好苦着脸答应,又问道:“那那个女人怎么办要留在王府么?”
“不行,她不是想出家么?你找个地方安置了。留在府里更说不清了,日后少不了麻烦。”席胤苍回到。
“顶多就是些闲言闲语的,侯门深院的,哪家没个八卦”栀落起身,将孩子交给了奶娘抱出去,没心没肺的说道,听得两人一脸疑惑,但是猜了下也明白所谓八卦大概是什么意思。
席胤苍叹息一声,冲着管家点了点头,挥手让他们退下。
栀落走过来,拉了他的手,又去揉他的俊脸安慰到:“胤苍,他那么小,不管他父母是什么人,这些都跟他没关系,他是无辜的。你就牺牲一下吧,最多也就是担个坏名声。”
席胤苍闷闷应了一声,不爽的说道:“我名声这么好,现在牺牲这么大,你得补偿我。”说着,一弯腰便将人扛在了肩上,往内室走去。
因着栀落身上蛊,身子一直不似之前,所以席胤苍多有隐忍,怕折腾坏了他。如今借着这个由头,突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他没去床边,却将人放在了窗边的软塌上,说是软塌,就跟沙发相似。席胤苍也不急着如何,伸手先剥了栀落的衣衫,拿了他的腰带就将他双手摁在了头顶绑在了后靠上,又不紧不慢的曲起了他的两腿,分开来,抽出自己身上的腰带。
栀落有些反映不过来,看着席胤苍将自己一条腿曲折小腿贴着大腿脚踩在了塌沿上绑在了一边扶手上,这才略略挣扎下说道:“你,你这是要闹什么。”
“嗯,别动,你上次还在谷底说过,说回头什么都依我的。”席胤苍手上不停,又找了东西将栀落另外一条腿绑在另外一边。
栀落大开着双腿靠在软塌上,手脚动不了,见席胤苍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还舔了舔嘴唇,让他脸皮再厚,这时这个样子也难免红了脸。他微微侧了侧头,不敢看他,抱怨道:“好啦,依你,快些,难为情死了。”
席胤苍俯身,吻住了他稍显苍白的唇,一阵辗转。栀落身上还带着刚刚沐浴的淡淡清香,身上滑腻白净,雪白平坦的胸脯上,有一颗艳红的小点儿,像胭脂一样,在胸口处
。…………
半响,屋里安静下来,席胤苍稍缓片刻,起身提起了裤子。他连衣服都没退,一副优雅的样子,只是脸上春潮未
退,眼中情丝连连。栀落垂下了眼皮,想着自己这番样子,忍不住心里暗骂:衣冠qín_shòu。
席胤苍解开他,看着他挣扎出的轻微的红痕,心里小小的内疚,心道貌似玩儿的过火了些。抱着人去床上,用被子裹好,去湿了锦帕,过来帮他清理擦拭干净。刚要去吩咐人去准备热水和晚膳。就听外间儿珠帘外,霁月的声音响起:“王爷,老王爷和老王妃过来了。”
席胤苍应了一声说道:“我这就过来。”
栀落撑起了眼皮子,想来二老是过来问那小家伙的事情了。他无奈的撇了撇嘴,揉了揉腰,坐了起来。席胤苍连忙过来,轻声说道:“你歇着吧,我自己过去。”
“别了,我一起吧。再说了,二老都自己过来了,我哪有躲在屋里睡觉的理。快,给我穿衣服。”
席胤苍又心疼内疚的亲亲他,转身去柜子里取了衣服给他,又帮他挽了头发,虽然实在是不怎样,总好过之前那凌乱的样子。
席胤苍扶着栀落出来。
老王爷和老王妃坐在前厅的椅子上,莺儿上了茶站在一旁。见两人出来,老王爷连忙冲着席胤苍使眼色。席胤苍看了看老王妃,老太太脸上严肃,看着是在生气。
两人过来行了礼请了安。老太太轻轻一拍桌子,就冲着席胤苍骂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落儿成亲都不到一年呢,外头怎么就生了孩子出来了?你怎么能办出这样的事?这传出去,你让落儿怎么办?”说着伸手拉过栀落的手,声音难过说道:“孩子,委屈了你了。你放心,母妃定为你做主。”
栀落这么被她一拉,离开了席胤苍身子依靠,腿上一软,差点儿没摊在地上。他拍了拍老王妃的手说道:“呵呵,娘啊,您误会了,府中那是谣传,孩子不是胤苍的,胤苍是看着孩子喜欢,收作义子了。”
老王妃不信,收义子,怎么还把女人接府里生来了,也不见那孩子的父亲,听栀落这么说以为他是忍着委屈帮席胤苍说话,更是心疼栀落,拉着他的手,就要掉下眼泪来,她家老王爷从没什么三妻四妾,只有她这一个人,她身为女人,自然是知道女人都希望男人能专情。刚要说什么,一低头看到栀落白嫩的手腕子上淡淡的红痕,显然是被绑留下的痕迹,老太太一惊,抬头问道:“这是怎么了?谁弄的?落儿,你告诉我,苍儿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是不是被迫才接受那母子的?”
栀落脸上腾的就红了,这要如何解释啊。他连忙收回了手,不知说什么,只好去看席胤苍。
这神情,在老王妃看来,那就是栀落怕着席胤苍不敢说话的样子。老王爷看老太太气的更大,连忙起来安抚,偷偷看着儿子眼神询问。
席胤苍看了老头子一眼,将栀
落拥进了怀里让他靠着,开口说道:“母亲,您想什么呢?我疼他都疼不过来呢。”
“那这是怎么回事?你倒是给我说说?落儿,你别怕,娘给你做主。”老王妃也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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