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前一刻还好好站着说话的烈火王爷,仁安帝的大王兄,此刻却倒地不起。仁安色变,惊叫着:“来人啊,赶紧传太医!”仁安虽年幼,但长期与会医的风云灏在一起也懂得像这种情况尽量不去搬动地上的人。
一刻钟之后,几名太医被侍卫提着前来。太医欲向仁安帝行礼,仁安帝却向他们怒吼道:“这个时候还在乎那些虚伪的礼数做什,赶紧给朕的大王兄看诊。朕只剩下这么一位王兄了,再出什么差错就唯你们视问!”
太医们不敢再有所拖延,马上派出一个经验较为老道的太医给烈火王爷把脉。那位太医把完脉,又翻了翻烈火王爷的眼皮。竟有些沉吟不决,低声与另外几位太医讨论着。这几人讨论过后,又派出一位太医给烈火王爷把脉。这位太医与先前那位太医一样,探完之后一脸的难以置信,兼摇头晃脑的。
这时仁安心里更着急了,不会大王兄已病入膏盲了吧?于是颤抖着声音问道:“大……大王兄他……他病得很厉害么?”
众太医一看仁安帝脸色都变了,方知他们几个慎重的表情吓到了君上。于是惶恐不安地跪地叩头。
仁安心里着急想知道符君烈的情况,却被这几个太医不着重点的态度惹得恼了怒。他上前一脚踢翻了一名太医,怒骂道:“朕让你们来给朕的王兄看诊,你们这看了大半天却只会跪在地上叩头?是死是活,你们总有个说法啊!真是气死个朕了!”
众太医又是一抖,大呼:“君上饶命啊,君上饶命!”
仁安脸色一放,说道:“哼,不想死就据实说来。”
一个年过六旬的太医上前回道:“启禀君上,烈火王爷他其实没病……哦不是有病……”
“到底是有病还是没病啊?你你你……还有你信不信朕把你们全都拉出去斩了?”
俗言有道是伴君如伴虎,君王一朝发怒如捊虎须随时有丧生虎口这危。太医们纵然抖成筛子,还不得不抹着冷汗安抚君王。
“启……启禀君……君上,烈火王爷他……他由于操劳过度又小染风寒,才会晕睡过去。这并无大碍,只要睡上一觉再喝些驱寒的汤药,不出三日即可痊愈。”
“果真如此?王兄他只是睡着了?”仁安问道。
众太医叩首答道:“千真万确!”
哦,原来王兄是睡着了!仁安帝心才松下来,既而又觉得有点好笑。眼睛一转,计上心头。仁安帝让人把符君烈搬进自己的寝宫内,然后指着地下一名太医道:“你是风太傅新收的弟子吧?”
那名较为年轻的太医连连点头称是。
仁安帝却附在他耳旁一阵嘀咕,然后那名太医面露难色低声求饶:“不不不,太傅他会生气的,君……君上饶……”
“嗯,你的意思是朕你就不怕了?”仁安帝脸色一放。
“臣不不不敢,只是……只是这欺骗太傅不不太好吧?”
仁安帝搂住他的手臂安抚道:“你尽管照朕与你所说的去办吧,记得要把王兄的病情捏造得严重一点,否则云灏他是不会回宫来的。至于云灏回宫之后的事,那你就无需操心朕一力承担了,保证到时你的太傅不会责罚你!”
去骗风太傅回宫,还是触君威?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太医没得选择,只好随侍卫去烈火王爷府请风太傅回宫。
仁安帝有把握能骗得风云灏回宫,瞬时君心大悦哼着由民间学来的曲儿摆驾去御书房拟赐婚圣旨去了。倒是留下那几个太医还跪在地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就这样一直跪到天亮。
后来如仁安所料,风云灏一听符君烈病得厉害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宫中。回到宫中才知道着了小王帝的道,一气之下差点把仁安帝的寝宫都给毁了。当然仁安帝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具体是什么惩罚让仁安帝脸青鼻肿地出现在大臣面前,仁安帝没说大家也乐得假装不知道。
风云灏虽然恼仁安欺骗自己,但看到他被自己打得成了个猪头,面对一手抚养十三年的孩子心还是软了,心里有气也都消了。
仁安帝讨好地与风云灏谈起起草赐婚圣旨之事,风云灏听说符君烈拉着半路进宫请求赐婚,心里也乐了。但后来又听说半路跑了,风云灏就让仁安先不着急下旨,先等符君烈把新娘哄好再说。
到此,万事俱备,只欠新娘子了!
再说半路离开御花园之后,在宫里飞来蹦去的,迷了路!十一与其他暗卫跟在他身后,刚开始猜不着这半路在宫里转来转去做什么。后来,发现不妥了如果半路这样子在宫中乱闯容易与禁军起冲突,到时事情就难办了。想明白这层,十一他们决定把半路带到宫外去劝说。
十一他们还没现身,发现半路十分高兴地奔向了不知何时出现在屋顶上的俩个中年男子怀里。
情夫?十一他们紧张了。
却不料半路脆生生地叫了了起来:“父亲,爹爹您们怎么来了?”
“嘘!莫要声张,否则会被当成剌客抓起来的。”其中一个男子笑道。
哦,原来是王妃的娘家人啊!十一他们皆松了口气,但下一口气还未喘上就又被吓一大跳。那两名陌生男子带着半路就飞走了!
十一他们赶紧跟上,却发现那两名男子带半路只是又回到了御花园。十一他们以为半路这娘家人要找王爷当面谈话的,却没想到两名男子捂住半路的嘴巴潜伏在黑暗的角落中。
黑暗中的几人把符君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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