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看穿他心意,搂紧了轻柔吻他的唇:“我有法子,助他重回上界。”
少年猛然睁开眼,直直盯住他,口中咿呀不止。男人抚摸他面颊,深情道:“我会以自身修为助他余下两世平平安安,广积善缘,而你只需乖乖修仙,否则他日他重归上界,你却不知能否活到那一天……”
少年怔怔的看
57、合?高贵的亵渎 ...
着他,眼神懵懂潮湿,竟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初见时,那般胆怯荏弱,懵懂的模样。男人温柔一笑,轻轻含住少年唇峰啄了一下,便不再做什么,只将他一颗小脑袋轻轻按进怀里,宠溺似地抱着摇一摇。
少年张了张口,说不出话,良久,终于闭上眼,昏昏沉沉的睡去。拥抱着他的男人,目光淡淡的望着远方苍穹,嘴角一抹隐晦的笑意。
呵……
作者有话要说:黑化的泉a我最爱啊我最爱~~
话说我其实真的是官配控吧,我承认我心疼阿棠来着所以追加了几个戏份来着但是为嘛越写越炮灰呢为神马啊啊啊!!我滴阿棠我滴白起我滴流钰,为嘛乃逃不出悲催滴命运……tat
58、合?扭转的命盘 ...
又过二十日,人间二十年。
玉落日日吞服灵丹固本培元,周身灵气逼人,修为自然飞跃。诛仙自知其背后有九殿“撑腰”,来来往往,对这样或那样的暧昧也就眼观鼻鼻观心,做无视状,更有甚至偷偷给玉落塞些杨枝玉露,好叫他“折腾”成半仙,而玉落也果成半仙。
太极仙山景色怡人,似乎永远被温柔的霞光淡彩所笼罩,也就看不到日出日落鸟雀归林,然而他却是每一秒都在心中计算,计算着他与晃思泉亏欠白起的一丝一毫。心中的痛似成习惯,终于酝酿成齿畔那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诗白起轮回第二世,姓朱,名先真,乃当朝皇帝同胞兄弟。帝登基后第二年,先真被封淮南王,却迟迟未能离京到任;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人人都道藩王有谋反之心,却不知先真有苦难言。
崇德殿内,沿着一路散落的衣衫进入内殿,明黄御帐内一双人影缠绕不休。被制压在下方的青年面容清秀文雅,即便此刻深锁眉腰,薄软的唇肿成樱红,却更显一丝难惹风情。他周身赤/裸仰躺在榻间,两手被人一把捏住按在头顶,腰际一条明黄玉带暧昧的掩住私/处,伴随着那人愈发有力的撞击,周身细腻的肌肤开始泛起淡淡红晕。
“怎么不吭声?上回不是被朕干的很开心么,哼!”帝王垂下英俊的面孔,眯起眼眸,话音难掩一抹轻蔑。
青年紧闭双目,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潮湿的舌舔去他鬓角涔涔汗迹,帝王沉沉的笑声似从胸腔深处荡出,带着倨傲和漠然:“皇兄不是很喜欢朕么?口口声声不与朕争皇位,就凭先帝宠爱与你?皇位能者居之,你露出那种谦让的表情简直让朕恶心!”他说着动作幅度愈发变大,一把扯住青年长发将他揪的半起身,倚靠着床头,随后扣住他后脑用力一按,低垂的视线,恰好看清楚二人密切交织的部分,身体正费力的吞吐着那硕大之物……
“不……”不要这样,子宁。青年无力的挣扎,眼中露出一丝清明的痛意。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并非刻意谦让,是,先皇有九子,的确最宠爱他,可先皇清楚他并没有继承大统的实力;纵使他英明神武,宽宏大度,仁爱有加,他却不够狠,不够有心计,不够有城府。
皇位,自古以来便是鲜血浸泡下的城堡。
他是懂这个道理的,所以才会在先帝弥留之际长跪不起,并非做给谁看表一表孝心,而是身为人子对父亲这一世遗憾的愧意;从头到尾他都清楚,帝王之位必是九弟子宁的囊中之物,即使父皇的遗诏上写的并非是他名字,然而最终也必定是落在他手上。他很清楚,虽一母同胞,子宁却比他冷酷也聪敏太多,他是可以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心机之深,更不容不下任何一个勉强与他抗衡的人。
只是、只是……
“我真的,从未想与你争皇位……而我,也没有能力将皇位‘让’与你,子宁。”这样的话,每每都不能有机会说完,便被对方风驰电掣的侵犯打断。
朱子宁对他,究竟是有多恨?恨自己从小到大都没能比过他一丝一毫?还是恨父皇虽赞赏自己的冷静,却更欣赏他的温和优雅。恨到如今,只把他牢牢困死在帝都,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忤逆矛头直指向他;恨到一次又一次折辱与他,明知他如君子兰一般高洁清朗,却一次又一次毫不手软的把他摁倒在坑藏龌龊的泥泞里,身败名裂……
“他还真是一世比一世惨。”太极仙山,玉梦窥镜处,两子对坐饮酒,欣赏着凡人在泥泞中挣扎的身影。紫楚仰首,一口饮尽玉壶中琼浆玉露,啧啧赞叹,跟着又说道:“我说,你就是这么着助他修行的?”
这个‘他’,自然说的是诗白起;这个‘你’,却是对面半阖眼皮静坐不语的九殿。
“小妖精知道你这么骗他,必定又要伤心咯~”紫楚戏谑一笑,眼光却始终不离窥镜中那一幕幕交缠的画面,炙热的光芒不偏不倚,就落在朱先真含着一丝痛楚和隐忍的眉宇间,不可否认,那种凄艳憔悴的美,真叫人有破坏欲……
“我只答应了助他余下两世平安,各种过程,岂非我能管?”晃思泉漫漠的瞥了他一眼,半挑嘴角,露出一丝冷嘲。紫楚咂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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