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御冷笑道:
“慈母蛊?这还真是讽刺啊。
☆、王见王
大部分人对轩辕御的话将信将疑,但轩辕王爷显然不是一个在乎别人信他与否的人,说完要说的话便自顾运功疗伤,不多会儿,惨白的脸上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
余下众人也都明白,此刻必须得恢复些体力来应对接下来的局面,便也不再多言,各自找了个角落坐下休息。
韩匀也不急着解开自己的麻穴,他估计这会儿自己又是伤筋动骨,不是寻常休息便可以恢复,索性也就不白费功夫了。他左右看了下,见鸩一个人坐在最远处,便想过去与他同坐,谁知刚一抬腿,背后轩辕御平板的声音便传来:
“你去哪?”
韩匀对轩辕御的声音总是特别敏感,几乎是触电般的在半空中便僵住了抬起的脚,回过神来又觉得有些许尴尬,只好掩饰性的走完这一步,回头答道:
“王爷有何吩咐?”
轩辕御抬了下眼皮,用眼尾扫了他一眼,这一眼意味不明,韩匀的心跳却跟打鼓似的不受控制地快起来,半晌听他说:
“你过来本王这边。”
韩匀在红棉探究的视线下,犹豫地几乎是用蹭的,挪过去在轩辕御面前单膝跪下,虽然量轩辕御也不会当着这么一群人的面做出出格的行为,但对他的防备却已经深入骨髓般本能,他一跪下,轩辕御又对红棉道:
“好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红棉面色有些不大自然,但仍旧依言退下,韩匀这下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才想着轩辕御已经抬起一只手,朝他的胸口而来,冰凉的手隔着衣服贴上他的胸口,韩匀抖了下,压下逃跑的冲动,他此刻要是反应过大倒反而显得两人之间有什么猫腻,只得静观其便。
看着韩匀噤若寒蝉的样子,轩辕御嘴角一勾,起了捉弄之心,随即整个人便倾了过来,竟然在韩匀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并赶在韩匀把他推开前,耳语道:
“你在想什么,本王不过是想替你看下伤而已。”
韩匀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脑袋里一团浆糊,眼珠子转了又转嘴里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任轩辕御的手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摸完了,轩辕御才收起调笑之色正色道:
“你身上的伤不轻,等会儿要是没有本王的吩咐,就在本王身边不要轻举妄动。”
闻言韩匀心里有些触动,想起这一路来轩辕御三番两次破格对自己施以缓手,还没来得及回过味来,竟然已经脱口而出:
“王爷……其实待属下很好。”
此言一出,两人俱是一愣,韩匀是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见轩辕御回神后看他的目光也略微有些古怪,便恨不
得扇自己两个嘴巴,把话给打回去。
轩辕御素来有毒王爷之称,这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被说待人很好,想起自己这一路的举动却又真正是“待人很好”,起先有些惊讶,随后一想竟露出浅笑,声音却是认真得紧:
“本王自是待你很好,你既知本王待你好,今后对本王言听计从便是,若是哪天有负于本王,本王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这一席话说得缓慢而坚定,韩匀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下子竟然觉得动弹不得,在轩辕御的威压下,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这一下,轩辕御是真正的笑了,那笑意从嘴角延伸到眉梢,竟带出些春意来,他本长得极好看,这么一笑更是如同阳光下正在融化的初雪般,晃得人睁不开眼睛来,至少韩匀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的点头值了,一边暗叹自己英雄难过美人关,一边心底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之情。
这会儿两人正情愫暗涌,却被一阵突如惹来的闷响给打断了,这一声极轻,不仔细听根本难以察觉,但在座都是个顶个的高手,自然是不会错过这点动静,众人屏息听着,远远的竟然有杂乱但数量庞大的马蹄声传来,正是朝着他们的方向。
“来了。”
轩辕御站起身来,笃定地说出这两个字 。
众人听出来者人数出乎意料的庞大,轩辕御却没有说明任何应对措施,心里都有些困惑,南旬最先发难道:
“王爷莫不是要一夫当关?”
轩辕御避而不答道:“怎么,莫非南将军怕了?”
“笑话,本将军会怕?”南旬有些被轩辕御的轻慢激怒。
轩辕御看了他一眼,也不急着安抚,倒有火上浇油之意:“南将军尽可选择投降,不过本王话先放这,将军一定会后悔。”
南旬不是擅长口舌之争的人,只哼了一声,不再多言,心里倒是盘算开了。
这一会儿的功夫,马蹄声已经近在咫尺,隔着一道石壁听得分明,似乎马队就停在他们下方的位置。
轩辕御仔细听了下,道:
“往两侧躲避,他们带了红衣大炮。”
众人即刻往通道的深处移动,没一会儿,炮弹便落在刚才休息的地方,随后接连几发都打在附近的地方,一阵尘土飞扬之后,只听外面有人用内力千里传音:
“皇儿,别来无恙。”
☆、君王之道
这一阵飞沙走石,轩辕御这边的人又或多或少的挂了点彩,但同刚才比较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像是轩辕御这般不肯轻易受伤的人此刻也遍体鳞伤,韩匀还记得当初在擂台之上,自己不过是让他受了点轻伤他就差点怒极下了杀手。
“儿臣岂敢让父王体会丧子之痛。”才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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