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父亲的肯定后,半路突然向符君烈伸出双手,嘴里叫道:“太子师兄,抱抱!”
符君烈走上前,把他抱了起来。在床上坐后之后,符君烈捏了捏半路没有多少肉的脸问道:“叔叔,为何师弟他如此瘦弱?君烈记得孩子在这个年龄脸上都会有赘肉的,宫里的王姐王弟们皆是如此。”
“路儿他自幼身子就不好,这些年吃尽了苦头,也亏得他从小就懂事甚少哭闹,他能活成如今这样我已是满足了!”孤霜沐念深深感叹着说。
“路儿是个好孩子,老天不会这么狠心的,沐念你也勿要太过于担心了!嗯,对了,徒儿,你叔叔与你师弟将会在渊里呆上几个月。你身为师兄,要像照顾师父一样照顾师弟,知道么?”暮年说着。
符君烈点了点头,心中有一种叫守护的责任感骤然而生。
而半路对这个新认识的太子师兄十分有好感,不但一整晚赖在符君烈怀里不肯下来,用膳的时候也符君烈喂食,夜里更是吵着要与符君烈同睡一张床。
每日破晓时分都是符君烈早起练武之时,这日当他睁开眼借着窗外的雪光,看到缠着自己臂弯里咧着嘴睡得香甜的孩子,他突然有种不想打破这孩子好眠的念头。于是就这样睁着眼睛,一直到辰时孩子也睁开睡眼迷蒙的双眼符君烈才舍得起来。
待到暮年进屋来催俩人起身用早膳时,半路轻皱着双眉一脸为难地说:“师叔,我今日还未练武呢,还不能用膳。”
符君烈帮半路穿衣的手停了下来,未经脑子就说出了心中之想:“你身子不是不好么?还折腾什么练武啊?”
“不行,爹爹可说了,待到我练成神功,我的身子就不再会坏坏的,我就可以变得与爹爹一样厉害了。”半路仰着头,说得十分认真。
“嗯,路儿的身子这些年有所好转可以归功于子溪自创的心法。当初眼看孩子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无法之下子溪唯有一搏,没想到还是有所好转的。”久未见众人出门的孤霜沐念前来寻人,恰好听到这俩孩子的对话就补充道。
听到父亲在为自己说话,半路咧着嘴笑。一会儿又问:“父亲,我能否与太子师兄一起练武啊?”
孤霜沐念转头看符君烈,见符君烈点头后才说:“当然可以,但是路儿昨日身子有所不适,一会儿练功的时候要注意你爹爹新教你的心法去练,知道么?”
“父亲,我知道了。太子师兄,我们到外面去吧。”半路已迫不及待想让他的太子师兄看到他的厉害了。
尽管半路爽快答应,孤霜沐念还是感觉到半路在练武时比往日有所努力。
接下来的日子,孤霜沐念见半路初次进桃花渊也没有不适应之处,也就放心去给暮年治疗旧疾。只是一个月过后,孤霜沐念看出如今的半路与往日的半路有所不同。以往的半路就算是毒发时,也不怎么缠人。现在的半路不但很缠符君烈,而且还学会了另一种表情叫委屈。
比如练功时,必定要符君烈在场才肯乖乖练功;双比如说符君烈不念书时,半路就一步不离地跟在符君烈身边;再比如说当符君烈不让他跟着的时候,就会咬着下唇用一双充满水意的大眼盯着符君烈,直到符君烈妥协才重新笑意满脸;双比如说当半路不肯吃肉符君烈说他时,他就会一言不发地走到门口坐在门槛上,大人怎么劝说也不肯再吃饭,只有符君烈低声哄他才十分委屈地说:“太子师兄,我们不能吃猪肉,若是吃了猪肉那猪就不能活了!”
这日,孤霜沐念给暮年做最后的针炙。才刚刚收针,就看到符君烈面容失色地抱着全身发颤的半路飞奔进来。
孤霜沐念心里一沉,这显然是半路毒发了。只是明明还有三个月才到毒发期,为何如今提前了呢?
又是喂药,又是下针,好一阵子忙活才把半路从鬼门关扯了回来。见半路已无大碍,孤霜沐念才松了口气。一转身,却看到符君烈直着身子跪在半路床前。
“烈儿,你这是做甚?赶紧起来,这地下凉!”孤霜沐念说着想伸手去拉符君烈起来,却被符君烈拒绝了。
“叔叔,是君烈不好!明知师弟他身子不好,还给带毛的桃子他吃害他病犯。您就让我跪着吧,只要师弟他未醒君烈是不会起来的!”符君烈愧疚之间,认错的态度很是坚定。
原来,这日半路突然好奇地问为什么这渊中只见桃花没见桃果。符君烈就把他带到桃花渊的另一边,那一面的桃树是会结果的。半路见那树上红果带粉的桃子,嘴里就谗。撒娇让符君烈去摘给他吃,符君烈没想到半路会因为吃桃子而引起毒发。在经不住半路的哀求下,飞身上树摘了几个下来。也忘记先给桃子去皮,直接递给半路。未吃过桃子的半路,抓起桃子就往口里塞。等到半个桃子下去,符君烈才想起这桃子该去皮的。可是,这时已晚半路已以倒地身子不停抽搐……
到了夜里,半路才悠悠转醒。当他看到符君烈跪于冰冷的地板时,虚弱地笑笑说:“太子师兄,那个果果……太难吃了!下回……我给你带父亲种的果果,那个可甜呢……”
“师弟,对不住!”未等半路说完,跪在地上的符君烈出场道歉着。
“咦?太子师兄为何又说这话?啊……太子师兄你快快起来,你会痛痛的。”半路以前被他爹爹罚跪过,所以知道跪跪是会痛痛的。
符君烈却没有起来,继续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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