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这些初级记者,一般想面对面采访到明星是不太可能的。只能在某些大场合外围待着,抽空帮人家扛扛摄像机,倒个水什么的。说白了仍然是个杂工。可周芳芳仍然很兴奋,在一个广告发布会外围连台上人都看不清的地方拽着沈玉傅的袖子死个劲儿的吆喝道:“那个是辰光,辰光!”
沈玉傅瞥了一眼正中午火热的太阳,默默道:“想看晨光明个儿请起早。”
“什么啊。”周芳芳不满的拽了他一下:“我说的是这次广告的代言人,free组合的辰光。好久都没见他出来了。”
周芳芳说的free沈玉傅有印象,早些年间大火的一个组合。一共四个人,无论是唱歌还是演艺领域都有涉及。当初火热到大街小巷都在放他们的歌,连收破烂的广播都不放过,大有直奔邪教一开始洗脑就不停歇的趋势。可惜前几年就已经解散,队员虽然还经常在娱乐圈露脸,但是名气却远不如组合的时候。
那边身为粉丝的周芳芳似乎回忆起什么正在感怀春秋自我伤怀,这边杜小飞就突然来了一句:“听说他最近好像要接戏了,还是和萧羽伦。”
萧羽伦是free的另一个成员,解散后就开始专职演戏。原以为听到这个老成员合作的消息周芳芳会高兴一些,可谁知她立马露出一张失望脸:“什么啊,阿伦现在演的戏能接吗?肯定还是傻白甜无脑言情剧。再说了就我们家辰光那个演技,他还是不要演戏了。”
听了这一番话,沈玉傅突然对周芳芳肃然起敬。像现在这样爱到深处自然黑而且还不带滤镜的理智粉已经不多了。
就这样跑了一天的外场,结束时沈玉傅已经累的半死。送完设备,在公司门口看见熟悉的小黑车让他下意识挑了挑眉。怎么说呢,也不算意料之外。
毫无意外的被送到了饭店,沈玉傅突然很想问问面前这位明显还十分不熟悉套路的霸道总经理他所谓的包养是不是就是把养的人撑死,这还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养”。不过介于他现在确实有种把自己撑死的冲动,还是开吃的比较好。
似乎连蓝承昌都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犯二,木着脸一声不吭的看着沈玉傅吃东西,到最后才憋出一句:“今天过得怎么样?”
他说这话时沈玉傅正在啃龙虾,一口虾皮带着肉剥下来,叼在嘴里吃也不是吐也不是。最终还是吐了出来,抬头默默看了男人一眼,开口道:“我觉得free解散背后一定有一段爱恨情仇。”
被沈玉傅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噎了一下,蓝承昌半晌后才道:“然后呢?”
“其实您根本不知道free是什么吧?”
“确实……”
沈玉傅叹了口气,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的看着蓝承昌:“二少,其实你不用没话找话的,快吃吧。”说着把一盘菜往前推了推。
看了一眼那盘肉几乎被挑光的菜,蓝承昌熟练无比的果断道:“我不饿。”
沈玉傅看着他眨眨眼,嘴角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这时你的肚子要是响起来那就是神作了。”
“什么?”蓝承昌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对方的思路。
“没什么。”沈玉傅撑着下巴咧了咧嘴角:“专业习性,别在意。要听个故事吗?就当感谢这顿饭。”
接着,蓝承昌就听到了一个不能再老套的麻雀女飞上枝头变成凤凰的故事,照搬照抄的他都不想吐槽了。
“难怪你要跨专业就职,也幸亏你没成为编剧。简直救广大观众的眼睛于水火之中。”这么讥讽着,男人眼中□□裸的闪过一丝厌恶。他最讨厌这样灰姑娘似的故事,真当他们豪门的都是天天发情不仅眼瞎还审美扭曲的白痴吗?
沈玉傅没理他的讥讽,也把那丝厌恶当作无物,只是戳着盘子里的菜悠悠道:“二少怎么知道我的专业是编剧?”
“我……”蓝承昌愣了一下,才恍然想起来他根本不应该知道档案大片空白的沈玉傅的专业。还没想出解释的话,那边沈玉傅就一脸佩服的道:“二少不愧是二少,一猜一个准。我就说嘛,我果然是天生就带有编剧气息的。”
蓝承昌敷衍的嗯了一声,总觉得被讽刺了。但这种情况也只能应承下来。
“其实人生的每一个片段都是一个剧本,总会有某个部分和别人的重合。充其量只能算撞梗,根本称不上抄袭。只不过心态不同,文字不同,同样的情节拍出来的主调自然不同。”沈玉傅搅着面前的浓汤,看着男人的眼神意味深长:“说不定二少你的人生有一天也会和这个故事里的某些情节重合呢。”
蓝承昌本想反驳,他的人生怎么会和这样狗血又可笑的故事有一丁点的相似性。但脑中突然闪现的某些画面让他最终不置可否。
之后的几天沈玉傅一直在跑外场,蓝承昌也不再动不动找他去吃饭。可能他也明白了每次和沈玉傅去吃饭他只有挨饿的这个道理,开始送起了外卖。看着明显比别人高出一层的饭盒,沈玉傅十分纠结自己到底哪里让对方觉得他是个吃货。但实际上总经理大大只是实在找不出能表现得出他关心着对方又不是太过于关心的东西来送,然后就谨记了一句古话:民以食为天。
其实当娱记还是很忙的,特别是一个新手。别人在前面提问你要在后面速记,别人在前面兴高采烈地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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