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恨了,为什么在哪里都能碰到夏大霉运?
鹿小朵垂头丧气,兼浑身疼痛,自觉人生已衰败如路边的枯草。
她呲着牙咧着齿,像机器人般,走回器械室,非常慢,又极为机械地,脱、换,然而腿还是不小心撞了下,痛得她眼泪都掉了出来。n分钟后,总算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
要尽快离开这里,被工作人员发现了后果不用多说。小朵一瘸一拐地走到后窗下面——她爬进来的地方。
高高的后窗,玻璃向外支开,一束阳光,肆无忌惮地洒进来,给人光明和勇气。鹿小朵握拳鼓气,“你一定可以的!”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超骨感,刚攀着窗沿,一借腿部的力,就仿佛听到“卡嚓”声,痛得鹿小朵直哆嗦。
“唉——”小朵仰望高高的后窗,唯有长长的叹息。“歪门”走不,只有闯一闯正道了。
鹿小朵打开门,左右打量,趁没人,溜出来,沿着墙根,埋头“疾”走——事实上不过拖着机械腿,如蜗牛般往前蹭。
对面的廊柱下,阿呆同情地看着这姑娘,又看看靠在柱旁眉头紧锁、此时气场强达七米三的夏时雨。
“你两人该是前世有仇吧?”
“谁愿意和这傻姑前世有往来!”夏时雨不耐烦。
好吧,他也被鹿小朵惊到,那一个大背摔,不会让这姑娘由傻直接变白痴了吧?不然,这鬼鬼祟祟以为别人看不见她是什么个意思?
鹿小朵当然看见这两人。但她实在是不想理会这两人,能不能当她什么都没看见,让这大霉运原地消失?上帝呀,如来啊,圣上老君啊,哪路神仙可以收了他?
也许是她求的神佛太多,神佛们嫌她心不诚,所以,夏时雨先生仍然老神在在,安然靠在柱子边,释放他强大的闷骚气息。鹿小朵朝夏时雨翻一个白眼,继续低头“疾”走。
阿呆看不下去这两人的眼皮官司,他追上:“鹿小朵,要不去医院吧?”
“不去!你们快走开!”小朵看一眼不远处的场管,压低声音怒喝。太没有眼力见了,没看到人家根本不想理他们吗!
在大厅的场管似乎听见了声响,往这边东张西望地走来。
“那,我们先送你回家?”阿呆还跟在后面。
“别跟着我!”小朵已经气急败坏——然而晚了,那场管循声看见鹿小朵,瞪大双眼。
“哎,站住,你怎么进来的?——啊,刚刚那个穿着剑道服的小个子是你?”
鹿小朵几乎两眼发黑,避不开的霉运啊啊啊!小朵站住,然后,她转过身来——瞬间脸上笑容灿烂无比。
其变脸之快,再次令夏时雨惊叹。
“我就是进来看看环境,——这里环境挺好嗒!”
“把卡办了吧。”场管直奔主题。
“下次吧,下次——”说着,鹿小朵转身开溜,奈何腿太不给力,那“奔跑”的速度看上去倒像是欲拒还迎。
场管已拦在鹿小朵面前,面无表情:“没卡是不能进来的——你还穿过馆里的服装,上场比试过,既然都用过我们的衣物了,就把卡给补上吧——请不要为难我。”
鹿小朵傻眼之际,夏时雨已明白是怎么回事。见场管扯住鹿小朵待要发火,当即一步挡在小朵身前,从钱包里拿出一张□□。
“好了,不要多说,拿去办卡。”夏时雨淡淡地道。
场管直觉冷气扑面而来,一时不敢再出声,他悻悻看一眼鹿小朵,接过卡转身走往前台。
“哎——你站住。”小朵在后面跳脚,然而场管并不理她。
“你消停会儿!”夏时雨看不下去。
鹿小朵怒气冲冲逼近夏时雨:“谁要你当好人!”
夏时雨正待反唇相讥,但一低头,却发现这张脸与他相隔非常之近,仿佛他只要一俯身,就可以触碰到她——她圆嘟嘟红润润的小嘴,呼出的气息清香甜美——夏时雨不由咽了下口水,别过脸去。
鹿小朵却觉得与眼前这人是旧结未解,新结又添,不知道自己这霉运要走到什么时候。
正郁闷间,场管已办好卡走回了。
场管将□□还给夏时雨,然后把会员卡交给鹿小朵:“3000元,因为夏先生是老会员,所以给打了九折,2700元。您收好□□和会员卡。”
说罢,场管转身要走。
能打折?她一定要让这场管明白,她可不是极简主义者,而是极便宜主义者!鹿小朵一把扯住场管,扬扬手中的□□:“九折?现在九折还能算打折吗?”
场管皱眉:“女士,我们是不打折的,完全是因为夏先生是这里的vip,才给您折扣……”
“有没有搞错!既然要让我买,那就优惠一点呀,现在满大街哪一件东西不是四折五折的?九折的东西看都没人看!”
鹿小朵当然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但是,眼看5000元的债款上又叠上2700元,这胖胖的数字让鹿小朵呼吸不畅、理智全无。
场管显然已被惹毛,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这是。他嫌弃地甩开鹿小朵,不耐烦道:“剑道馆不是卖萝卜白菜的地方,你要砍价去别的地方砍!”
剑道馆是讲究剑道的,这里的场管也特别有“骨气”,他看都不看鹿小朵,傲娇地离开。
鹿小朵被噎得直喘粗气。
她拍着会员卡,火力全发向夏时雨:“谁要你自作主张替我办卡的?我再谈一会儿,说不定就没事了,全怪你多管闲事你知道吗!”
夏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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