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这是面镜子
这声音还有这语气,真是让人一听就忍不住心里不快。特别是白之墨这样被困在这死地一直走不出去,还差点被逼的精神都失常的人,更是忍不住冒起怒火来。
“谁?!”尧天倒是比白之墨冷静许多倍,那声音出现的一瞬间,他的剑便拔鞘而出,更是将白之墨给护在了安全范围之内。
“怎麽?你不敢出来见我们麽?藏头露尾的,难不成你根本见不得人?”
白之墨心情不好,语气就更不好了。
不过他心里也大约的猜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十有八九就是设计他们困在这幻境中的罪魁祸首,但是听那人的语气似乎也不像是太有心机和城府的人,如此的话,直来直往的激将法应该是最有用的。
果然不如他所料,这话一出那声音就更加的激动和不满了。
“呸!你才见不得人呢!区区凡人也敢藐视本仙!”
随著他的话音一落,白之墨惊讶的发现四周的世界开始坍塌崩溃,原本就极其脆弱的晶体而组成的荒原,像是最中心的位置被人给用大锤敲了一下,一道又一道的裂痕飞快的蔓延开来,然後遍布了整个荒原的地面。
那些所谓的晶体山脉和石块,粉碎的速度更快,而他们踩在脚下的地面也开始不甘落後的崩塌下去,露出下面幽深空洞的黑暗世界。
白之墨一个不察随著地面的崩塌跌落了下去,尧天连犹豫都没有,立刻跟著跳了下来,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腕,一副刀山火海,碧落黄泉都要随君而去的坚决。
那因为地面崩塌而显露出的黑色世界,就像是一个黑洞,深不见底,却又贪婪的吞噬著掉落的一切,白之墨在跌落的时候,一直死死的看著身侧不远的那个男人,他深深的凝视著那人的脸,甚至恨不得一眼万年,时间就这麽停留在这一刻。
这个男人,至死也不愿意放开他的手麽?感受著手腕上那被紧紧箍住的刺痛感,他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从回到现实的那个幻境醒来之後,他就一直想要和这个男人说一句话,可是碍於面子和说不出的羞涩,那句话总是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他也总是想著,不用急,他们还有那麽多的时间,总有一天他就算不说出来,对方也会明白他的心意。
但是到了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很傻,有时候,有些话只要不说出来,说不定就再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尧天,我爱你。”羞涩和尴尬似乎都不见了,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竟然是那麽的顺畅和自然,像是最普通的一句问候,“很爱你……”
终於吐露的心声,让他心里的枷锁全部被打开,那一瞬竟然觉得超乎寻常的自由和幸福。
下坠的失重感让他逐渐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但是手腕上那道用力的让他发痛的力道却一直没有消失。
最後那一眼,他似乎看到那个男人露出一抹极其幸福的浅笑。
白之墨想著我终於说出口了,他也一定听到了。
不过等白之墨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心里不由的又冒起了一团窝火,这一次又一次的,他真的觉得精神要崩溃了好麽!再玩下去,发疯的一定是他。
本以为两个人生不能同裘死同穴,也算是同生共死了,说起来,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然而他还能再睁开眼醒来一次,这一次醒来,他发现自己在一间石室里,而且这石室很单调,除了一张石台,旁边就没有其余的装饰和摆设了。
手腕上传来阵阵的疼痛,白之墨忙抬起头去看那人,尧天的眉头不舒服的皱起,然而也是很快清醒并一脸警觉的睁开眼来。
“没事吧?”白之墨担心的打量著他,看到他蹙眉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心疼。
尧天低头看著自己死死握著他的手腕,又看到自己将他死死抱在怀里,浑身上下都护的好好的,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松开他的手顺势抱著他坐起身来。
“你呢?”尧天抱著他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看到他手腕上被自己紧紧握著抓出来的青紫瘀伤,脸色变得很难看,眉头更是皱的死紧。
白之墨抬头冲著他笑笑,伸出手指将他的眉头揉开,“不疼。”
话虽然是这麽说,但是尧天还是将他的手腕抓过来,另外一只手轻轻的用上内力,轻轻的替他揉著,想要将那些淤血散开。
两个人这儿正默默的柔情蜜意著,那边却有人看不顺眼了。
那道冰冷郁闷的声音又出现了。“本大仙就在你们面前,不过是两个小小的人类,竟然敢无视我的存在!”
白之墨和尧天同时皱眉,他们俩对这个声音的主人都谈不上什麽好感,方才那从高空一直坠落的感觉可谈不上舒服,况且这个声音的主人性格很乖戾暴躁,谁知道他下一瞬又要如何折腾他们。
“不知前辈在哪?我们并未看到前辈的踪影。”
说到底还是尧天比白之墨更多了点心眼,既然这个家夥他们惹不起,不如就竟然顺从著,看看他到底是什麽意图。
“哼!果然是眼拙的凡人,本大仙就在你们面前!”
面前?白之墨和尧天有些纳闷的看向整间石室中唯一的石台,那台子上只摆放著一面看起来很古朴的圆镜,有点像是女儿家梳妆的铜镜,可是这石室也未免太过於空旷,而且没有丝毫的人气存在。
想到这地方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白之墨也忍不住犹豫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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