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远没理人。
卡卡米把下巴搁放到蓝远的肩头,重问道:“我演得好么?”
蓝远被卡卡米喷出的热气给刺得浑身发软,他粗鲁地把人给推到另一头,咬牙低声道:“闭嘴!”
卡卡米固执地问:“我演得好不好?”
蓝远说:“好好好!电影院里是不能说话的,有话等会儿说!”
卡卡米说:“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心满意足地啃爆米花去了。
到电影的尾声时,塔卡拉斯与好友因立场问题而分道扬镳,好友不仅出走,还带走了大批佣兵团精锐,这让才升级为大型佣兵团的白狮佣兵团元气大伤。
塔卡拉斯伫立在山峰之巅,遥望着山脚长长的队伍,那是他曾经的同伴。他神色落寞而寂寥,那孤独的背影像是一头受了伤的狼。他站了很久,肆虐的狂风吹乱了他的发,吹飞了他的斗篷,直到那支队伍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时他才回过身,对着不知何时起陪伴着他的菲尔西微微一笑。
画面给了卡卡米那蕴含了伤心,矛盾,释然,欣喜等多种情绪的笑容一个大特写,然后就定格了。
屏幕瞬间变黑,悠扬而动听的主题曲响起,演员与工作人员的名字滚动着,电影结束了。
在一般情况下,电影正片放映完后,观众们就基本都走人了,但在《佣兵团》的首映礼上,众人竟俱是等到主题曲都放完了才个个如梦初醒般从座位上站起。
大家都默契地鼓起了掌,有那机灵的已在朝魏章靠拢,说了此片定会大卖的吉利话。
卡卡米拉过蓝远,趁着尚且未有人堵住他的去路时,迅速地跑出了放映厅,到厕所隔间避风头去了。
隔间本就不甚宽敞,两个大男人一挤进来当真是拥挤不堪。
蓝远说:“你做什么?你要上厕所就上你的,拉我来做什么?我又不想上厕所。”
卡卡米说:“我不想上厕所。”
蓝远问:“那你来厕所做什么?”
卡卡米说:“外面人太多。”
蓝远一想也是,方才的《佣兵团》称得上是震撼了,华丽的特技,英俊的演员,绝赞的演技,虽是一部由亚洲人演出的西幻片,但却没有任何格格不入之处,这是一部当之无愧的大片!即便是蓝远这个外行人在看完这部片后都能想象到此片必红无疑,更何况是在娱乐圈摸滚打爬的老油条们呢!如果卡卡米傻乎乎的呆在大厅,不多时恐怕就得被人给围得水泄不通了。
蓝远说:“你躲你的,我又不用躲。”
卡卡米说:“不,我们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蓝远囧道:“我们什么时候成结拜兄弟了吗?”
卡卡米说:“不,我们是伴侣,是要同进退的。”
蓝远说:“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在厕所里进退。”
卡卡米说:“哦。”
所幸这电影院星级够高,厕所整洁干净,没有任何异味,否则蓝远真是无法保证他会不会丢下卡卡米走掉。
蓝远放下了马桶盖,用卫生纸擦了擦,大咧咧地坐下了,可他这一坐,却是尴尬得脸都红了——他的脸正对上了卡卡米的小兄弟。
蓝远说:“你蹲下。”
卡卡米问:“为什么?”
蓝远说:“让你蹲就蹲。”
卡卡米说:“哦。”
卡卡米曲起大长腿,把自己缩成一个大球,蹲下了,但他一蹲下后,蓝远的脸愈发的红了——因为要给卡卡米腾空间,蓝远是叉开双腿坐着的,而卡卡米蹲下后就变成了卡卡米的脸对上他的小兄弟了。
蓝远说:“你起来。”
卡卡米不解道:“你到底是要我蹲下还是站起呢?”
蓝远说:“半蹲着!”
卡卡米:“……”善变的地球人。
卡卡米艰难地屈膝半蹲着,一个大个头缩在这小小的隔间里显得特别委屈。
卡卡米说:“我累。”
蓝远说:“谁让你要躲在厕所的,该!”
卡卡米说:“哦。”
卡卡米身体往前倾斜,二人额头相抵了。
卡卡米说:“不如我们来接|吻好了。”
蓝远说:“这既不是早上又不是晚上,接哪门子吻。”
卡卡米想了想,想出一个名目来,“打发时光之吻。”
蓝远说:“你别瞎掰了,哪儿有……”
蓝远的话没有说完,卡卡米就把人给吻住了。在日复一日的练习中,两人的吻|技都有了长足的进步,他们相互进攻,缠绵缱绻,让这一方天地充斥着浪漫的粉色泡泡。就在二人渐入佳境,卡卡米管不住自己的手往蓝远身上摸去时,有人进厕所了。
进来的是两个记者,他们在畅快地放了水后就靠在洗手台边聊上了。
记者甲说:“我跑遍了会场也没逮到卡卡米,他难不成先走了?”
记者乙说:“我问了门口的保安了,都说在走的人里没有卡卡米。”
记者甲说:“也许是他跑得太快或是走得太隐蔽?”
记者乙说:“也有可能是他还在会场里,就是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
记者甲说:“这么说的话,我就只剩一个地方没找了。”
记者乙说:“洗手间!”
两个人一致望向了上了锁隔间,各有思量,而在隔间里的卡卡米和蓝远则是要紧张死了。
蓝远给卡卡米打手势,问他怎么办。
卡卡米看不懂,握了下拳,意思是我们忍耐到他们走掉。
蓝远会错意,以为卡卡米想要使用暴力,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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