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久:……一目连,你变了……
夜叉抓着小茨木的腰带,将他又一次的拎到知久面前。也不用多说,被晴明召唤出来之前毕竟是在大江山同鬼王酒吞一起的大妖怪,即使如今是幼崽的模样对酒的热爱也丝毫不减,况且从大天狗哪里抢酒喝也不是第一次了。
双唇又一次的被小茨木软糯糯的嘴贴上,小巧灵活的舌头肆意的伸进因为某人作怪而无法要紧的牙冠吸允着知久口中还残留着的酒液。
翅膀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方才毕竟承受了小茨木如今实力的全力一击,到现在为止还在隐隐的发麻,知久难耐的想要往后靠去却不想被姑获鸟扶住了脑袋。
随着酒液一起被抢走的还有妖力,这是晴明的术……虽然是暂时的但却可以让小茨木在短时间内夺取知久的妖力。
一次性夺走这么庞大的量的妖力也不怕身体会承受不住……知久艰难的撑着自己的眼睛,没在任务状态的系统根本靠不住,妖力流失带来一阵阵的虚弱感。眼前的景物变得有些模糊,意识的最后只能看见一双邪气的金色眸子……他晕了过去,一下子被夺走十之八九的妖力令他陷入极度的虚弱。
陆生眨了眨眼睛,刚才大天狗被锁链束缚住之后就被阴阳师和他的式神们围着令他们无法看清状况,等围着的人都散开之后才能看见像是小茨木长大之后的样子的妖怪一手抱着晕过去的那位爱宕山的大天狗从人群中率先出来将他放进了轮入道的马车箱中,总之是赢了吧……
“不消灭他吗?”陆生眨了眨眼睛,他已经听花开院龙二讲过爱宕山大天狗吹奏笛声引诱少女们为羽衣狐带入“活肝”的事情了,虽然眼前的阴阳师将妖怪当做式神,但是对于这种邪恶的妖怪来讲也给予仁慈吗……
“嗯?他并不是什么邪恶的妖怪。”银发的阴阳师有着不解的回过头,不过他很快就理解了陆生的意思,将折扇握在手中轻轻敲打着另一只手的手心,随后从衣袖中取出一卷书卷,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一个微笑。“大天狗性格固执而冷傲,因此也很容易被人利用。何况他依然是我的式神。”
“他是你的式神?”陆生对这句话表示惊讶,既然他是你的式神刚才你们为什么要打?
“说来惭愧,他作为在下的式神已经很多年了但是依然没有想要承认在下的意思。”银发的阴阳师苦笑一声。“他会成为在下的式神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在下的灵力同他认可的那个人相似而已。”
“原来如此……”陆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了。
“既然如此,在下的目的也达到了,就先离开了。”银发的阴阳师同陆生告辞,收起书卷重新放入袖子中,让身边跟着的式神们回庭院休息后,同红发武士一起撩开轮入道的马车帘子坐了进去,离去。
马车中——
银发的阴阳师用折扇抵住自己的唇,微笑着看着坐在最里面抱着知久的白发珊瑚角的妖怪。
“晴明,这个术能持续多久。”暂时恢复到了成年状态的茨木童子笑着回看自家晴明阿爸,开口问道。
“看来记忆也跟着恢复了呢。”晴明笑着开口。“大概再过一个小时这个术就会解除了。”
“太短了……”茨木不满的皱起眉。
“啊啦这个看我也没用,毕竟只是一个咒术,而且以前可是大天狗把你带大的,你忍心霸占他的妖力吗。”打开折扇露出漂亮的扇面,晴明的眼眸微微眯起,笑到。
茨木:……好吧,他不忍心。自己还是乖乖变回小崽子吧。
月色正浓——
知久是在近乎窒息的胸闷中醒过来的,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蜷成一团的小白毛躺在自己的胸口吃着手睡的正香。
面无表情的把某个小崽子从自己胸口移下去后知久站起身,睥了一眼垂落下来的淡金色的发丝,被夺走的妖力已经尽数回来了,也不知道那个阴阳师是怎么想的,还以为多多少少会扣留一些妖力让自己无法自由行动呢。
不过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不应该啊。
戳了半天系统发觉没回应的知久不满的皱眉,这么废的系统要来何用!于是他决定自己去问当事人。
此地并非是记忆中的庭院,看来晴明只是随便找了个相似的地方住了。
不过想来那个家伙也应该待在静室或院子中画一些符纸。院子中没人多半是在静室,知久穿过无人的院子走到静室所在的位子,拉开门便看见将高帽摘下搁在一边,一手撑着脸颊像是熟睡中的阴阳师,过长的银发散落在地板上映衬着从半掩着的窗透进来的月光格外的迷人。说是熟睡其实不然,银发的阴阳师的睡眠向来很浅,知久走近晴明的跟前,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晴明宛如蝶翅般扑扇的睫毛下睁开的苍蓝色的眼瞳。
“汝为何会在这里。”不等阴阳师完全清明,知久开口问道。
“那你为何又在这里呢。”阴阳师勾起一个笑容,反问。
“……”科科,你开心就好。知久沉默的转身走出门,关上,头也不回的走回先前醒来的房间,把还在熟睡的小茨木塞被子里团成一团,抱怀里,睡觉。
大天狗知久,对幼年的茨木相当的仁慈。
作者有话要说:
大茨木出场!然而只是昙花一现,茨球依旧是个崽子╮(‵▽′)╭
想开车但还是来不成呢~他两还是慢慢处着吧。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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