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一个多月前,我为了寻找和我失散多年的叶……李默怀,找到了白婉,从她口中了解到……后来我在公海带领军队搜救,捞上来一个人……”
李天扬听着对面人平静的阐述,脸色渐渐随着对方话中的内容转为一片惨白。
“……经过核实,确实是古月馨谋划了这场阴谋,才害得默怀的飞机失事,默怀差点葬身大海……所有的罪证都在这个档案袋里。”
李天扬嘴唇发着抖:“怎么会……怎么会……馨怎么可以这样做……”
“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顾少风向门口走去,背对着李天扬说道:“李先生,你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啊。”
年轻的少将走后,李天扬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档案袋。
……
“小臻休息一天后,接下来是我了吧。”黑道头子装作没看见正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少将大人,用可以让屋内所有人都听见的声音说道。
“这恐怕不行。”赵医生说。
“为什么?”
“因为第二个是我,”赵嘉言淡淡道:“如果说第一个人是为了作为实验品,测试这个治疗方案是否行得通,那么接下来,我就必须作为第二个,亲自体验来寻找需要改进的地方。”
韩弈略一挑眉:“真是个让人反驳不了的理由。”
某个医生没有再说话,只是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微微勾了勾嘴角。
李天扬在当天晚上就向众人道了别,他走时脸色惨淡,叶臻把他送出别墅时,李天扬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问道:“怀怀你……叫我一声父亲好吗?”
青年的脚步顿了顿,正在李天扬快要绝望认命的时候,他听到面前的青年说:“我替李默怀叫你一声父亲。”
李天扬心里一声苦笑,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儿子,坐上了韩弈安排给他的车,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的路上。
雇佣兵先生用模糊的视线目送轿车离开,摇了摇头,转身走回了别墅。
或许不告诉他李默怀已经离世的消息,让他心中一直留着一丝信念,才能让这个男人好好地活着。
闲适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休息了一天后,兵叔和赵医生终于迎来了他们同床共枕灵肉结合(!)的一晚。
实验室里。
“怎么还没有脉冲?”谢璋摸着下巴。
“看来是两人还没入睡。”叶非推测道。
“床头话?”顾少风突然憋出一个词。
另外四个齐齐用奇异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顾少风无辜地问他们:“我说错了吗?”
“你没有说错。”韩弈轻啧一声。
只是我们很想揍一顿,说出这个残酷真相的你。
“嘀——”一道脉冲闪现在荧幕上。
“终于联通了。”
……
八十七
兵叔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手中正捏着一条小内内。
兵叔:“……”
同时他感到裤裆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脸上表情再次一囧,此时自己正光着屁屁,上身穿着一件高中时的校服衬衫,正站在八年前自家的卫生间里。
“啪嗒。”他赶紧弯下腰,想要捡回自己掉落在地的下巴,却不料不知怎么回事,脚跟在湿漉漉的瓷砖上一滑,仰面摔倒在地上!
赵嘉言站在门外,听到厕所里一下重重的摔倒声响起,他莫名心里一悸,没有多想,就把手搭在了门把上,打开了厕所的门。
兵叔看看自己,又看看破门而入的俊秀少年版赵医生,默默咽下一口口水。
……很好,他想起来了。
赵嘉言微微一愣神,似曾相识的一幕让他的记忆迅速回笼,多年来在他脑中萦绕不去的情景再次展现在眼前,叶臻……还是像他的记忆里一样漂亮,不,是更漂亮了。
很快,赵嘉言就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做梦,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反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剧本好像不是这样的吧?应该是赵嘉言把他扶到沙发上去才对。兵叔心里疑惑,想要靠自己站起来,却不知怎么地,地上的瓷砖就像上了一层蜡一样,根本无法让人踩实了站起来。
赵嘉言在一旁就这么看着叶臻挣扎了半天,遇到水后贴在身上近乎透明的白衬衫,根本就是欲盖弥彰,什么都遮不住。
这时候赵医生动了,他走上前去,在叶臻脚下滑腻腻的瓷砖地,似乎根本没能对他起到作用,他伸手把同是少年版的雇佣兵先生扶了起来,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只手直接伸到了下面,果不其然摸到和记忆中相同的一片滑腻。
他抬起手放到面前一看,透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赵嘉言脸色一变。
兵叔好不容易站稳,就感到pp上被人摸了一把,抬起头来正好看到赵嘉言满脸奇异地闻着自己手上的东西。
……要不要这样!饶是脸皮再厚,兵叔叔也不禁老脸一红,同时一股甜香钻入鼻腔,他下意识地寻找香源,却发现正是从赵医生的手指上散发出来的。
当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大龄雇佣兵叔叔忍不住憔悴地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该死的系统,这是给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竟然害他时隔多年,又在梦里回想起菊花流泪的惩罚……而且,而且!更不可饶恕的是——
为什么菊花的眼泪会变成他最喜欢的草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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