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就错了,my dad,劳兹小姐很迷人不是吗?”加百列认真开车,视线偶尔转到他父亲脸上。
汉尼拔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笑意未达眼底,“确实如此。”
“不过你猜错了,加百列。”汉尼拔轻声说,“克劳福德请我去为一个联邦探员……不,一个特别调查员做心理侧写,威尔·格雷汉姆。”
“那是谁?”加百列把车子开进院子,虽然他拿到驾照才半年多,但他已经对车很熟练了,至少目前来说保持在零事故零违章。
“一个用共情来做犯罪侧写的侧写员,他能在脑海中假设犯人的的想法,用那种让他害怕的观点来思考问题,很……”
“很有趣!”加百列拉起手刹突然道,他打断了汉尼拔的话,整个人显得有些兴奋,“真有这样的人?那我得见见他,实在是太酷了。”
说着他便打开门下车,汉尼拔坐在车里看着他的背影,这还是自从开始教导他狩猎以来,加百列第一次这么开心,也是第一次对一个除了他以外的人产生兴趣,这让汉尼拔感觉非常不好。
“dad?”加百列打开家门,才注意到汉尼拔没跟上来,他转过头来疑问地看着他。
“嗯,就来。”汉尼拔答道,用任何一位父亲该用的语气。
今天的菜式是烟熏鱼,配菜是玫瑰造型的木瓜和培根,酱料是特制的,里面加了加百列喜欢的香料和芥末,白葡萄酒比干红入口更加绵柔,酒气稍淡一些但果香味浓郁。
加百列之前一直在找机会说话,但汉尼拔今天有些奇怪,似乎谈性不高,以至于他几次想要开口都打住了,晚餐的准备工作似乎让汉尼拔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些,加百列视线转到汉尼拔正要放到唇边的酒杯上。
“想喝?”汉尼拔问。
“嗯。”加百列当然不是想喝酒,但他必须找个话题,才好把他的想法表达出来,而不显得突兀。
“你还没到法定饮酒的年龄,加百列。”汉尼拔在这种事情上仿佛有着崇高的道德标准,不管是饮酒抽烟亦或者是性/爱,他都坚持要等到加百列21岁以后。
“尝一小口也不行?”加百列鼻子中间皱起一道可爱的褶子,一双天蓝色的眼眸祈求地看着汉尼拔,像一只委屈的狗狗。
“……不行。”汉尼拔残忍拒绝,但显然他拒绝得非常艰难,为了隐藏他的艰难他开了一个小玩笑,“或许可以让你用舌尖沾一下。”
加百列眼睛一亮,在汉尼拔还没反应过来时,就伸手拉过他握着酒杯的手,真的就那样伸出鲜红的舌头,在琥珀色的酒液中沾了一下。
“好甜。”加百列舔着卷到唇边的液体,“原来酒是甜的吗?”
“……”汉尼拔眼神闪了闪,常年平稳的心跳突然就这么剧烈的跳动起来,他几乎想立刻就和面前这个男孩拥抱、亲吻,用对方的身体去缓解他心中那份不知从何时而起的,甫一出现就炽烈无比的爱意。
但他却无法这么做,他可以教导他,把他变成自己的同类,但却无法用卑劣的手段逼迫一个全心信任自己的孩子,他不能。
汉尼拔的心乱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他可以不急不缓,等待加百列的成长,只是他需要把曾经对同类的期待换成对爱情的,这并不难,毕竟他是一个优秀的猎人。
但现在汉尼拔却不敢肯定了,他感觉自己比他估计的陷得还要深,这对汉尼拔来说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既有趣又恼人。
比如他竟然就在不知不觉中答应了明天加百列一起陪同他前往fbi这件事,而他当时竟然没觉得有哪里不对,直到三分钟后他才反应过来。
汉尼拔走进克劳福德办公室时,加百列被留在了外面,他看见一个略微有些神经质的男人——意外和加百列对视,他竟然有些慌张地移开了视线,这让刚刚扬起笑脸打算和他打招呼的加百列有些挫败。
这还是他无往不利的天使外貌第一次不受待见,他一定就是威尔·格雷汉姆,加百列这样想道。
因为那个男人除了克劳福德本人唯二走进他办公室的人,有些凌乱的黑色卷发,翠绿色的眼眸,穿着看起来有些邋遢?皱巴巴的衬衫和休闲裤,像教师多过像一个fbi探员。
“你到底在给谁做侧写?他在给谁做侧写?!”
加百列听到一声愤怒的怒吼,接着没过多久,格雷汉姆拿着他的教案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加百列趁着门还没关上,和坐在里面的汉尼拔对视了一眼。
他从汉尼拔眼神中看出了兴味,于是当门关上后,加百列也站起身,跟在格雷汉姆身后。
“那个……探员先生?”加百列小心翼翼地出声,男人转过头,飞快地扫了他一眼。
或许是因为这个看起来不大的年轻男孩比他高了许多,虽然他看起来温和无害,但威尔还是下意识退了一步。
“请问您知道fbi学院怎么走吗?我好像来错地方了,这边是办公区吧?”
“你要去fbi学院?你是新来的吗?”
加百列注意到格雷汉姆说话时眼神不从与人对视,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探员先生能告诉我怎么走吗?我课程快开始了,我觉得我最好赶在教授之前到达。”
“跟我来。”加百列的态度让威尔感到舒服,礼貌但不热络,温和又不啰嗦,很好相处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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