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摸了男人……摸了男人……恶,真恶心,你的x液还在我手里……」
白宇绝是看他虽然穿衬衫、裤子,还剪了短发,可是因为是便服,路上有些女人也是这样穿,有些头发也剪得比一般女生更短,再加上他又相信「女神的祝福」是女的,才会错把公鸡当母鸡。
江远流脸上马上红通通,他被白宇绝一摸就立刻射了,全都在他手上,被他当埸说出来,若是地下有个洞,他一定会把整个人钻进去躲着,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这么没出息,他江远流被吃了豆腐,不会躲在一边哭的。
「你住嘴,你这个**狂、sè_mó!」为了掩饰尴尬,江远清骂得更大声。
白宇绝脸色凶恶的对他怒骂:「你才给我闭嘴,我要色,也不会想在你这个没肉没胸的小鬼身上色,给我滚出去!晓明,晓明,你给我进来!」
钱晓明依令进入,白宇绝拍桌怒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女神的祝福』是女人,这个是男人,对吧。」
「不愁少爷说就是他。」
钱晓明声音很低,盖住眼睛的头发让他显得比刚才更阴沉,虽然被骂,他的一号表情也从没变过,就是因为他这种个性,所以才派来服侍白宇绝,也才禁得起白宇绝风风雨雨的个性。
白宇绝瞄他一眼,骂得更凶,「他个屁,你看清楚,这是个男人,我是玩男人的那种废物吗?」
「可是不愁少爷说……」
「把他丢出去,不管你在那里绑到他的,给我送回去,浪费我的时间,害我差点就真做了。」
钱晓明没有多说话,他向来照令行事,点头道:「是,少爷。」
白宇绝一脚就把江远流踹下他那软绵绵的床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谁准你这个小鬼头睡我的床的,这是美女才够格上来的,你就算是女人,也没那个资格。」
江远流气得发抖,恶劣、低级、sè_mó、下流、**狂都还不足以形容眼前的男人,他应该心脏要气到无力的,但是为什么他的心脏听到这个混蛋男人讲的这些话,好像被刀刺了一个洞一样的疼痛。
没资格睡他的床?江远流又不稀罕,就算他是女的,也不稀罕。
「我没稀罕睡你的床,你的床都是细菌!」
「嘴巴倒是挺利的,我把你的嘴缝了,看你还敢不敢说这种话!」
白宇绝巨大的身影跨身过来,像握住小狗般的握住他的嘴,江远流敏感的嘴唇一碰到他的手温,立刻腰就软了,白宇绝碰到他唇的那一刻,下身立刻又挺直了,他连忙甩手,惊疑不定的看着江远流。
「妈的,不会真的是这个男的吧……」
白宇绝喃喃咒骂,心里开始有点底了,好啊,这个死不愁,「女神的祝福」竟是找个男人来晃点他。
江远流腰身软得完全撑不住,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湿润,心脏好像要爆出胸膛,他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但是体内燃烧的快感那么强烈,这个死sè_mó刚靠过来时,他身上那股香香的味道,让江远流差点就蹭进他的胸口。
「你别过来!」他才不要有这么怪的反应,他才不想靠在男人的怀里,像只撒娇的小猫。
「妈的,你才给我滚远点!」白宇绝则是怒吼一声,平胸族他就不碰了,这个死小男生别妄想自己会上他的身,他没失去神智到那种地步,他可是堂堂的白宇绝,怎么可能会对这个臭小鬼……
两人异口同声立刻比着对方叫骂,白宇绝掉头就走,就跟他来时一样不悦的踢门,墙壁好像在摇晃一样发出吱吱的泣求声。
白宇绝进了另一间房间,拿起电话按下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低哑的轻笑声,那声音令人如沐春风,但是听在白宇绝的耳里,那是笑话他的声音。
「你好样的,找个男人过来,我等一下就叫人去砸了你的算命摊!」
满口狠话让电话那头的不愁噗声笑了出来,「没办法,又不是我故意找男的,谁知道这一代的「女神的祝福」在男人身上,要不要解咒随便你,不过若是过了三十岁,「战神的荣耀」还没过见「女神的祝福」,据说是会不举啦,不举也不是什么大病,顶多你就别再碰女色了。」
「你这个爱穿女装的死人妖给我闭嘴,这种传说根本只是代代流传,说不定还是你自己胡掰的,我才不相信。」
「那你就别相信啊,反正传说是说女神跟战神是一对,他们因为某些因素无法长相厮守,因此强烈的渴求对方,只要有出现「战神的荣耀」,必定会出现「女神的祝福」,荣耀会受女人欢迎,祝福会受男人拥戴。若是两人在一起,就会得到天地间最大的幸福;若是不在一起,反正不会死啦,顶多就是你不举,祝福还是会好好承受别的男人的爱,只是不会像你们之间有这么强烈的激情……」
白宇绝气得快要发疯,这种恶心的话,真亏不愁说得出来。「不准再说下去,要我跟男人激情,下一辈子吧!」他怒吼道:「不,就算下一辈子也不可能!」
不愁掩嘴而笑,「随便你啦,对了,刚才的咨询费五千万,记得汇钱过来喔。」
白宇绝一股气往脑上冲,这种屁也不值的咨询竟然敢收五千万。「死不愁,老子立刻抄家伙去宰了你,看你要钱,还是要命?」
不愁声音柔媚无比。「话何必说得这么狠,你老爸很相信我的算命呢,如果我跟你爸说,你身上戾气太重,i需要到风光明媚的地方去除戾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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