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世界的公平就在于每个人都一样的机会,你不知道现在的选择会把你带向何处,在哪个转弯角能够再遇到什么人什么事。
贺东看他第一眼眸光就暗沉了下去,这样奔放的阎启林他可是第一次看到,随即又马上心疼他这么晚还没入睡,关上门揽住他就往卧室走,避开阎启林这次出门做的事情,只是关心地说:“太晚了,林,你快睡吧,我这几天都有空。”
“那你陪我睡。”阎启林点头,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放松了下来,疲倦席卷全身,他打了个哈欠,直接倒向大床,衣服也没穿几分钟就睡过去了,每次只要贺东在身边,他就会下意识进入深睡眠,这是对他身体最好的修复方式。
贺东望着他莹白的肌肤,按捺下心中的悸动,把他抱上去一些,拉了被子盖住,这才环绕整个房间,手往他枕着的枕头下一探取出手枪丢到床头柜上去,还有一些阎启林习惯每到一个陌生地方就布下的监控他没有拆除,漆黑的眼中深不见底。
贺东有点无奈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阎启林依靠,而不是独自承受这种犹如走钢丝一般的生活,每时每刻都要抹去自己存在过的痕迹,每分每秒都要戒备以防万一。
他一件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外套随手掼在沙发上,进浴室冲了一下澡就回到卧室陪着阎启林,他也发现阎启林越来越依赖自己在身边时的睡眠,这种全身心的依赖是贺东信心的来源。
阎启林自从离开贺家就没有这么沉的入睡过,一觉睡醒感觉精神抖擞,安宁的感觉也还没有消失,看来放开一些执着是对的,他还没有习惯凡事都与人商量,不过他决定以后慢慢改变。
“我发的消息你收到了?如果你不方便出手我去。”静静地躺着,贺东有力的臂膀环绕在他的肩头,阎启林尝试着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贺东捏了下他的肩,很不满意他始终添加不上去的体重,“贺齐查过了,是他爷爷走之前的动作,与贺连希没有关系,不过我已经给了他们警告,下次决不姑息。看在贺连希兄妹的份上,这回我不打算追究。你觉得呢?”
阎启林回想了一下与自己竞赛的人,是个不错的对手,很沉得住气,假以时日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一番作为,就连阎启林都不得不佩服贺连希的能屈能伸,这一招以退为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既然贺东没有意愿要赶尽杀绝,阎启林当然也不会去干涉他的决定,何况被剔除出贺家大本营,以后贺连希一脉再想要获取贺东的行踪也不可能,那么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阎启林点点头,不再提这个话题。
他们都没发现自始自终两人间的交流非常简洁明了,一旦认同也都会马上放开,或许正是这些特质才让他们一开始就相互吸引。
“你的伤都没好,贺九怎么说?”阎启林没忘记这伤,黑雾虽然死了,但黑雾造成的伤还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如初,末梢神经受损不会那么快复原。
他的指尖触碰在细圆结疤的伤口处,如轻飘飘的羽毛在挠痒似地,贺东觉得心里就像有一只手在搅合一池春水,压制多时的yù_wàng渐渐有点不听命令了。
贺东一把抓住捣乱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说:“已经没事了,只要不过度运动不会有事,复原得很好。还好是左肩……”他停了下来,觉得这个话题不适合这种时候讨论。
阎启林感受到他的手指沿着自己的锁骨往下缓缓滑动,一阵电流似地颤栗迸发出来,瞬间把他拉到晨起的情热中,每一次拥抱对他们来说都难能可贵,阎启林只一刹那就放松了身体配合,一丝粉色爬上他的肩,顺延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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