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就是『鸦羽织』啊。”银发的阴阳师回过神,对着少女温柔的笑着。
“是!”少女平静下来,她看着自己手中的金色笼子,有些迟疑,但是少女并没有纠结太久,很快她便做出了自己的决定。“请帮助我,让夜光王……让土御门夜光醒过来。”
“啊啦,已经弄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夜光转世了吗?”银发的阴阳师没有对少女的请求晕出表示,而是微笑着开口问了另一个问题。
“哎……是的。”少女点了点头。
“帮忙是没问题,可是结果可能会跟你们的目的相反呢。”银发的阴阳师打开手中合着的蝠扇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开口。
“……是的。”少女深吸了一口气,毅然的回答道。“我所希望的只是夜光王能够恢复自己的记忆,不要再被土御门家的那些老顽固玩弄了!”
“明明已经转世了,却被封印住了记忆和力量,这样就算是对现在的那个人来讲太不公平了!”名为相马多轨子的少女紧拧着眉头,开口。“我们的目的不在于土御门夜光本身。更何况丝毫没有将其神格化崇拜的意思。我想要的不是『土御门夜光』,而是『同伴』。共同前进,可以交心的同志。”
“我了解了。”银发的阴阳师微笑着点头,回过神并不在意少女独自离去,笑着对站在一旁的知久开口。“明天会是个好天气呢……”
正是看烟火的好日子。
土御门春虎等人急冲冲的跑上楼顶时,已经没有银发的阴阳师的身影了,唯有空中还在飘落中的漆黑的羽毛还在昭示先前那个身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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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御门春虎等人再一次见到那个银白的身影是在隅田川烟花大会上。
银发的阴阳师穿着一身浅色的浴衣握着蝠扇笑眯眯的走在前面,有着浅金色发和湛蓝眼瞳的妖怪式神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收起了那双漆黑的巨大羽翼,穿着纯白的浴衣一手拿着写着『祭』字的蓝色团扇,一手拿着一根巧克力香蕉喂着被人艰难的抱着走路的伪装成正常人样子的白发的妖怪幼崽。有着『十二神将』之一『神通剑』之称的独立祓魔官木暮禅次郎正一脸苦恼的抱着正在啃食物的妖怪幼崽。
画面太美好,都让人不想去破坏呢……
土御门春虎看着正在桥对岸的祭典上玩的四人,不经意的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哪怕是传说中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抛开他不知为何会活在现代不说,如今也只是这么一个普通的人呢。
暮色仍未尽染的夜光中,第一颗烟花绽放了。接着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空气如同祭典的太鼓般震颤,华丽的光彩在夜空中交相辉映。染成蓝色的天空被粉饰得五彩斑斓。
土御门春虎叹了一口气,搭上了好友的肩膀。
“……找到你了。”相马多轨子站在停车场的入口。
在烟花照耀下的少女浮现出凛然的表情。纯白的阴阳塾制服。少女手里似乎还提着什么,十分怪异,与此处的气氛不合,第一眼看上去认不出是什么东西。待到多轨子的突然出现造成的冲击散去,几秒后,终于看清了。
是鸟笼。
“……土御门春虎。”少女咬了咬牙,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了一般,一边说着一边念出了咒文。“相信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是对你和……我们来说,最好的选择。”
“再说什么啊……”土御门春虎痛苦的抱住自己因为灵力爆发而疼痛不已的身体,艰难的开口问道。
“土御门春虎,你才是土御门夜光的转世!”少女伸出拿着笼子的手。“本来你才是本家的孩子……也就是土御门泰纯的儿子。夏目,你是那家伙准备的『替身』。土御门泰纯放弃了自己作为『土御门』的责任,对伟大先祖的转世施加了『诅咒』来迷惑。他的本意已不必再问。你们很可怜,一出生就被那家伙的咒缚所囚禁。我来,解除,那个咒缚。作为土御门夜光,曾经盟友的末裔。”
“去吧,『鸦羽』。回到主人的身边。”相马多轨子放开了笔直提着面孔的手。
鸟笼下落,运动在眼中十分缓慢。笼子打开了……
里面的乌鸦从打开的出口飞入夜空,伸展的双翼超过了一米。用力翻动漆黑的翅膀,仿佛以浓缩了黑夜涂色的乌鸦。
乌鸦睁开了眼帘。
原以为是黑色眼睛的地方实际上是闭合的眼睑。从眼睑下显现的真正眼球是眩目的黄金色。这只乌鸦有三条腿,每当乌鸦振动翅膀时,都有黄金色的光芒从漆黑的身体上撒落。
神话中的八咫乌。
在阴阳道中是太阳的象征。
他盘旋在土御门春虎的头顶,然后……落了下来。
如同砂子堆的城堡般崩塌,变成了数根羽毛。暗色的羽毛乱舞,呈覆盖住土御门春虎之势,宛如幻术。
土御门夏目等人束手无策,只能在旁眺望。
于是,土御门春虎穿上了一件外衣。像是斗篷,像是大衣,像是由乌鸦的羽毛织成的外衣。
传说中的阴阳师之翼。
土御门夜光的衣服,『鸦羽织』。
“暴走了呢。”还咬着巧克力香蕉的小茨木睁着大眼睛在木暮禅次郎怀中开口。
“嗯,暴走了呢。”木暮禅次郎嘴角不住的抽搐着看着手中握着团扇的大天狗面无表情的继续自己的喂食大业。
“对啊,暴走了哎——”银发的阴阳师笑眯眯的看着眼前忽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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