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怜怜、爱爱啊。”我指着那三只小的介绍,“刚打架的是真真和爱爱,最乖的在一边看着的是怜怜。”我把最乖的那只捞起来放腿上摆好,从锅里挖一块带肉的骨头给它啃。它扭着头在我手上嗅来嗅去,一张嘴咬住我手指头。
“哎呀。”我忙甩开,连狗带骨头。怜怜扑下地,和真真、爱爱抢起骨头来。
向雷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呵呵笑:“我刚怎么听你叫那两只小一小三?”
“我妈叫它们真真、怜怜、爱爱,我叫它们白小一、白小二、白小三。”我面不改色地解释,好象谎话没有被揭穿。他笑笑,低头吃饭。不时抬头打量我,好象他今天第一次看到我,又好象他忽然得道,一见之下发现日日相见的人原来是早被妖魔附了身般的古怪。
“你吃完了没有?”我拿过他面前的碗筷,收到厨房去洗。磨蹭了半天才出来,出来时看见以为已经走了的吃白食的家伙还蹲在我家地上弄着老妈的宝贝狗玩。我吓的心跳都快停顿:“别那样拎着它,弄死了我妈会杀了我偿命的。”他单手拎着小三的尾巴把它倒悬在半空里,小三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小爪子在空中挥舞就是落不到实地。看到我出来忙把小脑袋转向我,期盼我从恶势力的手中解救它出来。我从向雷手上抢过它:“我警告你,这是我老妈的宝贝你少给我乱来。”
我把小三放地上,我想起来我刚才光洗了碗忘了把压力锅洗洗。我往厨房走。腰被搂住,身后一个温热的物体贴近来。“你妈的宝贝我不能乱来你我能乱来吗?”
妈的,以为我不赶你走你就可以放肆起来了么。我用了十分力道要踢他下裆,可是他下一句话阻止了我。“祈愿,我们就这么在一起吧。”他贴在我耳边说,气息近在咫尺,我一瞬间恍惚起来。
“就这样在一起?怎么样?”他问我。我忽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以后,我和他,祈愿和向雷,就维持着这样不干不净,不清不白的ròu_tǐ关系。
我推开他:“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出来卖的?”凝视着他幽深的眼睛,我竟然感觉不到一丝愤怒。我咬着牙:“别以为你上了我一次两次的我就该一辈子给你上。”
他跌坐在沙发上,嘴角是我不熟悉的笑意,我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比预知他要动手打人还要危险的笑容。我一把拉起他:“快滚,别杵在我家里,我这不缺要饭的。”
他看着我:“祈愿,我知道你是拒绝不了我的,你喜欢我,不是吗?”
“滚。”我煽他一耳光,“我疯了我才喜欢你这个王八蛋。”难得的他居然没还手,揉了下脸悻悻然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拒绝不了我的。欲拒还迎是女人才玩的把戏。”
什么我拒绝不了他?好象我做了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一样。
我推的他一个趔趄,脚下一滑就要往地上摔,他大叫“哎哟”,我抱着胳膊冷笑,你装吧。眼角瞟到一个白色东西,一惊:“小三。”
向雷身子一歪,向另外一个方向倒下去,没有压到小三。“怦”的一声巨响。
我吓傻了,忙蹲下去抱住他的头放我大腿上:“没事吧你?”我拍拍他的脸,他没反应。我用力一巴掌,还是没反应。难道晕了?不然我这一巴掌下去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着也要回我两巴掌外加一脚。我小心的伸手去探他鼻吸,他猛地一睁眼,看见我吓的一哆嗦没好气地骂:“干什么?我又没死,看你那什么表情。”
“还好你没事。”
“拿个镜子去照照你的样子吧。”他恶声恶气的。
“还好你没事。”我念叨着这一句。
“不会说别的话了?”他五个手指在我眼前晃晃,“几个?”
“起来,我陪你去医院看看。”我拉扯他,他不动。
“犯的着吗?不就头在茶几上撞了下。”
“需要……绝对需要……”我家的茶几可是钢化玻璃的,这样都被他撞出道裂缝来可见他刚才情况有多惨烈。
“有病啊,我说……”
“真的要去医院看看。前几年一小孩被自行车撞了也说没事接过第二天就没了。”那是我们学校的真人真事,向雷他肯定也是知道的。他脸色变了变,最后还是骂一句“你白痴啊,去什么医院,你扶我起来坐会就好”。
我拗不过他,只好陪他坐在沙发上,他得寸进尺要求枕在我大腿上,两秒钟后又要求我帮他揉揉脑袋,他说很痛。本来想说通死你个祸害拉倒,后来还是没忍心。看在是我推的他,看在他是为避开我家小三才撞到脑袋我自认倒霉,帮他揉着头。
“不知道有没有脑震荡。”我自言自语,后脑勺一个大包估计要好几天才能消的掉。
他闭着眼睛,听到这句话立刻睁开怒气冲冲瞪着我:“我要是有什么事你得负责。”
妈的我还得负责了,我受了这场惊吓该找谁负责去?刚看见他脸色青白躺在地上我还以为我家要成命案现场了呢,那一瞬间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你家里人呢?”
“上班。”
“听说你老妈是老师?”
“恩。”我无精打采,还停留在刚才命案现场的恐怖想象里不能自拔。
“老师不放暑假?”
“暑期补课。别说你不是中国的中学出来的。”
“哦。”他拉长声音,我立刻从想象状态转为现实备战状态,警惕的看着他。
“你觉得我刚才的提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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