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丽和何翔远远地就看到林逸在那里唉声叹气,怎么了。
林逸真是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子,越和他相处,就越被他身上的阳光气息所吸引,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哀怨,云丽和何翔不由地望了对方一眼,希望对方能为自己解答,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不知道。
云丽无语地撇撇嘴,拉着何翔就朝林逸走去。
「怎么了?」何翔拍了一下林逸的背。
云丽和他站在他面前都老半天了,他却仍然无视他们的存在,真让人气结,除了端木君扬那家伙,林逸还是第二个敢这样对他们的人,哼,真是物以类聚,什么时间,端木君扬那家伙把林逸染黑了,何翔有点生气地撇撇嘴。
突然被人从身后猛地打了一下,林逸这才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无奈地将小脑袋扭过来,看清来人是谁,做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然后又耷拉着脑袋,双目无神地看着地上的小蚂蚁在那里搬家。
何翔和云丽这才意识到林逸今天真的不对劲,何翔慌忙收了玩笑的心情,一把将林逸的头搬朝向自己,严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乖,来告诉我!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
「是啊!有事不要憋在心里,」云丽慌忙附和。
看着林逸愁眉锁眼,脸色灰白,云丽感觉这次事情很不妙,焦急地说道:「君扬呢?你是不是病了,他现在在那里,怎么不在家好好照顾你呢?君扬,快点出来,林逸可能病了!」云丽说着就对着正堂大吼叫了起来。
林逸慌忙拉着云丽,用眼神向他示意端木君扬现在不在。
看着何翔和云丽这么为自己担心,林逸的心里升起了层层暖气,站起来,整理了整理情绪,勉强地笑了笑,「我没事,君扬今天早上出去了,我正在想你们呢,呵呵,你们就来了。」
看着何翔和云丽怀疑的眼神,林逸也知道自己找的理由太过牵强,脸上燃起了一层薄晕,尴尬地转移话题,「哦,对了,李清鹏怎么没来了,我好久都没见他了!」
看林逸不愿对他们说,他们也不好再过分强问,云丽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顺着林逸的话说道:「他啊,刚入夏就离开这里,下山去了,这里怎么能留住他,他是一个花花道士,整天留恋外面的花花世界,道士做到他这种地步,还真是让人无语,你说是不是啊?哈哈……」
说完,云丽就放声夸张地笑了起来,企图让林逸高兴点,可惜事与愿违。
只见林逸抬起头勉强地对何翔和云丽挤了两点笑容,又低下头看着地上的蚂蚁。
看着林逸这个样子,何翔和云丽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何翔猛地蹲下来,大叫着对林逸说道:「林逸,看这是什么?」看着林逸抬起头,何翔惊讶地指了指自己头上毛茸茸的猫耳朵,每次林逸一看到它们就笑的前倾后仰的。
但是这次林逸看了一眼何翔头上的耳朵,双目无神呆滞地瞪着何翔,直看得何翔浑身不自在,才缓缓地张口不带情绪地淡淡说道:「猫耳朵!」说完后又耷拉着眼睛盯着地上的蚂蚁。
听到林逸这么说,何翔顿时感觉委屈万分,自己都自毁形象地逗他笑了,他竟然还这么不领情。何翔垂着眼睛,撅着嘴走到云丽身边,拉着她的胳膊,可怜兮兮地看着云丽,企图剥去她的同情。
瞪着何翔不分场合部分情形地故作姿态的样子,云丽生气地将他甩开。
看着林逸这个样子,云丽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林逸虽然到这里不足半年,但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云丽已经满满地将他视为家人,现在他这个样子,真让人担心。
云丽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林逸的背,站在那里静静地安慰他。
三人各怀心思地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忽然林逸抬起头没来由地冒出一句:「君扬为什么不让我进那房子,每次我一提起,他就变得很沉默,有时就像换了一个人,那房子该死为什么不让我进,还有没人住还天天打扫的那么干净干什么?」
林逸指着让他气结了一晚上的房子,越说越气愤,真恨不得一把火把它烧了一了百了,那样端木君扬也不回看着他伤心,自己看着他也难受,想着想着,泪水已悄然爬上林逸俊俏的脸颊。
听着林逸的控诉,云丽的脸色越来越沉,该来的还是来了,哎,这是君扬的劫数还是解脱,她也不能接受端木君扬一个大男人爱上一个男人。
但是看到林逸,与林逸的相处,她感觉那都不重要了,最重要是君扬能幸福,自从和君扬相知相识,他就一直不快乐,虽然他每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地整人,如果林逸能让他面对真正的自己,作为他的朋友,她还有什么立场反对呢,况且是如此可爱的林逸,云丽更是不舍得让他哭一声。
轻轻地拭去林逸脸上的泪水,林逸哼了一声,拿着袖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生气别扭地转过脸去不看云丽。
「房子,那不是月华的房子吗?有什么不对吗?」何翔后知后觉地看着两人。
只见云丽此时恨不得拿根针缝上何翔那欠揍的大嘴巴,而林逸樱桃小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大鹅蛋了,漂亮的眸子睁大大的,惊讶地问道:「月华?」
云丽慌忙地说道:「没有,何翔说今天晚上月光华丽很适合赏月,我们总是这样简称,这是我们夫妻的情趣,对不对?」
云丽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狠狠地掐着何翔,眼神警告笑里藏刀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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