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可惜,”亚尔林又笑起来,这一次,笑容温暖了双眼。“看来,只能我来跳女士舞步了。”
鬼使神差的,易渊伸出手臂,揽住了亚尔林的腰。两人身高相差不多,亚尔林甚至还要高些,这样的姿势有些微的不自然,然而亚尔林却很轻松,即便跳的是女士舞步,却主导著两人的动作。
随著流泻的乐曲,两人相拥著在舞池中翩翩起舞。亚尔林还是不太习惯这样的位置,偶尔脚步会变得凌乱。只是他并不在意,看到易渊为了配合自己而皱眉,反而会开心地笑出来。
看著亚尔林眼中闪烁的光芒,易渊忽然有些晕眩。他想,自己不懂感情,但是也许,现在心里莫名的悸动,就是心动?他觉得自己疯了,居然会觉得今夜的亚尔林,如此迷人。
(10鲜币)38还是你本来的味道适合我
连续跳了几支曲子,亚尔林才意犹未尽地放过易渊。而易渊也难得放松,进入梦境以来,他第一次有了身在梦中的感觉,以至於忽略了周围的异样。
亚尔林自然而然地从侍者手中接过两杯红色液体,将其中一杯递给易渊。“休息一下吧,或者待会儿我们可以换一下位置。”
“我说过,我不会女士舞步。”易渊干脆地拒绝,看著手中猩红的液体皱眉。
“别担心,这不是血液。”看出易渊的担心,亚尔林笑道。“难得的葡萄酒,不尝尝?”
见亚尔林仰头饮下醇美的酒液,易渊身体一僵,立刻退了半步。亚尔林缓缓咽下口中的液体,暧昧地舔过唇角,朝易渊促狭一笑。“躲什麽,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还没说现在是什麽情况!”易渊略略不满地移开视线,耳尖难得有些泛红。
没有戳破易渊生硬的转移话题,亚尔林道:“情况就是有人想让我们看一出戏,戏一落幕,我们就能回到现实了。”
“是谁?”易渊立刻问道。他不害怕困在梦境之中,只是有人在暗中操纵梦境,他却对对方没有丝毫线索,这才是最让他担忧的。
“只有身在其中,才能操纵梦境,而现在这里梦里面,只有三个人是真实的,所以……”亚尔林忽然停住了,反而举起一勺布丁,送到易渊唇边。“尝尝,我记得这个味道很好。”
易渊习惯性地蹙了下眉,还是张开口含了进去。现在他能指望的,也只有亚尔林了。
接收到易渊询问的目光,亚尔林却不肯继续,反而问道:“味道怎麽样?”
易渊偏开头,“我不喜欢甜食。”
“很甜?”亚尔林的身影一闪,转眼便贴上了易渊的身体,舌尖更是毫不客气地撬开易渊的唇角,引诱对方柔软的唇舌。
“唔!”易渊终究没能避开,身体重心不稳地後仰,只能抓住亚尔林的衣领保持平衡。而唇齿间的熟悉气息更是让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对於这样热情的需索,他的抵抗力越来越差了。
享受够了易渊的薄唇,亚尔林满足地舔了舔嘴角。“的确很甜,还是你本来的味道适合我。”
易渊垂眸抹去唇角的水痕,忽视掉刚才的火热触感,低声道:“是你做的?”
“不该是疑问句吧。尤金那小子没这个本事,你自己更不会作茧自缚,除了我还有别的选项?”亚尔林似乎更开心了,灯光映得墨色的瞳孔隐隐发亮,如同上等的黑曜石,带著诱人的光泽。
易渊看了眼不远处老实站著的尤金,犹豫了一下才道:“还有另一个人。”
正如亚尔林所说,这里真正存在的人只有三个,然而灵魂,却有四个。在亚尔林和梵卓之间,他选择怀疑梵卓,这不合常理,但无论是直觉还是理智,得出的都是同样的答案。
亚尔林忽然大声笑了起来,得意之中似乎还包含些别的情绪。易渊却没有留意,只是正色道:“我没有排除你的嫌疑,只是梵卓的可能性更大而已。换成是你,也许会用更直接的方式达到目的。”
“那可不一定。”亚尔林摇摇手指,一脸神秘,“好戏要开场了,可要抓紧时间,跟我来。”
易渊朝尤金招手,原本有些阴沈的少年立刻开心地冲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跟在两人身後。亚尔林根本没理会他,只是坚持拉著易渊的手,而易渊竟然也没有拒绝。
亚尔林熟门熟路地将两人带到了豪华的卧室,女佣们昨晚了最後一次清扫,正在朝铺著紫色丝绸的大床上撒花瓣。鲜豔的玫瑰花瓣似乎还带著盛开时的芬芳,衬在华美的布料上,更添了几分旖旎。
亚尔林毫不客气地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感慨般道:“即使在同一个家族中,也有著不同的支系。像是这个佐伊,拥有强大的巴尔萨泽的血统,又是长子,所以待遇是最好的。当然,这也要归功於他前妻带来的庞大财富。”
“前妻?”易渊对故事的背景不感兴趣,但亚尔林最後微妙的口吻让他不得不在意。
“是啊,他的前妻来自於一个没落的支系,带著家族最後的财富嫁给了那个男人,还有了一个儿子。”亚尔林话音一顿,“可惜她死了没多久,丈夫就另觅新欢了。”
她和你有什麽关系?易渊的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门边再次被推开了。侍者端著一盘食物走了进来,摆放好後施施然退了出去。布丁是亚尔林刚刚给他吃过的那一种,而高脚杯中的红色液体却让易渊觉得有些反胃。
一旁的尤金大概有些饿了,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等到易渊的眼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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