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你一起去。”既然文之幼说要回家拜祭父母,张老爷便要求同往。文之幼神色微变,瞬间又调整好,娇笑的对张老爷说:“老爷,您是不放心我们吗?”
“我知道,在我没跟你之前展睿是你的心肝宝贝,要不,您也不会费工夫把人弄来了。我也只是怕路上太寂寞才带著他一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的那个婆娘,容不得人。”文之幼笑的分外妖娆,可是眼睛中却没一丝的笑意。
见文之幼提起自己家里的那位,张老爷那张看著还不错的脸都有点变形。抱紧文之幼痛下决心说:“我陪你一起去拜祭你的父母,那婆娘就随她的便!”
张老爷说完立即给他带来的那群人下了指示,留下两个随从,其余的回去。文之幼又劝了张老爷几句,未果,便不再说话了。张老爷的那俩随从都骑著马,而张老爷则是把自己的马缰绳撂给其中一人,抱著文之幼上车了。这车,不小,容三个人还松松的。
“我,我去骑马。”易不凡觉得这空间不是他待的地方,红著脸慌张的窜下车,也不管他会骑马这技术,硬是蹬上了张老爷的那匹马。车内留下张老爷望著已经放下的车帘发呆,文之幼半笑不笑的对张老爷说:“怎麽,这才几天没见他,想的荒了?”
“不是,之幼你别乱猜,我只是觉得奇怪,他,好像变了很多,多的如果不是这幅皮囊,我真不敢相信他就是宋展睿。”张老爷对易不凡仅仅只是好奇,他能纵然自己娘子将宋展睿赶走,肯定是没有半点情分。之後把易不凡弄到张府无非是面子上过不去,气的。
“老爷,您……是个薄情之人……”文之幼依偎在张老爷怀里,幽幽叹息。张老爷有些纳闷,怎麽突然就冒出这句话?文之幼有些哀怨的说:“听说宋先生跟了您三年,他最後却连个容身之所都没有,若不是那个什麽村子的人收留他,怕是……”
“若将来老爷又有中意的人,之幼怕是还不及他。”文之幼的话中透著苍凉,把张老爷给心疼的,连忙为自己辩解,说:“不会的,之幼你和他不一样的。”
宋展睿和文之幼绝对不一样,宋展睿木讷不知情趣。文之幼是欢馆出身,那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都媚态横生,说不出的风情,他又怎能不喜欢。文之幼把自己的身体朝张老爷怀里凑了凑,心中的哀伤却是无法平息的。他得宠也不过是因为他比宋展睿更懂得看人脸色行事,而他之所以变成这种下作之人,以身体为本钱活命,若不是……
文之幼咬紧牙,无论如何,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不可能放弃。张老爷摸著跟小猫一样柔顺的文之幼,脑袋里想的却是外面的易不凡。他,本来就不是什麽好人,费那麽大劲把人弄来,却连一口都没尝过,怎麽可以!
张老爷这个人还是很有耐性的,他虽然对易不凡眼馋,却知道要哄著文之幼。他可不想到最後那个没弄到手,这个又气的不理他。这一路,易不凡可有够难受的,马车不能上,马,他骑了没俩时辰,腿僵的一步路都走不成。还好张老爷体贴,和易不凡交换,他骑马让易不凡继续坐马车。
路上在客栈休息的时候,易不凡没少想跑,都无疾而终。最主要的事,易不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而且展营还在张老爷手里,吴老头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怎麽说,他都得找张老爷谈谈,让张老爷放手。他不认为张老爷会看上展营那个小地方,大概,是因为自己的顶撞才赌一口气的吧,服个软就行了。
易不凡把这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等到了蒙泉,易不凡终於有机会和张老爷独处,因为文之幼要自己先回祠堂看看,而把张老爷和易不凡都留在客栈。易不凡便跑到张老爷和文之幼住的那一间,张老爷正在房间中看书,见到易不凡嘴角微微一翘,他正想著什麽时候饱餐一顿,这美食就送上门了。
易不凡扒著门一出头,鬼鬼祟祟的张望,张老爷见这情形忍住笑,对易不凡说:“展睿,进来吧,怎麽像个小孩子一样调皮。”
“呵呵……”易不凡干笑,他这不是先来确定下人在不。进了屋,关上门,易不凡有些为难,他到底要怎麽开口好呢?张老爷合拢手中的书,放在旁边的茶几上,问易不凡说:“你好像有心事?”
“恩……那个,张老爷,我……”易不凡支支吾吾的,我了半天还是没开口。张老爷指指对面的座位示意易不凡坐下,有求於人的易不凡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张老爷也不急於问易不凡,而是悠哉的端起茶盏品了一口,皱下眉头,说:“这茶太凉。”
张老爷放下茶盏,不喝了。易不凡很狗腿的站起身,找茶壶重现沏上热水,给张老爷倒了碗,递过去。张老爷接过茶盏,似乎不经意的说道:“展睿你可比以前变了很多,至少,从未帮我倒过茶。”
宋展睿即便屈身於人下,可骨子里的高傲仍在,这种在他看来是下人做的活,他是绝对不会做的。当然,给自己倒除外,伺候人就免了。易不凡干笑,连忙开口准备挪移张老爷的注意力,说:“张老爷,听说您把展营的地都收了?”
“展营?那不是你先前住的地方吗?我收它做什麽??”张老爷挺纳闷的,展营虽然不穷,土地也挺肥沃的,可他主要是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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