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唇瓣一如他想象般,清新可口,令他想更加深入。他灵巧的舌,在刷过对方整齐的贝齿后,企图要撬开它们往里探索。就在东方凌鹫吻得忘情之时,突然感到全身的血液涌向头部。更确切一点是汇集向他的嘴。在他双唇胀痛的刹那,随之而来是一阵晕眩。
不好!
心虽然明白,可要撤身已经来不及了,他头脑发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东方凌鹫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他猛地跃起身,四下巡视。那个神秘的睡美人不见了,就像从没有出现过似得。东方凌鹫摸摸自己的唇,并没有肿胀的迹象。他觉得困惑,难道是自己睡着了做的梦?
带着这样的疑惑,东方凌鹫进了城。到了指定的住处,他依旧无法释怀郊外的经历。在清洗风尘时他无意中发现脖子上有个被针扎了似得小眼。他敢确定,这是新伤,而且是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受的,难道是在那时留下的?
东方凌鹫对照镜子研究半天,摇摇头,提醒自己,现在不是他考虑这个离奇相会的时候,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重新换好新衣后,东方凌鹫出门到街上打听他需要的信息。在确定目标后,入夜,他换上了夜行衣,去到访他进京后的第一个目的地。
逍遥王府,那是有他要找的东西的所在地之一。这次夜探,他也不指望能有收获,只是先探探路,没想到,在他从王府西院墙翻进时,就着月光他竟发现湖中飘着个人。
难道有人溺水?东方凌鹫本着救人优先的原则,跳进湖中,将水中人一把抄起,跃出水面落到岸上。
在看清怀里人的样子后,不禁让东方凌鹫震惊,甚至连入水时被水流冲开的蒙面黑巾都忽略了。
同一张绝美容颜,让他确定了那日在郊外的奇遇不是梦境。对方睁开了眼,东方凌鹫被那双朦胧的星眸折服,一时看呆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月光下,怀中人婉茹雨后梨花般娇美,与之前原野上适静、清雅的感觉不一样。湿漉漉的发丝贴在俊俏的脸上,显得楚楚动人。
为何他会在这里?缓过神的东方凌鹫疑惑顿生,刚想开口问,身后突然传来:“危险!放开他!”
东方凌鹫本着多年做飞贼的本能,迅速放下怀中人,施展轻功跃上树头,三蹦两蹦跃的出了王府的院墙。
王府的人已经被惊动,今晚自然不能再去。在回住处的路上,东方凌鹫便猜测,那个神秘的美人可能就是艳名远播的逍遥王。可一个王爷怎么会躺在水里?都说深宅多怨魂,可这怨魂怎么也轮不到深宅的主人吧!
传闻,这位年轻的王爷武功盖世,肯定不会是被人推下水的。他来京途中,就听说,逍遥王酷爱习武,把王府的房子都毁了,难道他是自己躺进水里在练功?所以当他把他救出水时,他并没有溺水的现象,甚至睁开眼时露出不悦之色。
东方凌鹫的师傅也是武痴,为了钻研新武学经常会做一些奇怪的事,这样想就不难理解了。可还是有不明白的地方,为了解惑,东方凌鹫决定第二天登门拜访,反正对方已经看到他的脸,迟早都会被认出,不如先去负荆请罪。他听说这位王爷由于美貌出众,经常会引来偷香之人,王爷也没怎么怪罪过,他用这个做请罪的借口应该可以蒙混过关,如果如传闻中走运,能够成为坐上宾也方便他行事。
打定注意后,东方凌鹫回住处休息,养精蓄锐。由于夜探王府一晚没怎么睡,加上连日奔波的疲劳,第二日下午东方凌鹫才拜访逍遥王府。
东方凌鹫现在只是九品的仁勇校尉,以他的身份要想求见王爷,按常理谈何容易,可事情的顺利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王府门房的人看了他的拜帖又看了看他本人,连向里通传都没有,就让他进去了。东方凌鹫在一个自称是王爷长随的男子的带领下,七拐八拐来到了王府的南院入口。
“王爷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东方凌鹫顺着那人指出的方向看去,花园的躺椅上果然有一个人,可距离太远看不清。
“还劳烦您为下官通报一声。”
“王爷没那么多规矩,不用通报的。”易南说着掉头离开,他才不要在‘主人’睡觉时接近他。
东方凌鹫见引路的易南走了,也不好强留他,可这么反常的程序叫他心生戒心。在他原籍,就是一个小小的县太爷也没这么随随便便就能见到,这里一定有问题。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东方凌鹫加着小心的,走进睡在躺椅上的‘主人’。在离‘主人’十步远的时候,东方凌鹫停下行礼道:“下官东方凌鹫参见王爷。”
过了一会听不见回音,东方凌鹫疑惑的抬眼,见‘主人’原样未动。就加大音量的重复了一遍。之后,对方还是未理会。
难道真的睡着了?东方凌鹫心想,不对呀,就算睡着了,如果是武功高手也不可能不醒!难道是称心刁难他?
东方凌鹫,往前迈了两步,继续自报家门,直到他走到躺椅前再无上前的余地。
今天‘主人’穿了一身华丽的紫色衣服,明媚的春光下显得贵气逼人。原本戒心满腹的东方凌鹫,再次被迷惑,不知不觉蹲下身,凑近欣赏‘主人’安然的睡容。
凝神看了片刻,他恍然想起,那日突然的昏厥,他验看过脖子上的伤口,没有中毒的迹象,位置也不是能使人昏厥的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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