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监大人只能认命地叹口气,满脸不情愿地搬了个椅子坐在旁边,熟门熟路地拿起一旁的文件翻阅起来,他比叶臻更熟悉韩弈的产业,不然在这些年里哪能暗地里屡屡帮他?两人分工合作,很快就处理了大部分的事务,就等着韩弈最后过目一下,签字决断。
九十
另一边,赵医生路过别墅花园的时候,看到顾少风正和谢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国际象棋。
他拿眼扫了一眼棋盘,凉凉道:“谢璋,欺负老实人一定很开心吧。”
“还好啦。”谢璋供认不讳。
一阵电子呼叫声响起,顾少风面色变得凝重,拿出他的部队专用通讯器,递给两人一个眼神,就起身接电话去了。
“来一盘?”谢璋对赵嘉言略一挑眉。
赵嘉言从善如流地坐到顾少风的位置上,直接把已成败局的棋局打乱了重新布置。
两人对弈了一会儿,谢璋突然开口说:“当年你和顾少风,还有叶臻是同班同学。”
赵嘉言一点也不惊讶,目光放在棋盘上:“然后?”
“和我说说你们?”
“呵。”赵医生执白棋易位:“想听什么?”
“你对顾少风怎么看?”
“与其在问怎么看,不如说是想知道我和顾少风的关系,”赵嘉言露出一个笑容:“我们三个中,叶臻年纪最小,我虚长顾少风两个多月,他从小就很会打架,而叶臻处理伤口很有一套。”
谢璋执黑子兵,闻言也跟着笑,横移一格又斜走,过路吃兵。
“看上去做事没什么头脑,但却很有灵性,”赵医生接着说:“别人要推理很久得出的结论,往往只是顾少风灵光一现的念头。”
“这么厉害?”
“直觉很敏锐。”赵反问:“说话也直,性格也直,是不是看上去很单纯很好欺负?”
“的确有一点,不过……”谢璋摩挲着手中的棋子。
“不过这么一个靠实打实的军功上位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傻子,是吧?”赵医生笑道:“他心里可明镜儿似的。”
“你和顾少风,以前就一起喜欢叶臻?”谢璋问出了他最不能理解的一点。
“嗯。”
“没有争执?”
“有,不过当时很乱,都顾及不了这个。”赵嘉言执白子兵升变。
花园里安静下来,只剩鸟鸣声和棋子轻敲声,良久,才有个声音响起:“我的脑震荡好得差不多了。”
“你最后一个吧,反正照现在的进度来看,每个人都得上。”赵嘉言说。
谢璋问:“你传输的时间并不长,损失的精神力应该不多吧,时间又早,轮到我的时候,你还没恢复吗?”
“如果这样可以,我还借你们的手?”赵哂笑:“别看传输好以后,人好像睡一觉第二天就能醒,其实想要完全恢复,没有一两个月下不来。而且一个人损失的精神力到了一定量,就再也不能恢复了,不想变植物人甚至脑死亡的话,我们几人必须平摊。”
“这样啊。”谢璋紧接着说:“将军。”
这别墅里的几个男人心思昭然若揭,他都看在眼里,可惜自己真正走入叶臻的视线却是最晚的,总有一种错过了什么,被众人排斥在外的感觉,因此传输精神力救叶臻这一事,在他看来非参与不可,他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如果他这次帮不上忙,自己就会变得越来越格格不入。
赵嘉言不再说话,执白子应将。
“啧。”谢璋轻嘁一声。
单王对单王,和局。
这时候顾少风也接完电话回来了,他对两人说:“我刚才接到中、央的命令,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回到战场上去了。”
大财阀闻言,打趣道:“为国效力的时刻到啦,大英雄,替我们华国争口气啊。”
不想少将大人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这次是要和欧洲那边打,只要打赢了,华国就能统治大半个世界。”
……
书房。
兵叔和叶非处理完文件后,把室内空调温度开高了些,让韩弈继续补眠,而他们两人则并肩走出了书房。
“小非,”雇佣兵先生轻声叫住了身边的人:“我总感觉要有事情发生。”
“……”听到兵叔这么说,叶非不由顿住了脚步。这话从叶臻这样的人口中说出,可绝对和多愁善感杞人忧天搭不上边,而是肯定会有事情发生,这让叶非不由紧张起来:“怎么?”
“虽然八年前我掐断了dkn对我行踪的追查线索,但是他们肯定不会对此善罢甘休。”叶臻说:“而且一直躲藏也实在太被动了……等我身体好了,我想回佣兵团一趟。”
“好,我陪你。”叶非点点头。
……
顾少风因为第二天就要离开,众人秉着“人滚蛋精神力留下”的正确方针,便放他今晚和兵叔同睡。
两人洗漱好后,叶臻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地躺到了床上,十二月的天气已经颇有冷意,顾少风的八块腹肌尽心尽责地在被窝里散发着暖暖的热量,雇佣兵叔叔这具白莲花身体体质那是一个必须偏寒,不一会儿迷迷糊糊的两人就水到渠成地搂在了一起。
“嘀——”精神连通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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