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黎想了想,点了点头,“我知道,先走了。”说完,又拽着严扬走了。
出了门上了车,严扬终于问道:“怎么,和你爷爷的关系不好?”
任黎眼睛一瞪,“你怎么知道内家伙是我爷爷!”
严扬笑笑,眼里满是戏谑,“你说呢,恩?”
这一眼把任黎看的脸红心跳,赶忙转移视线,“我也比较赞同第二种说法,而且我觉得这次的案件和第二种说法脱不了关系。”
严扬也不逗任黎了,打开空调也不开车,“龙脉么?”
任黎挠了挠头发,“也不是龙脉,不是说有的制成武将有的制成皇帝么?会不会跟这个有关呢?”
严扬摇摇头,“我到觉得这么说挺勉强的,那捏成的武将皇帝都是在几百年前的,而那群绑匪要的泥人绝对是现代工艺。”
任黎点点头,“也对哦。”
严扬的手机叮叮叮的响了起来,任黎无聊的问了句,“干嘛不换个铃声。”
严扬笑笑,接了电话。
“结果出来了?……什么,都是相同的?……好,我知道了……恩……”严扬放下电话,笑着对任黎说:“有突破口了。”
任黎眨眨眼睛,赶忙追问,“是什么是什么?”
“刚刚王毅打电话来说,绑匪所要的那些泥人的土质都是相同的。”严扬发动了车子,“我们先回市区。”
“土质相同……那我们就该从土入手了……土……惠山……我想到了!”任黎眼里闪亮闪亮的。
“唔,想到什么?”严扬打着方向盘,挑眉。
“如果我想的是对的话,那么就可以解释了。做泥人的土都是一个地方的土,而且这个‘地方’的范围很小很小,我们就可以假设这些泥人都是从一块土里分割出来的。那么,又是哪块的土能引起修道人这么的重视,让他们不择手段都要得到呢?”任黎那神情就是:来问我啊来问我啊,不问就不说。
严扬决定顺着这小东西,带着明显疑惑的问:“哦?是哪块土?”
任黎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睛,“龙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群修道人要龙脉里的土,但是在惠山那个地方,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龙脉会让一群修道人大动干戈。”
“可是,龙脉不是一条脉么?应该有很多很多土呀。”严扬这次是真的不懂了,没办法,涉及到这些“专业知识”,自己真是无可奈何啊无可奈何。
“其实所谓的龙脉就是指如龙般妖娇翔,飘忽隘显的地脉。地脉以山川走向为其标志,故风水家之龙脉,即是随山川行走的气脉。‘风水术’里有‘地理五诀’,就是龙、穴、砂、水、向。相应的活动是‘觅龙、察砂、观水、点穴、立向’。龙就是山的脉络,土是龙的肉、石是龙的骨、草木是龙的毛发。那块土,很有可能是穴上的土。”任黎解释道。
“穴?”严扬决定回家就恶补这劳什子的知识。
“恩。吉祥地往往是一块区域,而‘穴’则是这块区域中最吉祥的那个点。风水学认为,生气就是在这里从地下冒出来的。‘点穴’就是指在综合考虑了山水状况之后,准确地找到山环水抱的这块区域中‘龙’、‘砂’、‘水’种种景观意象最完美的那个点。要知道,‘穴’是非常难找的,俗话说三年寻龙,十年点穴。要先看龙脉明堂,再确定穴位。差之毫厘,谬诸千里。黄妙应在《博山篇》里也说过:‘穴有高的、低的、大的、小的、瘦的、肥的,制要得宜,高宜避风,低宜避水,大宜阔作,小宜窄作,瘦宜下沉,肥宜上浮。阴阳相度,妙在一心。’可见寻穴之艰难。”任黎耐心的解释着。
严扬眨眼,很有自知之名的没有再问黄妙应是谁。“所以,做成这些泥人的土都是‘穴’里的土喽?”
“恩,应该是这样的,我们可以试试……”任黎狡黠的笑了笑。
“试什么?”有时候真想把小东西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设个圈套什么的,试试他们上不上钩喽。”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字数是有那么一点点少恩..
提不起劲来写..
生气
不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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