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荒岛上等了大半年都没有等到一艘船,倒是中原那边情况不稳定了,掌门很长时间没有等到莫问天,担心出了什么问题,就直接派人来找他们了。
这半年,岛上发生了挺多事情,从莫问天身边越来越低的温度就可以知道,现在他脸上从来都是乌云密布。
“莫长老,你那几个弟子……”一个天门的管事流着冷汗靠近莫问天。
“他们这几年受我教导,若是连在江湖上立足的本事都没有,以后休得说他们是我弟子。”莫问天冷着脸说道。
老子巴不得他们全部走,我一个人好好过日子,什么任务,什么系统,全部都是浮云。
没错,莫问天把他几个徒弟全部遣散了。
厉鸿和魏苇的原因是一样的,而明致和金山是被牵连的。要赶一起赶,这是莫问天的作风。
“可是那位……”管事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他是我徒弟还是你徒弟?掌门那里我自有交代”莫问天反问一句,心情极度不好的甩袖子走人。
当了这么久免费奶爸,我就不能有点脾气,还让你们欺负!哼,我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有为青年啊!
“莫长老……”那位管事在后面叫着,丝毫不影响莫问天的健步如飞。
天门那鬼地方冷清又闷,我还是回洛阳家里得了,至少吃喝有保证。天门的伙食不是不好,只是太清淡,连点油星都少见,让莫问天这个一直都是肉食主义者的家伙难易长久忍受。
当然,莫问天不愿意回天门去得最主要原因是,他把厉鸿赶走的举动虽然说不上破坏掌门的计划,但是并不是什么好的做法。林涛远看到他,脸色一定不好看,他懒得回去受罪。
就这样,莫问天从荒岛出来,抛下一堆弟子,奔向洛阳。
最主要的目的大概是结束他的单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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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鸿没想到他还会回到上京,望着高大而威仪的城墙,想起自己家中无数先辈的血曾经渗透过这片土地,他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
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对错。
他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的血仇到底要不要报?他还记得那个血夜,他父亲的鲜血染红了铠甲,但是依然坐在高堂之上。
“我仇家一门忠良,从未背弃圣上,我仇轩生是天朝的武将,死亦是天朝的忠魂。”
他父亲是真正的英雄,即使死也是光明正大。
他在母亲的帮助下逃了,用一个与他相似的孩子的命换来了他的平安。想起来,他母亲应该早就猜到皇帝要对他们下手,所以才会准备好一切。
只是他能逃,但是他父亲绝不会逃,他母亲也不会逃。
报仇?
为谁报仇?他父亲不需要他报仇,到死,他父亲都从未对皇帝产生过一丝怨恨。
“仇少爷,你父亲的旧部大都被监视着,少部分死忠之人还关押在牢里,所以我们联络他们必须小心谨慎。上京附近的军队是重重之重,同时也是最为艰难的。”厉鸿旁边是一个四十岁左右文弱书生般的男子,蓄着一把稀疏的胡子,身材干瘦。这是天门帮他找的人,同他父亲一起被杀的方天轩学士以前的客卿,和他有着相同又不同的仇恨。
“掌管禁卫军的现在是谁?”厉鸿问道,他对这个人并不信任,一开始早就说明了是利用。
“王帧。”
“不是熊鸣?”厉鸿久不在上京,对这里的情况并不熟悉,听到禁卫军的统领居然是个默默无闻的家伙,有些惊讶。
“呵呵……仇少爷,能背叛第一次就能背叛第二次。你认为,熊鸣能真正得到重用吗?他是提了将军的品级,但是却被皇帝派到了西北镇守。那里战事极多,血雨腥风的,哪里比得上上京的安逸日子。估计他自己心里也后悔了吧……”老客卿低笑道,说这样的事情能让他开心一些。
“他们都去了?”厉鸿问道。
他们,是指那些曾经是他父亲下属,却在关键时候倒戈相向的人。
“恶有恶报,只是时候未到,他们虽然不是都去了,但是日子过得的确不怎么样。”老客卿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次,只要把那一个人杀了……”
“我不在意你要杀多少,他的命还有他儿子的命留下!”老客卿的声音很低缓,却带着不可违逆的感觉,这让厉鸿皱眉。
“后患无穷!”厉鸿冷眼说道。
“有我处理,不会的!一个将死之人,一个胸无大志,被拉下来了,在我的掌控之中,还能成事?”
“总归是个麻烦。”厉鸿不赞成这种养虎为患的举动。
“你不想让他看看,他努力了一辈子的东西落到了其他人手中的感觉吗?我们会做的比他好。”
“新帝有这能耐?”那家伙的德性,厉鸿也知道,当皇帝绝对是灾难。
“由不得他哟~”老客卿笑得万分自信。
人精!厉鸿扭头,他也就这点气势了,论阅历论这处理事情的能力比这个老头差远了。
太阳就快要下山了,上京的城门各位的繁忙,老客卿对厉鸿笑了笑,向城门走去。
厉鸿看着夕阳余辉,想起了某个厉声厉色把他赶走的人,心里凉了半截,脸上露出一丝不知道是懊恼还是后悔又或者是纠结的神情。
师傅发飙的后果真是恐怖,他这辈子都不想见第二次。
“哼!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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