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这具让自己深爱的躯体,只知道一遍一遍地,让他在高潮中颤抖,让他不停地哭泣,yù_wàng的尖端吐露出最后的一滴体液,还不够,还不够,还贪婪地想要看到更多,想看到这个男人疯狂的样子,为他而yín_luàn的样子——
“……不行……不行了……”男人微弱的沙哑的声音像蚊子一样,男人在乞求着,“……真……真的不行了……”
修长的有力的手指挤榨出男人的最后一滴液体,可是还不够!心还是空荡荡的,空虚着,还不满足,忍受不住,伸出手指想探寻男人的紧闭的秘蕾,想要他这具身体为他开放!想占有他,想要他成为他自己的!想要他一生一世,都不能逃脱开他!
很紧,紧得像是抗拒他一样……就跟想躲避开他的这个男人一样……都在逃避他,都想抛开他……不容许!绝不容许!绝不容许逃开他!饥渴的,迫不及待地,强硬地进入的时候,底下的身体发出了嘶哑的吼声,撕心裂肺的感觉……很痛吗?老师?很痛吗?然而进入身体的部分一下子感到了温暖,是血吗?是那个男人的血吗?那么的温暖那样的温柔的包容住他的——是那个男人的身体吗?
瞬间香甜的属于血的气息弥漫开来,苏文睁大了眼,被贯穿的部分传来激烈的疼痛,那种疼痛就像是身体被活生生地锯开一般,被那粗大贯穿的瞬间,剧烈的痛苦让他大叫,让他呻吟起来,深深地吐气,竭力想放松,竭力想抗拒这令人恐惧的疼痛,然而越是如此,那尖锐的疼痛就越是难以忍受,被深深地插入,肠壁因为剧烈的冲击而不受控制地不断紧缩,叫到了最响的时候,嘶哑的嗓子就发不出声音来了,干哑的,全是凄哑的“啊!啊啊——”的声音,苏文大睁着无神的双眼,恍恍惚惚中紫藤花的香气弥漫在空中……
仿佛不仅仅只是那个地方,全身所有的地方都被别人占有了一样,除了身体,连心连大脑连灵魂都被人占有了一样……眼泪渗了出来……
“……啊!啊……好棒……老师好棒啊……”年轻的男生的前发滴下汗水,“好可爱……老师……好爱你……”
听到自己的声音在不停地说着爱,藤帆也在恍恍惚惚。
那个三岁的时候强暴他的男人——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思想去抱他的呢?
爱他吗?爱他吗?
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就原谅了那个男人?为什么?
三岁的身体经历那样的痛苦,几乎就是要濒临死亡,然而能下床的那一天,就迫不及待地避开所有人,又回到那个地方,当发现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时候,自己心中都为自己的疯狂吓了一跳。
他的身体里,本来就潜藏着这样的危险的因子吧……
身体被撕裂时的疼痛,完全就比不上等不到那个男人的怨恨,三岁的小男孩的怨恨,是可以化成怨咒的吧,狠狠的,让那样的怨咒跟着那个男人吧!到死——到死——
以为这一生都不可能再爱人了……
以为这一生都逃脱不掉那个男人的影子了……然而在撞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在看到这个男人一下子瞪大的双眼的时候,一种“真可爱啊……”的想法就这样涌上了心头。一点都不会觉得陌生,一点都不觉得这个男人讨厌,一点都不觉得这个男人虚伪,只是很美好的,很快乐的,想要全身心依赖这个男人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等待到了曾经以为这一生都等待不到的幸福一样——
老师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呢——
……熟悉得……就像是宿命中的那个人一样,注定了要跟他纠缠——
身下的男人全身是虚汗。脚趾像要抓住被单似的,垂死的挣扎,紧紧曲向内侧。不由自主的,就紧紧地抱住这个男人,抱住男人腰的手在不停地收紧,不想放开!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开!猛烈地撞击着,只想更深地进入这个男人身体深处,在那儿贪求着快乐,近乎卑微地企求着快乐与安心。
濒临高潮的快感让身体战栗,眼前似乎看到了闪烁的光华——
——保险套呢?保险套呢?怎么又找不着了!不能再不小心了——
都是你!如果不是上次不小心,也不会生下那样麻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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